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恰恰冰克斯尖叫道。
奧比旺并不喜歡他這種通知他們的到來方式,可是,瞧這岡加人歡喜成這個樣子,這也是可以預料之中的事了。
“絕地武士到了。
”
“很高興又見到您,尊敬的夫人,”奧比旺說着,跨步向前,站到這位年輕漂亮的參議員跟前。
立在他的師父身後,阿納金繼續注視着面前的這個女人,留意她的一舉一動。
她看了他一眼,盡管是很快的一瞥,他覺得她沒認出他是誰。
帕德梅握住了奧比旺的手。
“久違了,克諾比大師,很高興我們又走到一起了。
不過,我得警告你,你其實沒必要來這裡。
”‘“我相信絕地委員會叫我來是有道理的,”奧比旺回答。
聽到這一回答,帕德梅流露出一種無奈,但還得認可的表情。
可是她再看一眼這位絕地武士身後站着耐心等候着的年輕武士時,馬上又露出好奇的神情來。
她向一旁邁出一步,站到了阿納金的對面。
“安尼?”她問道,滿臉不敢相信的樣子。
她的笑容和眼裡的光亮表明,她這個問題無需回答。
就在這一刹那間,阿納金覺得她的精神一振。
“安尼,”帕德梅重複了一遍,“是真的嗎?天啊,你長這麼高大了哇!”她往下打量着他,然後,審視他那高瘦的身材,頭後仰着看他,似乎要強調他是那麼的高。
他此刻也意識到,他已比她高多了。
可是這一點并沒有給他增加多少自信。
他完全被帕德梅的美貌迷住了。
她滿面笑容,顯然,她非常高興見到他。
他卻沒意識到這一點,至少沒領會到其中的含義。
“你也一樣,”他笨拙地說道,好像每個詞都是從嘴裡硬給逼出來的。
“我的意思是說,你更漂亮了,”他清了清喉嚨,站直了身子。
“矮多了,”他開玩笑地說,盡量想顯得很鎮靜,但并不成功。
“我是說,作為一個參議員來說,矮多了。
”
阿納金注意到奧比旺不滿地皺起了眉頭。
不過帕德梅的大笑使氣氛頓時輕松了下來。
她搖搖頭。
“哦,安尼,無論什麼時候,你都隻是我在塔土尼認識的那個小男孩,”她說。
即使她摘下他腰間的那把光劍,削下他的雙腿,他在她心裡也不會矮半分。
他俯身看着,意識到了奧比旺和泰弗上尉兩人在向他這邊使眼色,可他隻覺得更尴尬了。
“我們在這裡是不露面的,尊貴的夫人,”他聽到奧比旺對帕德梅說,讓她放心。
“你們能來,我很感謝,克諾比大師,”泰弗上尉插話說。
“其實形勢很危險,隻是參議員不願說而已。
”
“不必再給我增加護衛了,”帕德梅對泰弗說。
她話沒完又轉過身看着奧比旺繼續說:“我要的是答案。
我要知道是誰要殺我。
這其中肯定有件至關重要的問題涉及到參議院。
這裡還有些……”說到這裡,看到奧比旺·克諾比眉頭皺了起來,她就沒再說了。
“我們來到這裡是為了保護你,參議員,不是來調查的,”他冷靜地說,口吻審慎。
可是他剛說完,阿納金就反駁了他。
“我們一定要查出誰要殺你,帕德梅,”徒弟強調說,“我向你保證。
”
話一出口,阿納金就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奧比旺正對他皺眉,這清楚表明,他不該說。
他一直在考慮如何回答帕德梅,因此,還沒多想師父對帕德梅的解釋,話就脫口而出,看來欠考慮了。
此時,他隻能咬着嘴唇,垂下眼光。
“沒有得到命令的事,我們不能做。
我年輕的弟子!”奧比旺嚴厲地說。
在公衆面前,尤其是當着那位特殊的聽衆,受到如此指責,阿納金難堪極了。
“師父,我是說,當然是出于保護她的目的。
”
他的辯解就是他自己聽起來也軟弱無力。
“不要再争了,阿納金,”奧比旺繼續說,“你得聽我的。
”
阿納金沒想到,奧比旺在帕德梅面前還在繼續指責。
“為什麼?”他問道,想提出自己的疑問來談談,極力為自己辯解和争回點面子。
“什麼?”奧比旺驚訝地叫道。
阿納金從來沒見過他如此驚訝過。
年輕的武士明白自己太過分,也太躁了一點。
“如果不是為了查出殺手,你認為我們被派來保護她還有什麼其他目的呢?”
他問,想緩和一下氣氛。
“護衛是本地保安的工作,不是絕地武士的工作。
派我們來可說是殺雞用牛刀。
因此,我們的任務本身就包含調查的任務。
”
“我們必須執行委員會的命令,”奧比旺反駁道。
“你要明白自己的位置,年輕人。
”
“也許隻要你們留在我周圍,潛在威脅的謎自然會解開的,”帕德梅插進來說,就像一個外交家,對着阿納金和奧比旺,她都是一張笑臉,示意雙方都表現善意。
當雙方後靠,肩膀明顯放松了下來後,她又說:“好啦,如果二位不介意,我去休息了。
”
他們弓身送帕德梅和朵梅離開了房間。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