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幾件内衣。
兩周前,他到小區的另一戶砸牆、鏟灰,趁工友們下午小憩的時間,佯裝身體不适,扛着錘子悄悄來到了連倩倩家。
正常情況下,這個時間點,是人們上班的時間。
李大狗打開連倩倩家門的一刹那,意外地看見連倩倩裹着睡袍正在燒油準備炸圓子做晚飯。
他下意識地舉起大錘砸向一臉驚恐的連倩倩的頭顱。
在運走屍體還是獨自逃離的猶豫中,李大狗無意中瞥見了連倩倩露在浴袍外面的潔白的雙腿。
一股熱血湧進罪惡的大腦,李大狗把連倩倩的屍體拖進了浴室實施了奸屍。
李大狗心滿意足地提起褲子的時候,他聽見了開門的聲音,夏洪和新公司簽完合約,回到家裡。
突然被大錘砸倒的夏洪,臉上還帶着正準備向自己的愛人報喜的笑容。
李大狗關上門,像欣賞藝術品一樣欣賞着眼前這兩具屍體。
他一時興起,拿出随身攜帶的鏟灰刀剁下了連倩倩的手指,扔進翻滾的油鍋裡。
看着潔白的手指在油鍋裡起伏,逐漸變成金黃色,他覺得自己又來了性欲。
就這樣,李大狗在衛生間裡剝下了兩名死者的皮,把屍體分解,然後一邊自·慰,一邊從屍體的臀部切下肉扔進鍋裡。
他獲得了從所未有的快·感。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他每天歇工後,都會來到連倩倩家裡,享受着油炸屍體帶來的視覺和嗅覺的刺激。
在他完工之前的一天夜裡,他把屍塊分别扔進了小區的各個下水道口。
沒了屍體,就神不知鬼不覺了吧。
他這樣想着。
“今天晚上準備去找件新内衣來爽一爽的。
”李大狗對畫龍說,“你那一腳太重了,我腰疼。
”
從這個變态的臉上,我一點兒也看不出恐懼和内疚。
我知道,他已經不再是個人了,他是個鬼。
“這個連倩倩也太沒警惕性了。
”林濤說,“居然輕易把自己家鑰匙給人家。
”
“估計她以為自己在樓下待着,李大狗沒有機會出去配鑰匙。
”我說。
梁教授歎了口氣,說:“無論什麼時候,警惕性是必須要保持的東西。
”
“梁教授,大夥累了好幾天,明天晚上有慶功宴,我們得多喝兩杯。
”我說,“我們都好久沒聚了。
”
梁教授搖了搖頭,說:“天一亮,我們就去機場,早班機回北京,聽說有新任務了。
”
林濤看了眼蘇眉,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
我說:“那太可惜了,隻有等下次你們再來喽。
”
“可别,”梁教授笑着說,“我們來,準沒好事兒。
”
機場。
我和林濤在安檢門門口,看着梁教授一行四人的身影逐漸消失,林濤失落的心情溢于言表。
“真看上蘇眉了?”我問。
林濤沒有回答。
大寶突然從身後跑了過來,氣喘籲籲地說:“他們走了?”
“嗯,走了。
”我疑惑地看着大寶。
大寶咽了口唾沫,說:“要早一步就把他們留下來了,繼續幫幫我們。
”
“怎麼了?”我問。
“又發碎屍案了。
”大寶說,“車在外面,趕緊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