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現在正在這裡試驗一些更高的标準。
斯内皮爾大大地感到了自己的力不從心。
現在他正被迫翻譯一場在埃凡持-蒙和雷-伊斯之間的争論。
埃凡特-蒙又高又直,有一張醜陋的、長着獠牙的嘴。
在斯内皮爾看來,他的觀點不太站得住腳。
但在他肩上坐着沙拉西斯-克拉博,那隻愚蠢的、爬蟲似的小猴子,總是喜歡逐字逐句地重複埃凡特說過的每一句話。
因此很有效地雙倍加強了埃凡特的辯論力。
埃凡待用一種典型的好戰聲明結束了他的演說。
“……(星際語言)。
”
沙拉西斯對此點點頭一照例重複了一遍。
斯内皮爾實在不想對雷-伊斯翻譯這句話。
雷-伊斯的山羊臉上長有三隻眼睛,現在已經喝醉了,但斯内皮爾最後還是譯了出來。
所有三隻眼睛都憤怒地睜圓了。
雷-伊斯隻吼了兩聲,沒有更多的開場白,便直截了當地對準埃凡特的嘴巴狠狠一拳,把他摔到了一堆迫擊炮中。
斯内皮爾認為雷-伊斯那聲吼叫不再需要翻譯了,便抓住這個機會溜到後面——但沒想到一頭撞上了一個正在供應飲料的機器人。
飲料灑了一地。
那個矮胖的小機器人立刻發出一連串流暢的、憤怒的嘟嘟聲、尖叫聲和嘯叫聲——斯内皮爾立刻就聽出來了。
他長長地舒了口氣,向下看了看。
“阿杜!你在這兒幹什麼?”
阿杜又發出一串嘟嘟聲。
“我知道你在這兒當男招待,但這裡非常危險。
他們馬上就要處死盧克主人了,如果我們不小心,也會一樣!”
阿杜嘯叫了一聲——對斯内皮爾的擔心有些若無其事。
“我希望我也能象你這樣自信。
”斯内皮爾悶悶不樂地說。
看到埃凡特-蒙摔下去時,加巴暗自笑了——他喜歡狠狠的一場打鬥,尤其喜歡看到力量崩潰,看到傲慢的人被打垮。
他用肥大的手指拉了一下套在萊亞公主脖子上的鍊條。
他遇到的反抗越多,流出的口水也就越多——一直到他再一次把掙紮着的、穿得很少的公主拖到了面前。
“不要走得太遠了,寶貝。
很快你就會開始欣賞我的。
”他把她又拉近了些,強迫她從他的杯子裡喝水。
萊亞張開了嘴,但關閉了思想。
是的,這是令人惡心的:但曾經還有過比這更糟的情形。
況且無論如何,這一切也不會持續多久了。
萊亞經曆過更糟的情形,就是她被達斯-維達折磨的那個晚上。
她幾乎就要垮掉了。
達斯-維達永遠也不知道,當時他已多麼接近了他想從她那兒得到的東西——反軍基地的位置。
就在她設法把阿杜和斯内皮爾送出去尋找援助後,她就被維達抓住了,并被帶到了死亡之星。
在那兒他們給她注射使意志軟弱的比學藥品……而且還折磨她。
首先折磨她的身體,用他那些能幹的痛苦機器人。
注射針、壓力點、火焰刀、電動麻醉槍。
她經受住了所有那些痛苦,正如她現在忍受加巴令人惡心的撫摸一樣——用一種自然的、精神的力量。
她又從加巴那兒溜開了幾尺,因為她的注意力被分散了——溜過去,透過百葉窗,透過滿是灰塵的陽光,眯着眼睛看那艘裝着她的朋友們的快艇。
它停了下來。
事實上整個船隊都停了下來,停在一個巨大的沙坑上空。
帆船和護衛艇開到了大坑的旁邊,而裝着囚犯的炮艇則讓沙坑的上方盤旋,在它上面也許有二十尺高。
在深深的沙錐底,皺起一個令人惡心的、翻動着粘液的、粉紅色膜狀的洞,幾乎一動不動。
洞的直徑有八尺,周圍叢生三排向内的針尖狀牙齒。
分泌到張口兩邊的粘液粘上了沙,偶爾便滑落進中心那個黑洞中。
這就是沙拉克的嘴。
一塊鐵從炮艇的前頭伸了出去。
兩個衛兵解開盧克的鐐铐;粗暴地把他推到鐵闆上,正好就在沙拉克的嘴上方。
現在那張嘴的腸壁已開始呈波浪狀的蠕動,分泌的粘液也不斷地增多,因為它已聞到了它馬上就要得到的那塊肉了。
加巴把他的宴會移到了觀察甲闆上。
盧克揉了揉他的手腕,以恢複血液循環。
沙漠上閃耀的熱量溫暖了他的心靈——因為無法改變地,這兒總是他的家,在一塊班沙土地上出生、成長。
然後他看到萊亞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