的人透露的信息隻是,她希望和岡加人有所接觸,而恰恰冰克斯就是她的使者。
她不顧帕那卡和絕地武士的反對,堅持要在沼澤地上着陸。
星球上惟一沒有變化的就是貿易同盟軍的封鎖,一艘孤零零的巡邏飛船正圍繞着星球巡行,駕駛飛船的是負責攻占納布的戰鬥機器人。
帕那卡大聲驚歎飛船數量的稀少,奎剛則譏諷地指出:“你要是控制了要塞,就根本用不着封鎖了。
”
阿納金和R2—D2其他人分開站着,他暗自研究着這一群人。
恰恰冰克斯已經離開很長一段時間了。
除了女王,所有的人都變得坐立不安。
女王披着柔軟的長袍沉默着,有些憤懑地站在侍女中間。
帕德梅、厄蒂和拉貝已經脫下帶兜帽的紅鬥篷,換上了更方便的褲子、外袍、靴子和短上衣,腰間還插着激光槍。
男孩從未見過這副打扮的帕德梅,很想知道她會是一個怎樣的好戰士。
帕德梅好像意識到男孩正想到她,突然離開衆人,朝他走來。
“你怎麼樣,阿尼?”她親切的目光注視着他,平靜地問。
他聳聳肩,說:“很好。
我很想念你。
”
“再次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很遺憾以前沒有機會和你聊一聊,可我真的一直很忙。
”
從離開塔土尼星球起,他們也沒說上幾句話。
自從他們從考路斯坎星球分手後,阿納金就再沒有見過帕德梅。
這讓他感到很煩躁,但他自己忍耐着,從沒告訴别人。
“我沒……我……”他結結巴巴地,二邊看着自己的靴子一邊說。
“他們決定不培養我成為一名絕地武士。
”
他詳細向她叙述了整個經過,細細講了絕地武士會接見他的前前後後的事情。
帕德梅專心地聽着,然後用她冰涼的手指觸摸着他的臉頰,說:“阿尼,他們有可能改變決定。
決不要放棄希望。
”
然後她把他拉近。
“我有件事告訴你。
女王已經忍痛做了一個困難的決定,一個改變納布命運的決定。
我們是愛好和平的人,我們不相信戰争。
但有時卻别無選擇。
人要麼适應,要麼死路一條。
女王了解這一切。
她已決定向貿易同盟軍發動攻勢,納布人将為重獲自由而戰。
”
“會有一場戰争嗎?”他無法克制自己的興奮,急促地問。
她點點頭說:“恐怕是這樣。
”
“你也參加嗎?”他又追問道。
她黯然一笑。
“阿尼,我别無選擇。
”
奎剛和奧比旺保持着一段距離站着。
兩位絕地武士之間一直不說話,也許隻是不公開說話而已。
在離開考路斯坎星球的途中,他們之間的談話對其他人幾乎都是保密的。
奎剛要訓練阿納金的要求導緻了這種不愉快的氣氛,而且一直沒有緩解。
坐在女王的飛船上,男孩有一次想和奧比旺談談,他隻是想說造成現在這個局面,他感到很抱歉。
但是,年輕的絕地武士不客氣地把他打發走了。
現在澳比旺對這種局面正感到渾身不舒服。
他和奎剛已經保持太長時間的親密關系了,不能讓這短暫的不和毀了他們二十多年的情誼。
奎剛像他的父親一樣對待他,而且是他知道的惟一的父親。
他很生氣老師因為一個男孩而抛棄他。
但是他也知道,當奎剛認定一件事的時候,他的熱情會達到什麼程度。
訓練這個男孩成為絕地武士是奎剛的一個事業,而在奧比旺的記憶中,他從沒有這樣支持過别人。
他從不做那樣的事來表示他對被保護者的權威。
他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他相信這個孩子的命運。
奧比旺能夠理解。
誰知道呢?說不定奎剛這一次是對的。
或許對天行者阿納金的訓練是一項值得為之抗争的事業。
“我一直在想,”奎剛的眼睛望着其他人,忽然用低沉的聲音說。
“我們的處境十分危險。
如果女王想打一場仗,我們不能卷入。
即使她來這裡的意圖是想勸說岡加人與納布結盟對抗貿易同盟軍,我們也不能加人。
絕地武士無權偏袒任何一方。
”
“但我們确實有責任保護女王。
”奧比旺立刻指出。
奎剛的眼睛轉過來尋找着他。
“那麼,這正是我們行動的界限。
”
“師父,”奧比旺面對着他說。
“我在考路斯坎星球做得不好,覺得很難為情。
我并不是不尊敬您,我隻是希望,在那男孩的問題上不要有什麼難以解決的問題。
”
“你并沒有做錯,”老絕地武士臉上出現了一絲淡淡的笑容。
他回答道。
“你一直以真心對我,誠實永遠沒有錯。
當我告訴絕地武士會你已經訓練合格時,我并沒有撒謊,你的确是。
我把我所掌握的一切都教給了你。
年輕的弟子,你會成為一個偉大的絕地武士。
你将使我感到自豪。
”
他們激動地把手緊握在一起,兩人之間的縫隙出現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