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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和大寶滿懷信心地坐在專案組會議室裡。
旁邊坐着的,是同樣也滿懷信心的林濤。
“經過我們昨天複勘現場和複檢屍體,基本把兇手在現場的活動過程還原出來了。
”我開門見山地說,“通過現場、屍體上的血迹分布和屍體上的一些特征性損傷,我可以斷定,兇手行兇的時候,男女死者正在發生性行為,兇手是從背後突然襲擊的。
”
“我贊同。
”林濤說,“根據昨天的現場實驗,依據噴濺血迹形态和天花闆上的甩濺血迹形态,兇手确實是在女死者躺着的位置前側發動攻擊的。
”
專案組的所有人臉上都是一副迷茫的表情。
大家都在想,工作一天,就得出這麼個結論?
我接着說:“好,既然是正在發生性行為的時候被打擊緻死,那麼請問,女死者體内的精液是哪裡來的?”指環王小說
“大小便都失禁了,精液不可以失禁嗎?”有偵查員問道。
“有的重度顱腦損傷案例中,确實有滑精的現象,”我說,“但是精液失禁和射精是不一樣的,提取發現的位置和量的多少都有區别。
”
“這個也不應該算是個問題吧。
”曹支隊長轉頭對小楊說,“精液不是送去DNA檢驗了嗎?結果怎麼樣?”綠肥紅瘦小說
小楊支支吾吾半天,說:“DNA結果今天上午才能出來。
”
“今天上午?”曹支隊長大發雷霆,“都幾天了,DNA還沒出來?”
小楊說:“最近DNA實驗室接的打拐任務重,本來我們認為這個案子沒有什麼問題,查完因果關系就破案了,所以對精液的檢驗也不是很重視。
”
“可以理解,我們開始也都先入為主了。
”我為小楊開脫,“之前我們确實都認為此案無須刑事技術的支持,矛盾關系明顯,隻需要深入調查就可以破案的。
”
曹支隊長說:“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呢?”
我說:“我們通過對現場以及現場的衣物進行勘查,發現兇手進入現場後,沒有任何翻動現場的迹象,也就是說兇手并不是為了财。
痕迹檢驗通過對撬門的痕迹進行分析後,确認撬門的工具是一把類似瓦工鏟的工具。
這樣的工具不是殺人或者盜竊的利器,而應該是随身攜帶的物品。
”
我喝了口水,接着說:“結合屍體的檢驗結果,死者确實是被錘類工具打擊頭部,而我們又在現場發現了一個就地取材的錘子的痕迹物證,這都說明,兇手作案完全是出于臨時起意。
”
“我們之前就是這樣分析的,”曹支隊長說,“兇手可能是和張花娆有約的另一名男子,看到張花娆和别人正在發生性關系,一時氣憤,殺了兩人。
”
小楊此時突然插嘴說:“DNA室剛剛來了消息,張花娆的陰·道擦拭物檢出一名男性DNA,不是付離的精液。
”
專案組裡開始有了一些小的嘈雜。
“果然不是付離的精液。
”我說,“這個精液應該是犯罪分子的。
”
“這倒是個好消息,我們有了犯罪分子的指紋和DNA,離破案不遠了。
”曹支隊長說。
“那我接着說,”我說,“如果兇手是為了洩憤,那麼他進入現場後,對女人施加的打擊力度應該大于男人。
而我們檢驗發現,男人的損傷比女人的嚴重得多。
這恰恰提示了兇手要緻男人于死地,而并不想緻女人于死地的一種心态,對女人頭部的打擊可能隻是為了讓女人失去反抗能力。
”
曹支隊長點了點頭。
我接着說道:“兇手打死男人後,翻過男人的屍體,又對女人的颞部打擊了幾下,然後奸屍。
女人全身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