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花起我的錢來可真是大手筆不知心疼。
我開始用刀劃着地毯,猶如進行着一場殊死戰鬥。
一分鐘後,什麼也沒找到。
我蹲在地上環顧着客廳。
整個客廳一片狼藉。
這時,我看到了一個立式黃銅色台燈,看起來就像人一樣。
我心跳不已,立即放下了牛肉刀。
将台燈舉過頭頂,開始像挪威的雷神托爾揮舞巨斧般舞動着它。
接着,我朝壁爐的方向将它抛了出去,它向石壁上撞去……“啪”!我跑回去抓起了刀。
這時,女公爵穿着一件小巧的白色浴袍從主卧浴室中跑了出來。
她的秀發是如此完美,她的雙腿看上去是那麼迷人。
這就是她用來玩弄我、控制我的一貫手法。
過去這一向行之有效,但這次不行。
我現在已經提高了警戒,我對她的伎倆已了如指掌。
“噢,我的天哪!”她用手捂住嘴大叫道,“求你了,快停下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我大叫道,“你想知道為什麼?好吧,我告訴你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就是正在尋找微型膠卷的詹姆斯·邦德!這就是他媽的理由!”
她張大嘴巴瞪大眼睛看着我。
“你需要幫助,”她冷淡地說,“你病了。
”
她的這番話激怒了我。
“噢,娜丁,去你的!你是誰,竟敢說我有病?你要幹什麼?想揮拳打我?那你就放馬過來試試看!”
突然,我的後背一陣劇痛!有人将我推倒在地!現在,我的手腕正被人緊擰着。
“嗷!”我大叫着。
我擡起頭來,戴夫·比爾正壓在我的身上。
他使勁擰着我的手腕,直至牛肉刀掉在了地上。
他擡頭看着娜丁。
“回屋去吧,”他鎮定地說,“我會照看他,不會有事的。
”
娜丁跑回主卧,随手将門摔上。
一秒鐘後,我聽到了房門上鎖的聲音。
戴夫仍壓在我的身上,我轉過頭看着他開始大笑。
“好吧,”我說,“你現在可以讓我起來了。
我隻是在開玩笑罷了,我沒打算要傷害她,我隻是想讓她看看這個家是誰做主。
”
戴夫用他的大手抓着我右臂的肱二頭肌,帶着我去了别墅另一邊的就座區——我尚未毀掉的少數區域之一。
他将我放在一張扶手椅上,擡頭看了看斯科特說,“去把贊安諾的瓶子拿來。
”
後來我隻記得戴夫給我遞了一杯水和幾片贊安諾。
我醒來時已是第二天晚上了。
我回到了我在老布魯克維爾的辦公室,坐在我的桃花心木辦公桌後。
我是怎麼到這兒來的我不太清楚,不過我記得我曾對值日班的洛科說過,“謝謝你,洛科!”因為當我從南漢普頓回家時将車撞在房子邊緣的石柱上後,他把我從車中拉了出來。
又或者,我感謝的人是值夜班的洛科?噢……誰在意這個。
他們兩人都對波忠心耿耿,而波則對我非常忠心,女公爵很少跟他們講話——所以她還沒有影響到他們的思維。
不過我仍得提高警惕。
我心想,悲傷的女公爵在哪兒?自從牛肉刀事件後我就沒見到她。
她在家裡,但她藏在家中的某個地方——竟然在躲我!她在主卧嗎?這無關緊要。
重要的是我的孩子——至少我是個好父親。
最終,人們會這樣記起我的:他是一個好父親,一個有家庭責任感的人,一個很棒的養家男人!
我将手伸進辦公桌抽屜,拿出裝有将近一磅可卡因的密封塑料袋。
我将可卡因倒在桌面上,将腦袋紮進這一大堆粉末中,用兩個鼻孔同時吸食着。
兩秒鐘後,我突然擡起頭,咕哝道:“噢,我的上帝”,接着,我重重地癱在椅子上,開始大口呼吸着。
這時,電視機的音量似乎急劇增高,我聽到一個粗魯、指責的聲音說:“你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嗎?你的家人在哪裡?這是你的尋樂想法——清早這個時間,獨自一人坐在電視機前嗎?喝酒、吸毒,拖延時間?看一眼你的手表吧,如果你的表仍在你手上的話。
”
這是怎麼回事?我看了看手上這塊價值22000美元的寶格麗表。
手表當然仍在我手上。
我的視線又回到了電視上。
怎麼會有人長成這樣!我的天哪!電視上這個男人50出頭,大大的腦袋,長長的脖子,英俊而冷酷的五官,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