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并得悉是誰轉錄德,正要把帶子歸還給她。
我們也許能為他們和參議員會面助一臂之力。
”
塔爾京想說點什麼,又遲疑了一下,然後恍然大悟地點點頭,說:“他們自己找上門來了!這件事我就交給你了,瓦德。
”
黑勳爵略一彎腰,塔爾京也還之以敷衍了事的敬禮。
瓦德猛一轉身,大步走出了房間,留下莫迪莫名其妙地看着衆人,大家面面相觑。
運貨飛船無精打采地停在巨大船塢的棚廠裡。
三十名武裝的帝國士兵站在從船身放下的舷梯前。
當瓦德和一名指揮官走過來時,他們趕忙咔嚓一聲立正敬禮。
瓦德走到舷梯底下,打量着這條飛船。
在這當兒,一名軍官和幾名士兵走上前來。
“報告長官,我們反複呼叫,可裡面全無反應。
因此,我們從船外将舷梯啟動,把它放下。
我們還未和船内任何人員取得通信聯系或實際接觸。
”
“把你的士兵派進去!”瓦德命令。
軍官轉過身,向一名軍士轉述了命令,軍士便立即發号施令。
穿甲戴盔的士兵小心翼翼地沿梯而上,進入外艙。
進入船後,士兵們分成三人一組:一人向前搜索,兩人在後掩護。
他們很快分散到船體各個部位,走道在他們鐵蹄的踐踏下發出空洞的聲響,所到之處,一按電鈕,門扇就會馴服地自動滑開。
“空無一人。
”負責的軍士最後驚訝地宣布道,“檢查駕駛艙!”
幾名士兵走上前去,将門推開,發現駕駛員座椅也和飛船其他部分一樣空空如也。
控制開關都是關閉着的,整個系統都關閉了。
隻有控制面闆上一個孤零零的亮光在忽明忽滅地閃爍着。
軍士走上前去,辨認出亮光的來源,啟動相應的開關。
在附近的一個屏幕上出現了打印輸出,他仔細地研究了一番;然後轉身向等候在艙口的上司報告這一發現。
軍官仔細地聽完了報告,又轉身向下面的指揮官和瓦德大聲禀報:“船上空無一人,長官。
根據船上的航行記錄,她的船員在起飛之後不久就棄船逃走了,讓她自動飛向阿爾德蘭。
”
“也許是個假目标,”司令官冒昧地說出聲來,“這樣他們就仍該在塔圖因上。
”
“也許吧。
”瓦德勉強地承認。
“若幹分離艙已被放棄。
”軍官繼續報告。
“船上找到機器人沒有?”瓦德大聲問道。
“沒有,長官。
如果有機器人,他們也一定和有生命的駕駛員一起棄船逃走了。
”
瓦德沉吟片刻,然後才用頗為躊躇的口吻說:“這不太對頭。
派一個全副裝備的技術偵尋隊上船,把船上每一厘米都給探測一番。
立即執行!”說完,他匆匆轉過身,高視闊步地走出了棚廠。
一種氣惱之情糾纏着他,他把一件至關重要的事給疏漏了。
軍官解散了群集的士兵。
在船上,留下檢查駕駛艙控制台的最後一名孤單的士兵也匆匆停止了檢查,向出口跑去。
他急切地要離開這艘鬼船,和同伴們在一起,回到舒适安全的兵營中去。
他的沉重的腳步聲在這個又一次顯得空蕩的飛船内部回蕩着。
從飛船下方傳來了軍官最後一陣低沉的命令聲。
這之後,船裡寂靜得毫無聲息。
唯一的動靜就是一塊金屬地闆下發出輕微顫動。
突然,這種顫動變成一種劇烈的騷動。
兩塊金屬闆向上彈起,從裡面探出兩顆頭發蓬亂的腦袋。
漢恩-索羅和盧克迅速地朝四下張望了一下,看到船内的确和聽起來一樣空空如也,緊張的心情才略微舒緩了一點。
“真幸運,多虧你造了這幾間密室。
”盧克發表議論說。
索羅卻不象盧克那樣樂觀。
“沒有密室,我把走私品藏在什麼地方呢?難道放在主艙?我承認,我從來沒想到會把自己當走私品藏在這裡面。
”突然傳來聲響,他大吃一驚,但這隻不過是另外的金屬闆在移動。
“這真荒唐可笑,這個辦法是無濟于事的。
即使我能起飛,能穿過這個關閉的棚廠,他用大姆指朝上一指,“我們也逃脫不了那股引力束。
”
又一塊闆打開了,露出一張蒼老的玩世不恭的面孔來。
“你把這事交給我吧。
”
“我料定你會這麼說的,”索羅咕哝道,“你是個十足的傻瓜,老頭子。
”
克諾比向他咧嘴笑了笑。
“那麼,對那位讓一個傻瓜雇傭的人又該作何評價呢?”
索羅低聲嘟囔了幾句。
他們從密室裡爬了出來。
喬巴卡氣喘噓噓地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