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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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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反對,”她說。

    “但是我認為是杜克伯爵在幕後指使。

    ” 房間裡響起驚歎聲。

    四位絕地大師交換了個眼神,有的吃驚,有的不贊成。

     “夫人,要知道,”梅斯·溫杜的聲音洪亮且平靜。

    “杜克伯爵曾經是位絕地武士。

    他不會暗殺任何人,他不是那種性格的人。

    ” “他是一個政治理想主義者,”基·阿迪·曼迪補充說,“他不是一個謀殺者。

    ” 他那拱起來的腦袋使他比房間裡的任何人都高出一頭,臉部兩側隆起的皮片給他魁梧的體格增加了一些反省的力量。

     尤達大師敲着他的拐杖,引起大家注意,這一舉動本身就給屋裡緊張的氛圍增加了某種鎮定力。

    “在黑暗的時代,表面雖沒有什麼事,”矮小的大師說,“但事實是,你面臨很大的危險。

    ” 議長長地歎了口氣,走到窗邊,注視着考路斯坎星球的淩晨。

    他說,“尤達大師,我能否建議艾米達拉參議員置于您的保護之下?” “你認為在這個緊張時刻使用我們有限的力量是明智之舉嗎?”貝爾·奧加納參議員持着他那修剪得很漂亮的山羊胡子,急忙表示反對。

    “成千上萬的星系投向了分裂主義者,還有更多的星系會倒向他們。

    絕地武士是我們的……” “議長大人,”帕德梅打斷了他的話,“請允許我發表意見。

    我不相信……” “形勢如此嚴峻,”帕丁替她說完了。

    “但是,我相信,參議員。

    ” “求您了,議長大人!”她懇求道,“我不再需要任何護衛!” 帕丁就像一位過分體貼的父親一樣盯着她。

    這樣的目光如果出自别人,帕德梅會視為居高臨下。

    “我也完全意識到額外的保護可能給你帶來不便。

    ”他說,突然又停頓下來,臉上出現一種表情,好像他剛剛想到了一個合理的可以接受的折中方案。

    “不過也許有一個你熟悉的什麼人,一個老朋友,”他微笑着,看看梅斯·溫杜和尤達。

    “也許克諾比大師?”他點點頭,結束他的話;而當梅斯·溫杜也沖他點頭時,他的臉上泛開了笑容。

     “可以,”大師表示同意,“他解決完安興星球的邊界争端用u回來。

    ” “你肯定記得他,夫人,”帕丁咧嘴笑着說。

    事情似乎已經決定了。

    “他在封鎖戰中保護過你。

    ” “沒有必要,議長,”帕德梅語氣堅決。

    但是帕丁還樂呵呵的,這清楚地表明他知道如何擊退一意孤行的參議員。

     “就算為了我吧,夫人,求你了。

    我好安心點兒。

    我們今天大驚一場。

    失去你我們無法忍受。

    ” 好幾次,艾米達拉想說話,但是她還能說什麼去拒絕議長明确表示的關心呢? 她認輸似的大歎了口氣,絕地大師們站起來準備離開。

     “我會讓奧比旺立即向你報到,夫人,”梅斯·溫杜告訴她。

     尤達走過去的時候,靠近帕德梅,對她耳語道:“你對自己關心得太少,參議員,對政治關心得太多。

    小心你面臨的危險,接受我們的幫助。

    ” 他們都離開了房間。

    帕德梅·艾米達拉盯着門和兩邊的守衛,盯了好一會兒。

     在她身後,辦公室後端的帕丁議長觀察着所有的人。

     “在那樣的情況下聽到杜克伯爵的名字讓我感到不安。

    ”在他們回武士會的途中,梅斯對龍達說。

    “而且是從受人尊敬的艾米達拉參議員嘴中說出。

    在這種時刻,任何對絕地武士的不信任,即使是對以前的武士的不信任,也是極其危險的。

    ” “但我們無法否認杜克參與了分裂主義者的活動,”尤達提醒道。

     “我們也不能否認他參加那個運動是出于理想,”梅斯争辯道。

    “他曾經是我們的朋友,我們不能忘記這點。

    聽到他被诽謗,被指為殺手……” “沒被指為,”尤達說,“可是黑暗在我們周圍,在黑暗中,表象都是不可靠的。

    ” “可是我弄不懂為什麼杜克伯爵要謀殺艾米達拉參議員?她可是組建軍隊的最強烈的反對者啊。

    分裂主義者不希望艾米達拉的努力成功嗎?他們不相信她是他們事業的同盟者嗎,當然不是有意的同盟者?我們真的相信他們要與共和國宣戰嗎?” 尤達重重地倚在拐杖上,慢慢地閉上大眼睛,看上去非常疲憊。

    “很多事情我們無法知道,”他非常安詳地說,“神力被陰影遮擋。

    讓人煩惱啊。

    ” 梅斯剛想回答,但要開口,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他還想替自己的老朋友辯解。

    杜克伯爵是絕地大師中最有成就的一個,受到武士會的尊重。

    他深受更古老、更深奧的絕地哲學和藝術的熏陶,包括古老的光劍劍術的影響,它比現在的絕地武士使用的典型的環形動作更講究正面進攻和防守、沖刺和還擊。

    當杜克離開的時候,給絕地武士團和梅斯·溫杜真是當頭一棒。

    現在為了許多同樣的理由,分裂主義者也在離開:他們認為共和國太龐大,無法對個人的需求作出回應,甚至也無法對各個星系作出回應。

     很明顯,艾米達拉和帕了議長對分裂主義者的憂慮不亞于梅斯對杜克的擔心,對于共和國的一些争論并非沒有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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