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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案 深山屠戮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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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吃完泡面,我們有了力氣,開始在泥濘的山中小路上行走。

    因為生活缺乏規律,平時也沒時間鍛煉,所以等我爬到位于半山腰的現場後,已經覺得雙腿發軟,全身無力了。

     現場已經被特警圍得水洩不通。

    死亡四人,共有兩個現場。

    這兩棟房屋是并排而建的,看起來都是祖上留下來的陳年老宅。

    兩棟房屋已經用警戒帶和外界隔開,警戒帶外,每一米都站着一名全副武裝的特警。

    因為穿着防彈衣,他們并不像那些在警戒帶内的現場勘查員一樣,凍得嘴唇青紫。

    警戒帶外最東側靠近山體的地方,黑暗的角落裡傳出一個男人的哭泣聲。

     “山裡的村民住得都比較散。

    ”彭科長指指點點,給我介紹着方位,“他們這裡一個村子得分十幾個聚集區。

    我們剛才停車的地方是一個聚集區,現場又是另一個。

    現場是村子的第一組,這個組是按以前的生産隊演變過來的,因為位于村子的最高點,所以是第一組。

    這一組總共才四戶人家,十個人。

    這回一下死了四個。

    ” “調查那剩下的六個人了嗎?”我問,“沒有人目擊過程?”餘罪小說 彭大偉看了看身旁的民警。

    這位民警從山上被叫回指揮部介紹情況,此刻又和我們一同回到山上,這樣折返一次,絲毫也沒有看出他的疲倦。

    山區民警的體能确實比我們好了不止一點點。

    錦繡未央小說 民警說:“剩下六個,一個是報案人占魁,現在正在那邊哭呢。

    還有三個男人外出打工,沒有回來。

    另外是一個在家帶小孩、幹農活的婦女和她兩歲半的孩子。

    這對平時在家的婦孺,住得比較遠,說昨天下午和晚上都在家看電視,沒有看見什麼,也沒有聽見什麼。

    ” 我點點頭,打開勘查箱,拿出鞋套,往累得哆哆嗦嗦的腳上套。

    爬山的時候,我真想把這個超重的箱子給扔了。

     東側的房屋是占魁家的房屋,從大門走進院子後,可以看到院子的角落裡堆着幾個籮筐,籮筐裡還有未烘焙的新鮮茶葉。

    穿過院落,就進了門洞大開的客廳,客廳的地面上已經由先期抵達的現場勘查員鋪好了勘查踏闆,但依然看得清地面上的斑斑血迹。

     死者盧桂花的脖子上系着一根塑料繩,吊在客廳窗戶的下沿窗欄上。

    屍體上半身和地面呈四十五度角,下半身半跪在地面上,雙手下垂。

    屍體的頭發有部分血染,其缢吊的部位下方,有一小塊血泊,可見她的頭部有開放性損傷。

    死者穿着一件薄外套,敞懷,裡面穿着一件紫紅色的棉毛衫,下身的外褲很正常。

     “山裡的晝夜溫差巨大,别看現在隻有一兩度,但這個季節,中午可以達到二十七八度。

    而且山裡的人都不怕冷,因此她才會穿得這麼少。

    ”彭科長走到屍體旁邊,摸了摸死者下垂的衣角,說。

     林濤蹲在勘查踏闆上,觀察着地面,說:“地上有些血迹,但是量很少,估計損傷不重。

    ” 我和大寶走近屍體,看了看她脖子上的繩索。

    幾股繩索相交着,夾雜在她的長發裡,看不真切繩結。

    我用手指觸碰了一下屍體,發現屍體全身僵硬,現在應該是屍僵最硬的時候。

     室内的血迹因為量少,所以沒有什麼連續性,也沒辦法利用血迹的走向和方向來對兇手的行動軌迹進行推斷。

    在屍體的周圍可以看見一些滴落狀和擦拭狀的血迹,此外,周圍環境的線索就斷了。

    我們穿過客廳的門,走到盧桂花家的後院,後院沒有後門,院子裡也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線索。

     “另外一個現場怎麼去?”我走出現場,換了副手套和鞋套。

    為了不對現場造成交叉污染,在勘查兩個關聯現場的時候,我們會換掉一些容易把證據轉移的隔離裝備。

     “跟我來。

    ”棉北縣公安局的仇法醫說。

     占理想家和占魁家隻有一牆之隔,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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