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克盡量顯得有禮貌。
“看看,”他說,“它們聞起來很香。
我肯定它們也非常可口、但我不明白為什麼我們不能現在就到猶達那裡去?”
“這也是絕地吃飯的時間。
”
但盧克急于上路。
”到那兒要花很長的時間嗎?他有多遠?”
“不遠,不遠。
要耐心。
你很快就會見到他了。
你為什麼想成為一個絕地?”
“是因為我父親,我想。
”盧克回答,并想到他實際上從來沒如此了解過他父親。
現在他和他父親最深的血緣關系隻是那把交給他的光劍。
盧克注意到當他提到他父親時,這個生物眼中閃過一絲奇怪的神色。
“哦,你的父親。
”他說,并坐下來開始吃他這頓豐盛的晚餐,“他是個強有力的絕地。
強有力的絕地。
”
年青人不知道這個生物是否在取笑他。
“你怎麼可能認識我父親?”他有些生氣地問,“你甚至不知道我是誰。
”他四處看了看這間稀奇古怪的屋子,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在這兒幹什麼……”
然後他注意到這個小矮人轉過身,開始對着房間的一個角落說話。
這真是最後一根稻草了,盧克想。
現在這個不可思議的東西正對着稀薄的空氣說話!
“這不行,”小矮人有些生氣地說,“這不會有用的。
我不能教他。
這孩子沒耐心!”
盧克的腦袋也轉到小矮人對着的那個方向,但那兒仍然看不到任何人。
“不能教他”、“沒有耐心”,他完全被弄糊塗了。
然後,整個情形開始清晰起來,變得就象這個小矮人臉上那些深深的皺紋一樣明白。
他已經被考驗過了——而就是被猶達本人!
從房間的那個空空的角落處,傳來一個輕柔的、智慧的聲音。
“他會學會有耐心的。
”本-柯羅比說。
“他内心有許多憤怒。
”矮小的絕地師父固執地說道,“正象他父親的内心一樣。
”
“我們以前已讨論過這一點。
”柯羅比說。
盧克再也等不下去了。
“我能夠成為一個絕地。
”他插話道。
對他而言,成為這個支持正義和和平事業的偉大組織的一員比其它任何事情都重要。
“我已經準備好了,本……本……”年青人向他看不見的師父叫道,并在房間中四處尋找他。
但他唯一能看見的,仍然隻是坐在桌子對面的猶達。
“你準備好了?”猶達懷疑地問道,“你知道什麼叫準備好!我訓練絕地已訓練了八百年。
我自己會判斷誰可以被訓練。
”
“為什麼我不可以”盧克感到猶達話中的暗示是一種侮辱。
“要成為一個絕地,”猶達嚴肅地說,“需要有最深刻的承諾;最認真的思想。
”
“他能做到,”本為年青人辯護道。
看了看無形的柯羅比,猶達指着盧克說:“這一個我已觀察了很長一段時間。
他整個一生中都在看向别處……看向地平線看向天空,看向未來。
他的思想從來沒在他所在之處,從來沒在他正在做的事情上。
冒險,刺激。
“猶達向盧克瞪着眼,一個絕地并不追求這些!”
盧克試圖為他的過去辯護。
”我跟從的是我的感情。
”
“你太魯莽了。
”絕地師父叫道。
“他太大了。
”猶達仍在争論,“是的,太大了,太固守他已有的方法了,因此不可能開始訓練。
”
盧克認為他從猶達的聲音中聽到了一點細微的軟化。
也許仍有機會說服他。
“我已經學會了很多東西。
”他說。
他現在已不能放棄了。
為了這一刻他已走得太遠,已忍受了太多并已失去了太多。
猶達的目光好象刺穿了盧克,好象在努力弄清楚他到底已學會了多少一樣。
他又轉向看不見的柯羅比。
“他會放棄所有那些他已學會了的東西嗎?”他問。
“找們已走了這麼遠了,柯羅比回答,“他是我們唯一的希望。
”
“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盧克既對猶達也對柯羅比說道,“我一點也不害怕。
”确實,在這一刻,年青的天行者感到他可以毫不畏懼地面對任何人。
但猶達則沒有這麼樂觀了。
“你會的,我的年青人。
”他警告道。
然後這個絕地師父慢慢地轉過身來,面對着盧克,他蘭色的臉上有一個奇怪的、輕微的笑容。
“嗯,你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