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彎曲的弧線燒焦了他的三顆心髒。
分離派領袖們呆立,驚恐地望着星際銀行行會首領的屍體像斷電的禮儀機器人一樣轟然倒地。
“外貌相似,”達斯·維德說,“其實不同。
”
議會衛兵眨了眨雙眼,接着挺直身體,拂平了長袍上的褶皺。
他小心瞥了一眼守在門另一側的同伴。
他們真的有這麼好運嗎?
跟着這個議員和議員助手們一起走出渦輪電梯的,真的是兩個尚未被捕的絕地嗎?
噢。
晉升的機會來了。
衛兵盡量不看那兩名絕地,努力保持得體的語氣。
“歡迎回來,議員。
我能看一下您的通行證嗎?”
身份識别芯片很快被遞了上去:貝爾·奧加納,奧德朗高級議員。
“謝謝。
您可以通過。
”衛兵遞回身份芯片。
他十分滿意自己公事公辦的沉穩語調。
“我們會對絕地進行羁押。
”
可個子較高的一個絕地柔聲建議,最好讓他和他的搭檔跟随議員,真的,他看起來像個講道理的人,這真是個好主意—畢竟銀河議會的議會大堂非常堅固安全,絕地沒法給任何人帶來任何麻煩,等他們出來的時候再逮捕他們也很輕松,而且作為衛兵,他也不願當個不講理的人,于是他點頭同意,的确,讓絕地和議員呆在一起更好。
大家都十分通情達理,因此當衛兵看到絕地和議員并沒有像承諾的那樣呆在一起,而是低聲說“原力與你同在”道别的時候,他仍然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他毫無異議,目送着議員走進議會大堂,而兩名絕地則走向嗯,顯然去了别的什麼地方。
第五誘餌小隊的八名成員全部部署在一個下層裝卸碼頭,那裡原本用于每日運送絕地不能在聖殿園内種植的食品。
現在不同了。
科洛桑的底層永遠不見陽光;唯一的照明來自一個個陳舊的發光球,黯淡昏黃的光線如同從古舊的羊皮紙裡透射出來,隻讓周圍的陰影愈發昏暗。
在這些陰影中,生活着銀河系的渣滓,這些人寄居在街角,拾荒為生,瘋癫度日,逃避上層世界法律的懲罰。
科洛桑底層世界的某些地區尤其肮髒混亂,甚至比納沙達星更糟糕。
第五誘餌小隊的成員在任何崗位上都保持警覺。
他們天性如此。
在這裡,他們位于戰區,生存與否和任務是否完成取決于他們的洞察力,以及他們從絕地式披風裡拔槍的速度。
所以,當一個衣衫褴褛、流着口水的駝背抱着一捆東西從附近的暗處冒出來時,誘餌五隊立刻認定他是個危險人物。
他們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拔出爆能槍。
“站住。
什麼人?”
“不,不,不,達人們,哦,不,我賴這裡傍忙,尼看,我和尼們一起的!”駝背把口水吸回半張着的嘴,突然朝他們走來。
“看看我這裡有的,我說,看呀看-似個絕地小孩,對不?”
中士眯起眼睛,打量着駝背抱着的那捆東西。
“絕地小孩?”
“哦哦,似。
似的,達人。
絕地小孩,奏是這樣!從聖殿歪面來,對不?看呀看!”
現在駝背走近了些,隊長能看見他懷裡肮髒包裹裡的東西。
的确是個小孩。
勉強算是。
不管是人類還是異種,這是中士見過的最難看的孩子,幹癟的皮膚如同舊錢包上的皮革,睜着大水泡眼,沒牙的嘴裡露出白癡一般的傻笑。
中士皺起眉,一臉懷疑。
“任何人都可以抓些畸形孩子,然後信口雌黃。
你怎麼知道這個是絕地?”
那孩子說,“我的光劍,第一條線索是,嗯?”
燃燒的綠色劍刃傾斜着在士兵的面前劃過,近得可以聞到臭氧的氣味,而駝背也不駝了:現在他手中拿着一把顔色有如夏日晴空的光劍,他一字一頓,用有教養的科洛桑口音說道,“請不要試圖抵抗。
我們可以有話好說。
”
誘餌五隊并不同意。
六秒之後,八名成員都丢了性命。
尤達望向歐比萬。
“沒有用的,藏起屍體是。
”
歐比萬點頭同意。
“克隆人不會擅離職守,空棄的哨崗會像屍體一樣洩露真相。
我們去拿信标吧。
”
貝爾悄然走入納布議員代表的議會間後部,此時帕爾帕廷正在台上吼叫,“這些絕地兇手讓我傷痕累累,讓我變得面目所非,但他們無法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