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推測道。
唐風聽完,搖着頭道:“這個解釋說不通,既然是為了不讓玉插屏落入他手,故意安排那個女人去競價,為什麼她最後猶豫不決呢?這不符合邏輯。
那個神秘組織的财力應該比梁雲傑豐厚得多,玉插屏這麼重要,如果志在必得,一千萬元對那個神秘組織來說應該不算個大數目。
”
“是的!這點說不通。
”韓江也承認唐風的觀點。
“還有,你剛才說‘他們不希望玉插屏落入某些特定的人手中’,誰是你所謂的‘特定的人’?梁雲傑是!那我呢?如果當初玉插屏被我買下,那麼,是不是也超出了王凱和那個神秘組織的預料?他們也會來追殺我?”唐風反問道。
“如果是你買下玉插屏,我想他們為了奪回玉插屏,是會找你麻煩的。
”韓江道。
“可他們把玉插屏拿到拍賣會上拍賣,就要冒着被别人買走的風險,除非他們安排一個人在台下競價,超過所有競價者,而那個金發女人顯然沒有做到這一步。
”唐風實在想不通。
“我也想不通,說了一大通,這問題又回來了,王凱和那個神秘組織費盡心機,冒着極大的風險,策劃玉插屏的拍賣,究竟是為了什麼?”韓江揉了揉發漲的太陽穴,無奈地問道。
唐風想了想,說出了自己的看法:“也許還有這樣一種可能,金發女人并不是這個神秘組織安排的,至少在當時還不是。
”
“哦,唐風你為什麼這麼說?”韓江眉頭一緊。
唐風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隻是我的感覺。
那個女人顯然和史蒂芬是一夥的,他們代表背後那個神秘組織追殺我們,可我們至今沒看到這個神秘組織的廬山真面目。
我想史蒂芬并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幕後黑手應該另有其人。
”
韓江聽了唐風的推斷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你繼續說下去。
”
“我們假設在拍賣會上出現的金發女人并不是神秘組織安排的托兒,那麼是否可以這樣認為,神秘組織并不十分在意最後是誰買走玉插屏?”唐風說道。
“那梁雲傑呢?”趙永問。
“梁雲傑顯然是個例外!”唐風肯定地說道。
“你的意思是,那夥人隻是不希望玉插屏被梁雲傑買走,而并不十分在乎被其他人買走?梁雲傑就是你所說的‘某些特定的人’?”趙永驚道。
唐風點點頭:“嗯,完全有這種可能。
我有一種這樣的感覺——如果是我或其他人買下玉插屏,在那夥人看來,似乎并不是最壞的結局,也許,就不會有齊甯後來的自殺。
這樣才好解釋為什麼齊甯最後落槌前那驚恐的表情!當然,這隻是我的直覺,并沒有确鑿的證據。
”
“這個解釋倒很有意思。
梁雲傑,梁湧泉,他們到底跟整件事有多大的關系?那夥人為什麼對梁雲傑得到玉插屏如此驚慌?也許……”韓江嘴裡喃喃自語,忽然,他轉而問唐風:“梁媛最近好嗎?我好久沒見她了?”
“隊長,你……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唐風有些不解地問。
“我隻是問問,不要忘了她也是梁家的人。
”
“她很好,從香港回來後,我看她精神比以前好多了。
”唐風答道。
“如果她有什麼異常,你要及時告訴我。
”韓江用命令的口吻說。
“隊長,難道你懷疑梁媛有問題?可你不是在瑪曲對我說過,你不懷疑梁媛嗎?”唐風替梁媛争辯道。
“我并沒懷疑梁媛,我隻是給你打打預防針。
好了,不說她了……”韓江說到這裡,一皺眉,苦笑道:“還是繞不開他們梁家。
我繼續談一下我的分析,假設梁雲傑買下玉插屏,是那個神秘組織最不願意看到的結局,那麼在拍賣大廳側門出現的人又會是誰?我想那應該是希望梁雲傑買下玉插屏的人。
”
“嗯,很可能就是梁雲傑的人。
”趙永大膽推測道。
“這麼說來,梁雲傑也給了齊甯很大的壓力。
齊甯,最終就是被這兩股強大壓力給壓垮的?”韓江疑惑道。
“你是說,神秘組織和梁家為了各自的目的,都給齊甯施加了巨大的壓力,甚至是死亡威脅?”唐風問韓江。
韓江擺手道:“我并沒肯定是梁家,隻是以梁雲傑對玉插屏的了解,梁家最有可能。
不要忘了,梁雲傑可是當年科考隊的幸存者。
”
“可梁家一向奉公守法,沒聽說他們和黑社會有什麼瓜葛,他們如何能對齊甯施加巨大的壓力?再說,就算梁雲傑想解開玉插屏的秘密,可他已死,梁湧泉對他父親幹的事,似乎并不感興趣……”唐風道。
“我發現你小子現在立場有問題啊,怎麼總替梁家的人開脫!不要忘了你是我們的人,你始終要站到我們這邊!”韓江對唐風嚴肅地說道。
“我沒替梁家說話,我隻是就事論事!”唐風有些激動地争辯道。
韓江拍拍唐風,笑道:“好了,好了!不說梁家了,我們現在可以肯定,在拍賣會上,至少出現了兩股強大的勢力。
這兩股強大的勢力暗中較勁,都給齊甯施加了巨大的影響,拍賣最後出現了不利于王凱和神秘組織的結果。
”
“嗯!這是可以明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