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動?”歐比萬輕輕的問。
“不能允許他實行反對絕地的行動,不能允他許拖延無謂的戰争。
太多絕地已經喪命。
他正在親手肢解共和國!我曾目睹共和國之外的生命——歐比萬,你也看到了——忍受着奴役,折磨和無休止的戰争。
”
梅斯的臉蒙上了一層冷淡,壓抑的的陰影,這種神情歐比萬在前一天也看見過。
“我曾在納沙達(NarShaddaa)目睹過,又在哈倫卡爾(HaruunKal)目睹過,我還見證了它在德帕(Depa)和索拉·巴爾克(SoraBulq)身上造成的惡果。
無論共和國有什麼缺陷,它是我們獲得正義與和平的唯一希望。
它是我們抵禦黑暗的僅存據點。
帕爾帕廷也許正要着手分裂主義者無力辦到的事——推翻共和國。
要是他試圖這樣做,他就必須被從辦公室裡請出去。
”
“請出去?”歐比萬問:“你的意思是——逮捕?”
尤達搖了搖頭:“黑暗面,這種思路會把我們引向。
萬分小心,我們必須。
”
“共和國就是文明,這是我們唯一擁有的。
”梅斯注視着尤達的雙眼,也注視着歐比萬的雙眼,歐比萬能感覺到這位科倫人大師(KorunMaster)凝望的燒灼。
“我們必須準備積極的行動,這是我們的職責。
”
“但是,”驚呆的歐比萬地反對道,“你這是要謀反……”
“我不怕招來非議,歐比萬!如果這是謀反,那麼就是謀反。
假如委員會支持我,我就立即行動。
真正的謀反,”梅斯說,“将會胎死腹中。
”
“如此的盲動,将會毀滅絕地。
”尤達說,“喪失了公衆的信任,我們就已經……”
“我尊重公衆,尤達大師。
”梅斯打斷道,“但這是政治鬥争,不能讓公衆意見阻止我們履行正義。
”
“相信這是正義?我可不會”尤達嚴肅地說。
“為了揭露西迪厄斯,隐蔽地工作,我們應該。
在西斯依然存在時實施反對帕爾帕廷的行動——這也許就是西斯計劃的一部分——讓議會和公衆反對絕地!這樣我們就不僅僅遭到解散了,而且會不再合法。
”
梅斯的半身探出了椅子:“坐等西斯得勢……”
“得勢了,他們已經!”尤達一拐杖戳在他身上。
“如果貿然行動,助長他們的優勢,我們将會!”
“兩位大師,兩位大師,請不要。
”歐比萬勸道。
看看這位,瞅瞅那位,恭謙地欠了欠身:“也許有一個折中的辦法。
”
“哦,當然——談判專家克諾比。
”梅斯·溫杜回到座位。
“我大概猜到了。
這就是你請求這次會面的原因,是這樣嗎?如果你能調解我們的分歧,請吧。
”
“對你的才能那麼自信嗎?”尤達收起了緊攥杖首的拳頭。
“容易調解,這個問題可不會。
”
歐比萬依然低着頭。
“在我看來”他小心翼翼地說:“帕爾帕廷本人已經給我們留了個空子可鑽。
他說過——對你也說過,溫杜大師,還在獲救之後的全系網絡演講中聲稱——格裡弗斯将軍是實現和平的真正阻礙。
眼下,讓我們忘了其餘的分裂主義頭目吧。
讓紐特·岡雷(NuteGunray)和桑·希爾(SanHill),以及其他人各自逃命去吧,而我們調動每一個聯系得上絕地以及我們所有的代理人——如果能行的話,調動整個共和國的情報人員——去努力确定格裡弗斯本人的位置。
這會迫使西斯尊主行動,他會知道在我們全力的追查之下,格裡弗斯難以久藏,一旦我們投入針對格裡弗斯抓捕,就會引誘西迪厄斯出洞,如果他希望戰争持續的話,他不得不有所行動。
”
“如果?”梅斯說:“這場戰争從一開始就被西斯操縱,杜庫在一邊,而西迪厄斯在另一邊——這一直是瞄準我們的陰謀。
榨幹我們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