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德梅一點也不感到吃驚。
證據已經足夠了,帕德梅心想。
“在執行判決之前你有什麼要說的嗎?”伯格大公問道。
鎮定自若的議員堅定地直視着這個捷奧諾西斯人的眼睛。
“你正在發動戰争,大公。
我希望你為後果做好了準備。
”
捷奧諾西斯人輕聲笑道。
“我們是在制造武器,議員。
這是我們的事!我們當然做好了準備!”
“繼續!”旁邊傳來了甘雷的聲音。
“執行判決。
我要看着她受處決。
”
帕德梅隻是搖了搖頭。
所有這一切皆是因為她當女王時挫敗了内莫伊迪亞人企圖掠奪她所統治的星球的計劃。
所有這一切皆是因為面對甘雷和他的擁護者的淫威,她沒有屈服。
想想在内莫伊迪亞人對納布星球一戰失敗後她曾對其表示的憐憫吧!
“你的另外一位絕地武士朋友正在等着你呢,議員,”伯格大公說道。
他向士兵們擺了擺手。
“把他們帶到競技場去!”
在大廳的後面,小男孩目睹了發生的一切。
他擡起頭看了看父親,一個他自己的完美複制品,隻是年長一些。
“他們要把他們喂野獸嗎?”鮑巴·費特問道。
詹果·費特低頭看着自己充滿熱望的兒子,輕聲笑道:“不錯,鮑巴。
”他不止一次告訴過鮑巴有關捷奧諾西斯競技場的故事。
“懊,我希望他們能把阿克雷怪獸派上用場,”鮑巴說道,一副就事論事的語氣。
“我想知道它是不是像書上說得那麼厲害。
”
詹果笑着點了點頭,很驚喜兒子已經對這樣的事情如此感興趣,并且說話的語氣中不帶任何感情色彩,這使他很高興。
鮑巴是嚴格意義上的實用主義者,即使是面對着這三個人的處決。
他正以冷靜。
鎮定的實用觀點接受整個事态的發展。
這樣的實用觀點能使他在無情的銀河系中生存下去。
他是一個好學生。
如果C—3PO體内的線路沒有充滿到接近語言信息的容量,那麼他們輸入的雜亂信息就會像預計的那樣制服他。
C—3PO對每條指令進行多種轉化。
在這一過程中,他力圖減弱指令,以使其失去真正作用。
新輸入的程序控制着他,他的這一微妙的行為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短短的幾個小時後,他們把他帶出屋,穿過了寬敞的集會大廳。
在那兒,C—3PO聽到了一聲熟悉的哀叫。
“R2-D2,”他旋轉着腦袋,叫道。
在控制台上,他的這位圓筒型同伴正在工作。
R2—D2旋轉着腦袋,也發出了一個“0000”。
“哦,R2-D2!”C-3PO大哭起來。
在他還未來得及考慮采取行動之前,他引來一道激光,把光線集中到他朋友身上的控制螺栓上。
一道激光飛出,拔掉了R2—D2身上的螺栓,然後在屋裡晃動着。
“嘿!”一個指令機器人叫道,快速移到C—3PO的旁邊。
“看來這家夥需要更多的程序,”另一個說道。
負責維修的機器人環視了一下房間,拍了拍C—3PO的頭。
“沒有損壞。
把這家夥帶到院裡去!離開這兒!”
他們把C—3PO帶走了。
在他們離開後不久,R2—D2悄悄地從操作台滾動了下來。
既然所有在這兒工作的比較善良的機器人都被螺栓困着,那麼可以說在這間屋裡沒有真正的衛士。
這個小機器人逃了出去,很快便自由了。
隧道内光線幽暗,四周靜悄悄的,隻是偶爾會從外面競技場上傳來幾聲人們的歡呼的回音。
隧道裡有輛小車,橢圓形的車前端是一個斜坡,就像一個昆蟲的腦袋的上半部分被切去一樣。
阿納金和帕德梅被粗暴地關進小車裡,面對面地捆綁在架子上。
當小車開始移動并沿着黑漆漆的隧道滑行時,兩個人的身體猛地一顫。
“别害怕!”阿納金悄聲說道。
帕德梅沖他笑了笑,她的表情十分鎮定。
“我不怕死,”她說,噪音沙啞而溫和。
“自從你回到我的生活中來,我每天都離死神更近一步。
”
“你在說什麼呢?”
然後她說出了那句話,真實且溫暖人心。
“我愛你。
”
“你愛我?”他問道,有些不知所措。
“你愛我!我以為我們決定了不相愛,我們将不得不生活在謊言裡。
那将毀掉我們的生活。
”但是她的話給他帶來了滿足感。
“我覺得我們的生活不管怎樣都會被毀掉的,”帕德梅回答說。
“對你的愛使我困惑,安尼,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我無法控制對你的愛——現在我已經不在乎了。
我真的深深地愛上了你。
在我們死之前,我想讓你知道。
”
帕德梅不顧捆綁的束縛,向前探着頭。
阿納金也做着同樣的動作。
兩人距離越來越近,直到嘴唇碰在一起。
一個人的嘴唇戀戀不舍不願離去;一個人的嘴唇說着他們認為早應該向對方訴說的話。
他們曾一直不願承認對對方的感情,現在他們開始嘲弄起這份虛假的豪情。
甜蜜的時刻僅持續了一小會兒。
随着車夫的一聲鞭響,車子駛出隧道,在刺眼的日光下,駛人了有許多捷奧諾西斯人旁觀的大型露天競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