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濤看起來很開心。
“你剛才說,是個借口?借口來見你一面是嗎?”大寶一臉壞笑。
“可能是吧。
”韓亮也不避諱,“前女友這個東西,還真是挺神奇的。
”
“有什麼神奇的,你那麼多。
”陳詩羽眼神一直沒有離開桌上的《命案現場行為分析》,但一直保持在同一頁,沒有翻動。
“其實,我還是女性朋友居多,不能算前女友。
”韓亮抓了抓後腦勺。
“說說呗。
”大寶一臉八卦。
“有啥好說的。
”韓亮攤了攤手,說,“頂多是一起喝喝酒、泡泡吧什麼的。
多半還是看中我老爸的那棟别墅和那輛賓利吧。
”
“你談了那麼多次戀愛,就沒有能夠走進你心裡的嗎?”我真誠地問。
“頂多是能排解排解寂寞吧。
”韓亮苦笑道。
“寂寞?你還寂寞啊?”大寶說,“一大家子,住滿了一别墅的人,天天開TT來上班,還寂寞?”
韓亮苦笑着搖搖頭,沒有說話。
“那老秦呢,你有前女友嗎?”大寶觍着臉說。
“我……我……我哪裡有過。
”我急忙說。
“有也不能告訴你們。
”林濤笑着說,“他和鈴铛姐在大學相識,然後一直到結婚生子,鈴铛姐為了他都放棄了法醫職業,小小秦還那麼小,你們這樣問,是想要破壞他家庭和諧啊,哈哈!”
我捶了林濤一下。
“那林濤呢?你那麼帥,該有前女友吧?”大寶說。
“我?”林濤瞥了一眼陳詩羽,尴尬地說,“你還不知道我嗎?我什麼時候談過戀愛?”
“我剛剛遴選到廳裡三四年,誰知道你以前是什麼情況?”大寶說,“不會是因為你怕鬼怕黑,沒女孩跟你吧?你真是白長那麼帥了。
”
林濤見自己的私生活被大寶生生地揭露了,連忙說:“我那是一心為公,沒心思談戀愛,和怕黑怕鬼有什麼關系?”
“嘿,你到底性取向有沒有問題?”大寶做着鬼臉看着我。
我一臉無辜:“臭流氓,和我有什麼關系?”
韓亮哈哈大笑:“别問人家了,你怎麼不說說你自己?在寶嫂之前,你有沒有過前女友?”
“對啊,你不是說要和我們說你和寶嫂之間的故事嗎?”陳詩羽仍然盯着那一頁書,幽幽地說。
“那時候是情緒激動,胡言亂語,我哪兒有什麼故事?”大寶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說說嘛,到底有沒有前女友?”林濤步步緊逼。
我看大寶表情難堪,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趕緊過來打圓場,說:“小羽毛呢?有沒有前男友什麼的?”
“怎麼又說到我身上了?”陳詩羽擡起頭來說,“你這是想岔開話題嗎?”
話音剛落,張炎又一次打開了我們的門診大門,說:“嘿,你們勘查組,今天是要開家屬聯誼會嗎?門口又有個美女。
”
“找韓亮?”我、大寶和林濤異口同聲。
“不是。
”張炎說,“這回找的是李大寶。
”
大寶沒有像韓亮那樣,在門口簡單講幾句就打發走了人家。
他垂頭喪氣地重新走進法醫門診,後面跟着一個穿着女式小西裝的女人。
女人穿着簡單、大方而且正式,微卷的長發垂在胸前。
身材苗條高挑,舉止優雅,神情卻極為落寞。
我大吃一驚:“曲小蓉?”
曲小蓉擡起眼簾看了看我,禮貌地點點頭,卻沒有擠出一絲笑容。
“這……”我看了眼大寶,又看了眼曲小蓉,說,“你,怎麼來龍番了?”
“我來找大寶。
”曲小蓉淡淡地說。
我有些着急,又有些氣憤,冷冷地說:“大寶已經結婚了,很幸福,他們剛剛度完蜜月回來。
”
曲小蓉沒有接我的話茬兒,仍是低着頭一臉憂傷。
氣氛有些尴尬,有些冷場,我幹咳了兩聲,看了看小組其他三個人,都是莫名其妙的表情,說:“需要我們回避嗎?”
“不不不,不要。
”大寶急着說,“她來是和我說,杜洲突然失蹤了。
”
“失蹤了?”我問,“怎麼失蹤的?”
“說是吵了一架就走了,這都好些天了,也沒見回去。
”大寶說,“算是離家出走吧。
”
“離家出走,找我們大寶有何用?”我的抵觸情緒很強。
“我覺得,我覺得他肯定出事了。
”曲小蓉突然抽泣起來,說,“他以前從來不會幾天不回家的,而且現在是音信全無。
他肯定是出事了!”
“那你去派出所報案啊。
”我又強調了一遍,“來找大寶有什麼用?”
“我托朋友找了些線索,杜洲有可能是來龍番後失蹤的。
”曲小蓉哭着說,“我在龍番也不認識什麼人,就認識大寶,隻能來找他幫忙了。
”
我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