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帶孩子。
我們感情一直很好。
”
我和師父在旁聽調查,突然見男人沉默了,我就插嘴問道:“你什麼時候發現的?”男人無力的指了指辦案民警,說:“我都和他們說過了,别再問我了。
”
偵查員結果話來說:“哦,是這樣的。
去年,徐總在我們市下面的青林縣開了一家分公司,從去年的8月份到現在,徐總每周的周日到周二在青林縣的分公司工作。
周三回青州。
今天是周三,徐總從縣裡回來的比較早,大約8點左右,就到家裡。
他打開家裡大門的時候,發現他的妻子趙欣仰面躺在客廳内,他過去檢查,發現屍體已經硬了。
于是他又跑到樓上,發現自己三歲的女兒和嶽母被殺死在樓上的卧室裡。
”
師父點點頭,和我一起戴好頭套、口罩、手套和鞋套,走進了中心現場。
現場是一間兩層别墅。
一樓是客廳、廚房、衛生間和一間大卧室,二樓是數間客房和書房。
徐清亮和趙欣平時住在樓下的大卧室,趙欣的女兒和母親住在樓上的一間卧室。
趙欣的屍體旁邊,幾名法醫和痕檢員正在仔細的尋找痕迹物證,我和師父于是先走到了樓上,勘查樓上的現場。
樓上的客房門都是關着的,顯得非常平靜。
沿着走廊,我們一間一間房間的打開房門看了看,每個房間顯得都十分的幹淨整潔,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直到我們打開了走廊盡頭的一間較大的客房的時候,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而來,我下意識的揉了揉鼻子。
卧室的地上,躺着一具老年女性的屍體,而床上躺着的是小女孩的屍體,兩具屍體都穿着冬季睡覺時穿的棉布睡衣。
睡衣、床單和被子的大部分都已經被血染紅,床邊的牆壁上布滿噴濺狀、甩濺狀的血迹。
除了血迹,我和師父沒有發現什麼明顯的痕迹。
看來兇手在這個房間并沒有多餘的動作,殺了人就走。
老年女性的屍體穿着拖鞋,俯卧在床邊的地闆上,頭發已經被血浸透,整個顱骨已經變形,白花花的腦組織夾雜在頭發中間,頭下方一大灘血泊。
我輕輕的翻過屍體的頭部,發現死者的臉部肌肉已經僵硬,面部遍布血污,已經看不清楚五官。
床上小女孩的屍體更是慘不忍睹。
她躺在床上,瞪着圓圓的雙眼,眼神中充滿了驚恐。
她的額部有一處塌陷,應該是遭受了鈍器的打擊。
她的頸部被銳器切割,小小的頭顱與軀幹隻有頸椎相連,軟組織基本都斷開了。
沿着頸動脈的方向,有大量噴濺狀的血迹,說明她被割頸的時候,還沒有死。
小女孩全身沒有屍·斑,因為她的血基本流光了。
最看不得小孩被殺,我的心就像被猛烈撞擊過一般陣痛。
我咬了咬牙,暗自發誓一定要将犯罪分子繩之以法。
我和師父沒說話,慢慢的走下樓。
對于趙欣屍體附近的勘查已經結束,從技術員們臉上的表情看,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痕迹物證。
我和師父走近了趙欣的屍體,屍體還沒有被翻動。
這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瞪着雙眼仰卧在地闆上,和老年女性的屍體一樣,頭下一片血污。
顯然,她也是頭部遭受鈍器打擊導緻的死亡。
女人上身穿着棉毛衫,下身的棉毛褲和内褲被一起褪了下來,胡亂的蓋在陰部。
師父走過去拿開了遮蓋她下身的棉毛褲,她的下身居然插着一把匕首。
“半裸的,下身還插了匕首。
這是心理變态的人作的強奸案?”我說。
“不,可能是奸情。
”師父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