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無選擇,隻好走到珍妮特身邊,溫柔地擁抱着她。
我非常溫柔地說:“哭沒有錯,但不要忘了,未來有很多東西值得期待。
珍妮特,Stratton總有一天要關門的,這隻是個時間問題,雖然我們現在離開,但我們将一直作為成功者被人牢記。
”我笑了笑,并使我的語氣更加樂觀,“話說回來,我和娜丁今晚要和我父親共進晚餐,我們會帶錢德勒一起去。
我希望你也能來,好嗎?”
珍妮特笑了——一想到能看到錢德勒她破涕為笑,我不禁思考起我們自身的生活狀态——隻有嬰兒的純潔與天真能夠為我們帶來平和。
此時,我的離職演講已進行了15分鐘,這時,我突然感到,我像是在給自己的葬禮發表悼詞。
但往好的方面想呢,我獲得了這個獨特的機會,能夠親眼見證所有參加我葬禮的人的反應。
看看他們,坐在那裡,一字不落地聽我講話!那麼多癡迷的表情……那麼多充滿渴望的雙眼……那麼多健全、健壯的軀體在座位上向前靠去。
看看那些留有性感金發、穿着低領襯衫、性欲極其旺盛的銷售助理們充滿野性、崇拜的目光!
天哪,我可真他媽的變态!即便此刻,正在進行離職演講,我的思緒還能如此瘋狂地開小差。
我的嘴唇上下動着,此刻正在感謝Stratton員工過去5年來對我不貳的忠誠與崇拜,然而,我仍在琢磨着是否應該和更多的銷售助理發生關系。
這種想法怎麼樣?會不會顯得我很弱?或者,想和她們全體發生關系是再自然不過的事?畢竟,擁有權力卻不能利用它發生關系,那又有何意義?事實上,我并沒有盡最大可能來充分利用這方面的權力,或者至少遠沒有達到丹尼的程度!未來某一天我會因此而感到遺憾嗎?或者,或許我這樣做是對的?這才是成熟男人的行為,負責任的行為!
這些古怪的想法正以F5級龍卷風的強度在腦海中咆哮着,而與此同時,嘴中的話語卻如流水般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這時我才意識到,我的思緒不隻是雙軌運行(我向來如此),而是三軌運行,這可真夠古怪的。
3号軌道上正在進行内在獨白,對2号軌道——此時正專注于分析與銷售助理們發生關系的利與弊——的堕落本質提出了質疑。
與此同時,1号軌道仍一路暢行,我對Stratton員工的講話如充滿智慧的小珍珠般從嘴中滾滾而出,而這些話語源自……哪裡呢?或許是源于大腦中獨立于意識方向的部分,又或許這些話語隻是出于慣性地噴湧而出。
畢竟,過去5年來我可給他們開過不少次會。
5年時間裡一天兩次……那麼,每年工作日按300天計算,5年就是1500個工作日,再乘以一天兩次會議,那就是3000次會議,再減去丹尼開的會,約占總數的10%,從3000次會議中減去丹尼的部分,那就是2700次了。
在計算的同時,充滿智慧的小珍珠繼續從嘴中滾出……
……思緒回到1号軌道上,此時我正在解釋StrattonOakmont投資公司為何一定會幸存下來——原因是,它所代表的意義高于任何一個人,也高于任何一件事。
接着,我突然有一種想照搬羅斯福台詞的沖動,我開始向Stratton員工解釋,為什麼最大的恐懼就是恐懼本身。
這時我認為有必要再強調一下丹尼絕對有能力運營公司,尤其是有“假發佬”這樣聰明的人輔助他。
但是,唉,我仍然看到Stratton員工均不相信地轉着眼珠子,凝重地搖着頭。
所以現在,我認為有必要說些“出格”的話。
“大家聽着:我被禁止從事證券行業這一事實并不能阻止我向丹尼提供建議。
我是說,真的!不僅向丹尼,而且向安迪·格林、史蒂夫·桑德斯、比爾特莫爾和門羅·帕克的老闆,乃至向這個交易室中任何有興趣聆聽的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