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發生的事始于我一個有創意的想法,即将我的可卡因藏品分成單獨的兩組。
第一組現在開始,包括8克粉末狀可卡因。
第一組将在這裡(電視房)吸食,約持續兩小時。
接着,我們的行動暫停,移師樓上的遊戲室,在那裡一起玩台球和飛镖,狂飲帝王威士忌。
之後,淩晨兩點,我們将再次返回樓下的電視房,開始第二輪可卡因吸食派對,這一輪将包括20克純度為98%的可卡因。
一口氣吸完這些是值得“華爾街之狼”放手一試的壯舉。
我們嚴格遵照這個計劃做了——接下來的兩個小時,我們用一根18K黃金吸管吸食着可卡因,同時看着靜音MTV,聽着滾石樂隊重複播放的《同情惡魔》。
接着,我們又去了樓上的遊戲室。
淩晨兩點,我滿臉笑容地說道:“我的朋友們,吸食高純度可卡因的時間到了!跟我來。
”
我們回到了樓下的電視房,坐回了各自原來的位置上。
我伸手找可卡因,但沒有了。
沒有了?這怎麼可能?我看着戴夫和斯科特說:“好吧,夥計們,别開玩笑了。
你們誰把可卡因拿走了?”
他們兩個吃驚地看着我。
戴夫說:“你怎麼了,在開我玩笑嗎?我可沒拿可卡因!我以我孩子的眼睛起誓!”
斯科特以辯護的語氣補充道:“不要看着我!我永遠都不會做這種事!”他嚴肅地搖着頭,“偷走他人的可卡因是上帝都無法寬恕的罪行。
我沒有做過。
”
我們三個跪下身來,在地毯上到處爬着找來找去。
兩分鐘後,我們面面相觑,目瞪口呆,同時兩手空空。
我疑惑地說道:“或許它掉在坐墊後面了。
”
戴夫和斯科特點點頭,我們繼續行動,将所有的坐墊都撤掉了,仍然一無所獲。
“我簡直無法相信,”我說,“這太說不過去了。
”接着,一個古怪的想法在我腦海中冒了出來。
或許可卡因落到了某個坐墊裡面去了!這似乎沒什麼可能,但奇怪的事總是會發生的,難道不是嗎?
絕對是。
“我馬上回來”,我說完就全速向廚房跑去,從木制刀架中拔出一把不鏽鋼牛肉刀,接着,我跑回電視房,全副武裝做好了準備。
可卡因,等着我!
“你這是在做什麼?”戴夫以一種難以置信的語調問道。
荒原狼
“你他媽的認為我要做什麼?”我咕哝着,跪在地上将刀捅進了坐墊。
我開始将泡沫和羽毛向地毯上扔。
沙發上有3個坐墊和3個靠背。
不到一分鐘,我已經把它們全部捅破了。
“渾蛋!”我咕哝着。
我将視線轉移到了兩人座椅上,接着狠狠地将坐墊劈開。
仍是一無所獲。
現在我開始憤怒了。
“我無法相信!可卡因他媽的跑哪兒去了?”我看着戴夫。
“我們到過客廳嗎?”
他緊張不安地搖着頭。
“我不記得曾去過客廳,”他說,“要不,我們幹脆就當沒有可卡因這回事?”
“你是瘋了還是怎麼回事?不找到可卡因我誓不罷休!”我将頭轉向斯科特,充滿譴責地眯起了眼睛說,“斯科特,别跟我說胡話。
我們到過客廳的,是吧?”
斯科特搖搖頭。
“我認為沒有。
我真的很抱歉,但我不記得曾到過客廳。
”
“你知道嗎?”我大聲叫道,“你們兩個真是沒用的蠢貨!你們和我一樣,都知道可卡因落到了坐墊裡。
可卡因肯定在什麼地方,我一定要證明給你們看。
”我站了起來,踢開坐墊,穿過一堆泡沫和羽毛,走進了客廳。
我右手握着牛肉刀,雙眼睜大,并憤怒地咬着牙。
看看這些可惡的沙發!别以為她買了這些家具我就能饒過她!我做了個深呼吸。
現在的我仿佛身處懸崖邊緣,我需要抓到我的救命稻草。
我想出了一個完美的計劃——将可卡因留到淩晨兩點享用。
本來計劃是可以完美實施的,都怪這些家具!這些可惡的破家具!我跪在地上,開始行動,在客廳裡爬來爬去,瘋狂地捅着刀子,直至每把座椅、每張沙發全都爛掉了。
我用眼角的餘光瞟去,發現戴夫和斯科特都在盯着我看。
這時,我突然想到——這應該在地毯裡面!這多麼明顯!我看着灰褐色的地毯。
這個破地毯花了多少錢?10萬?20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