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願原力與我們同在。
”
直到基-阿迪-芒迪和普洛·孔的全息影像消失,歐比萬和阿真·科拉站起來開始交談,尤達和梅斯·溫杜走出房間,阿納金隻能一直坐着,心情低落,既震驚又無奈。
帕德梅——哦,帕德梅,我們該怎麼辦?
他不知道。
他毫無辦法。
但他知道有一件事他不會去做。
他不會放棄。
即使委員會反對,即使整個武士團都反對——他都要尋找一條出路。
他會挽救她。
無論如何。
“我并不比你們更高興,”帕德梅說,指了指貝爾·奧加納桌上那些星區統治法令印發的薄塑紙片。
“但我很多年前就認識帕爾帕廷;他曾是我最信任的大使。
我還是不相信他打算解散議會。
”
“他為什麼要費這個心?”蒙·莫思瑪反駁。
“如果從實際來看,今天早上開始,議會已經不存在了。
”
帕德梅望着兩人嚴峻的面孔。
吉迪安·達努點頭表示贊同。
泰爾·塔尼爾繼續垂下視線,裝作整理她的長袍。
方·紮爾用手拂着他灰色條紋的粗糙冠髻。
貝爾向前移了移。
他的眼神石一樣堅定。
“帕爾帕廷再也不用擔心如何控制議會。
把自己的親信派往共和國的每一顆星球擔任總督,他已經直接控制了我們的整個系統。
”他緊握着雙手,直到骨節生疼。
“他将成為獨裁者。
是我們讓他成為獨裁者。
”
而他是我丈夫的朋友和導師,帕德梅想。
我不應該聽這些。
“但我們能怎麼辦?”泰爾·塔尼爾問到,仍然凝視着她的長袍,擔憂地皺起眉。
“這就是我們今天要讨論的,”蒙·莫思瑪平靜地告訴她。
“我們将如何去做。
”
方·紮爾生硬的掉轉話題。
“我認為這一次的趨勢不會有多好。
”
“我們都不認為任何事在向好的方向發展,”貝爾說,慢慢站起來。
“這就是問題所在。
我們不能讓推行了一千年的民主不戰而亡!”
“戰鬥?”帕德梅說。
“我很難相信我剛才聽到了——貝爾,你聽起來像個分裂分子!”
“我——”貝爾坐回他的位置。
“我道歉。
這不是我的初衷。
我将你們請到這裡,是因為在全銀河系的議員裡,你們四個是最忠誠的——而且最有号召力,理智而自制。
請盡一切可能維護我們已經破舊的憲法。
我們不能傷及共和國本身。
有你們的幫助,我希望我們能拯救它。
”
“現在越來越清楚,”蒙·莫思瑪說,“帕爾帕廷已經成為民主政體的敵人。
必須制止他。
”
“議會賦予他這些權利,”帕德梅說,“議會也能讓他懸崖勒馬。
”
吉迪安·達努朝前坐了坐。
“我擔心你低估了議會的腐敗程度。
誰會投票反對帕爾帕廷?”
“我會,”帕德梅說。
她發現自己十分肯定這一點。
“我也會找出其他人。
”
她必須這樣。
不管這樣做會多麼嚴重的傷害到阿納金。
哦,我的愛人,你有一天會原諒我嗎?
“你這樣做,”貝爾說。
“盡你的可能制造事端,讓帕爾帕廷注意你在議會裡的動作。
這樣可以為我們提供掩護,蒙·莫思瑪和我準備建立我們的組織——”
“别說。
”帕德梅站起來。
“有些東西最好還是别說。
現在,我什麼都不知道……最好。
”
不要讓我對丈夫說謊,她暗中乞求着。
她努力用眼神表達出她的願望。
求求你,貝爾。
别讓我對他說謊。
這會傷了他的心。
也許他看到了;在一陣短暫的思考後,他點頭同意。
“很好。
其他事情可以以後再說。
在那之前,這次會議的内容要保持絕對機密,即使是一個有效的反對票都會讓帕爾帕廷得到暗示,我們都知道這樣會非常危險。
我們必須達成協議,禁止向除這裡的各位以外的任何人提起這件事。
不經過每一個人的同意,我們不能将其他人卷進這個秘密。
”
“也包括那些親近你的人,”蒙·莫思瑪補充。
“甚至是你的家人——将這些中的任何部分告訴他們都意味着将他們暴露在同樣的危險下。
不能告訴任何人。
任何人。
”
帕德梅看到他們都點了頭,她怎麼辦?她該怎麼說?你們可以保守秘密,但我會告訴我的絕地丈夫,他是帕爾帕廷最器重的人……
她歎了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