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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瘋狂之旅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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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夫走過來安慰傷心的女公爵。

    奧菲莉娅是一個黑眼睛的西班牙美女,從一隻醜小鴨變成了美麗的白天鵝。

    由于她在成長過程中一直很醜,所以她被迫形成了很好的性格。

     戴夫長相平平,他是個老煙槍,一天能喝掉上千杯咖啡。

    他是個安靜的人,不過我和羅布在講黃色笑話時他總會笑出聲來。

    戴夫和奧菲莉娅都是比較沉悶的人,不像我和羅布這樣好動。

     現在,邦妮和羅斯也走了過來。

    一看邦妮的臉色就知道她吃過安定和丁螺環酮——她怕暈機,就在起飛前吃了這兩種藥。

    在成長的過程中,邦妮一直是我們街區每個孩子(包括我在内)夢寐以求的金發女郎。

    但邦妮對我不感興趣,她喜歡壞壞的(并且年長的)男生。

    16歲時,她和一個32歲、曾蹲過監獄的大麻走私販同居。

    10年後,26歲時,她嫁給了羅斯,當時他剛剛因交易可卡因而蹲完監獄。

    事實上,羅斯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毒品交易商——隻不過是一個試圖幫助朋友的可憐鬼。

    不過現在,他有資格和性感的邦妮在一起了,小小的遺憾是,她現在已大不如以前性感了。

     話說回來,羅斯是一個很棒的遊艇來賓。

    他偶爾會吸吸毒,是水平一般的潛水者,但卻是很棒的漁夫,而且一有需要很快就去跑腿辦差。

    他個頭矮小,黑皮膚,有着一頭黑色卷發,留着濃密的黑色小胡子。

    羅斯說話很尖酸刻薄,不過這隻是針對邦妮,他不斷稱邦妮為白癡。

    不過,别的事情抛開不講,羅斯對于自己成為一個男人中的男人——或者至少是勇敢無畏的戶外生活者——充滿自豪。

     女公爵仍然郁郁寡歡。

    “打起精神來,娜丁!我們吃了安眠酮就去逛街!這就像回到了過去的美好時光一樣。

    嗑藥+逛街!嗑藥+逛街!”我不斷重複着這幾個字眼,仿佛在唱一首歌曲的副歌似的。

     “我想單獨和你談一下。

    ”女公爵将我拉到一邊,一臉嚴肅地說。

     “什麼事?”我無辜地問道,雖然感覺自己并不是那麼無辜。

    羅布和我在飛機上稍稍有些失控,女公爵的耐心正在逐漸消失。

     “我對你繼續用藥不太高興。

    你的背部現在好多了,所以我想不通。

    ”她難過地搖搖頭,仿佛對我失望至極,“以前看在你背傷的分兒上我一直放你一馬,但現在……我搞不懂。

    親愛的,這樣做似乎不對。

    ” 她對這件事的處理态度很不錯——很鎮靜,講得也很合情合理,所以我琢磨着,得對她撒一個彌天大謊才對得起她。

    “娜丁,這場旅行一結束,我保證就戒掉。

    我對上帝發誓,絕不騙你。

    ”我以童子軍的敬禮方式舉手宣誓。

     接下來便是幾秒鐘令人不自在的沉默。

    “好吧,”她充滿懷疑地說,“我就等着看你的實際行動了。

    ” “好,現在我們去逛街吧!” 我将手伸進口袋,掏出3粒安眠酮。

    我将一粒安眠酮掰成兩半,給了女公爵一半。

    “給,”我說,“半粒給你,兩粒半歸我。

    ” 女公爵拿着微不足道的半粒朝飲水機走去,我恭恭敬敬地跟在後面。

    邊走邊将手伸進了口袋,又掏出了兩粒安眠酮。

    畢竟,要做就要做得到位。

     3小時後,我們坐在汽車後座上,車子沿着一個通往羅馬奇維塔韋基亞觀光港的陡峭山坡往下駛去。

    女公爵買了一大堆新衣服,而我正處在安眠酮藥效發作期,此刻我根本睜不開眼。

     戴夫·凱拉迪尼最先發現情況。

    “為什麼港口裡有白泡沫?”他指着窗外,我們8人扭頭看過去。

     的确,淺灰色的水面看上去波濤洶湧,不時有小漩渦在打轉。

     奧菲莉娅對我說:“戴夫和我不喜歡洶湧的海面,我們都會暈船的。

    ” “我也是,”邦妮說,“我們能不能等到水面平靜了再出發呢?” 羅斯替我答話了,“邦妮,這艘船足足170英尺長,有點兒風浪還是應付得來的。

    此外,暈不暈船不過是看你的心情罷了。

    ” 我需要消除大家的恐懼。

    “我們在船上有暈船貼片,”我自信地說道,“所以,如果暈船的話,我們一上船你就趕緊貼一片。

    ” 到達山腳時,我這才發現我們都錯了。

    根本就沒有白泡沫,而是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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