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中最年輕,最優秀的分子。
使我們變質到無法想象的地步。
”
他苦澀地搖着頭:“幾年前我已掌握了些許的真相——那是戰争爆發的頭一個月,我回到哈倫卡爾時。
我已經掌握到了,但我沒把握我有多正确。
”
“盲人摸象,我們都在。
”尤達憂愁地說:“自大,妨礙我們放眼全局。
”
“現在不是了,”歐比萬輕輕地插進一句:“我們現在已經摸清西斯尊主的的目的,熟悉了他的伎倆,也知道如何找到他了。
他的行動會自我暴露。
他無法從我們手中逃脫,他也不可能逃脫。
”
尤達和梅斯攢着眉對視了許久,然後兩人朝歐比萬點點頭,以回應他恭敬的鞠躬。
“問題要害,年輕的克諾比已經洞察了。
”
梅斯點頭說:“我和尤達會留守科洛桑,監視帕爾帕廷的顧問和侍從;隻要西迪厄斯現身就與之開戰。
但誰去抓捕格裡弗斯?我曾與他白刃相接。
多數絕地難以勝過他。
”
“找到他之後再操這份心吧,”歐比萬說,臉上掠過一絲怅惘的微笑。
“如果我足夠努力的去聽,我幾乎聽得見奎剛(Qui-Gon)在提醒我——在變成現實之前,‘可能’隻會令人分神。
”
格裡弗斯将軍背手跨立,透過強化觀察窗盯着吉奧諾西斯無畏艦(GeonosianDreadnaught)上高聳的球體。
原本巨大的戰艦,與環繞在它四周的寬闊灰岩坑一比,頓時顯得格外渺小。
這裡是烏塔堡,位于外環星域邊緣的一顆偏遠星球。
站在遠在格裡弗斯現在位置之上的地表上看,這裡隻是一顆貧瘠的、平淡無奇的岩石星球,被無休無止的超速暴風(hyperwinds)侵蝕得一馬平川。
但如果上升到軌道高度,這裡的城市、工廠和航天港就會随着行星的自轉逐一呈現在巨大深邃的灰岩坑裡。
這些灰岩坑大小仿若颠倒置的山峰,内壁上每一方可利用的空間都擠滿了城市建築。
然而每一座城市的每一寸土地都在分離主義戰鬥機器人的嚴密監視之下,以确保烏塔堡人規矩行事。
烏塔堡無意卷入克隆人戰争,也不曾加入共和國,而是一直小心翼翼地保持着低調的中立。
直到被格裡弗斯攻占。
中立,在如今已成笑談。
除非共和國與邦聯都不感興趣,一個星球才可能保持中立。
如果格裡弗斯能夠發笑的話,他早就笑了。
分離主義領導層的成員匆匆走過永凝土(permacrete)停機坪,好像一群倉惶的過街老鼠,登船準備前往穆斯塔法(Mustafar)新落成的基地,以求自保。
但有一隻老鼠不在逃竄的群體裡。
格裡弗斯稍稍移動凝望的目光,瞥見了透明鋼(transparisteel)上紐特·岡雷的影子。
這個内莫迪亞總督站在控制中心的門廊裡瑟瑟發抖。
格裡弗斯盯着影像裡尖頂帽下那雙球狀,冷血的眼睛。
“岡雷,”他一動不動地說:“你怎麼還留在這裡?”
“有些事必須私下談,将軍。
”總督的影像打量着門後走道的兩側。
“這次新的轉移令我不安。
你告訴過我們在烏塔堡很安全。
為什麼領導議會(theLeadershipCouncil)現在又向穆斯塔法轉移?”
格裡弗斯歎了口氣。
他沒時間啰嗦地解釋了。
他正期待着來自西迪厄斯本人的密信。
他不能在接收密信時讓岡雷在場,也不能由着性子一腳把這個内莫迪亞總督踹出星球表面,讓他在墜入大氣層時燒成焦炭。
格裡弗斯還想——每天都想——西迪厄斯尊主會允許他打爛岡雷和他的馬屁精盧恩·哈科(RuneHaako)的腦袋。
惡心的蛆蟲般貪婪的兩個渣滓。
其他分離主義頭子也一樣可惡。
但眼下,還得保持虛假的誠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