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的西夏佛像,季莫申認為這尊佛像裡面是沒藏皇後的頭骨。
”
“皇後的頭骨?”衆人驚詫。
“那個幽靈留下了血迹,似乎是受了傷,會不會就是砸這塊玻璃時受的傷?”徐仁宇提醒衆人。
“博士,你是說佛像是被那個幽靈拿走的?”梁媛反問道。
唐風仔細查看了玻璃上的大窟窿,道:“從玻璃上的這個窟窿看,沒有發現一絲血迹,這樣看來,幽靈身上的血,不像是砸玻璃時留下的。
”
“行了,你們就别研究這塊玻璃了,看看我找到了什麼?”韓江手裡拿着一個彈殼,走了過來,“就在不遠處的地闆上,我發現了這個。
”
“說明這裡曾發生……不,是剛剛發生了一場争奪,争奪的過程中,還開了槍?!”葉蓮娜驚道。
“争奪?誰和誰?”梁媛問。
“這還用問,肯定是季莫申和那個幽靈,他們都想得到這尊佛像,而幽靈留下的血迹,說明幽靈米沙在争奪中受了傷,應該是被季莫申的槍擊中的。
”唐風道。
“這樣解釋倒也符合情理,隻是我不明白那尊佛像有什麼特殊之處,令他們非要争奪那尊佛像?”韓江不解地問唐風。
“那尊佛像一定有特殊的價值和意義,隻是我們還不知道罷了!”唐風解釋道。
“這麼說還是解釋不通,季莫申如果想得到這尊佛像為什麼要等到今天?他随時都有機會盜走這尊佛像。
”葉蓮娜搖着頭道。
唐風盯着缺少了佛像的展櫃,怔怔地說:“為什麼展櫃中的其他文物不能吸引他們,偏偏是那尊佛像?而季莫申又為什麼要等到現在才想得到佛像?隻有一種可能性,他們争奪的不是佛像本身,而是佛像蘊藏着的秘密,說不定那個秘密就在佛像裡面。
”
“佛像裡面?你不是說佛像裡面是沒藏皇後的頭骨嗎?”韓江問。
“那是季莫申的說法,佛像裡面是不是沒藏皇後的頭骨,隻有打開了才知道。
”唐風道。
葉蓮娜打斷了二人的話,道:“好了,先不說這尊佛像了,說說争奪佛像的那兩個人。
幽靈米沙負傷而走,那麼,季莫申呢?他應該還在冬宮裡面,我們還有機會抓住他。
”
葉蓮娜話音剛落,她的手機就響了,是伊凡洛夫打來的,隻聽葉蓮娜沖手機那頭罵了一句:“笨蛋!”就氣沖沖地挂斷了電話。
葉蓮娜沖衆人聳了聳肩,解釋道:“世上的事就是這樣,某些人總是比我們快一拍,那個季莫申剛才竟然大搖大擺地從大門出去了。
”
“出去了?這怎麼可能?”衆人驚駭之餘,跟着葉蓮娜來到一樓的監控室。
伊凡洛夫很小心地報告說:“我們的人在廁所裡解救了一名警察,他的外衣被人扒了。
”
“行了,我對你的解釋不感興趣,把監控錄像調給我看。
”葉蓮娜像是換了個人,厲聲呵斥道。
屏幕上,出現了冬宮門口的畫面,不大一會兒,一個身材瘦高,穿着警服的男子,拎着一個正方形的皮箱子,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冬宮大門。
雖然畫面上的季莫申沒戴眼鏡,換了衣服,但是唐風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就是他,他拎着的箱子裡面多半就是那尊佛像,大小正合适。
”
這時,一旁的伊凡洛夫又彙報道:“季莫申混出冬宮後,沒有上他自己的車,而是開走了一輛警車。
我們在他的車裡搜到了這個東西。
”
說着,伊凡洛夫從一個大号的證物袋裡,拿出了一件白色的長袍。
從韓江到唐風,再到葉蓮娜、馬卡羅夫,所有人都傻了,季莫申的車中怎麼會有一件這樣的長袍?
“這是幽靈的長袍,幽靈的長袍……”馬卡羅夫嘴裡喃喃自語道。
韓江仔細檢查了這件長袍,在長袍的下擺處發現了一條被利器刮過的痕迹,那裡正好少了一條。
韓江趕忙掏出自己在窨井裡拾到的那塊白布,比對上去,竟與這件長袍被刮壞的地方嚴絲合縫,不偏不少。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又出來一個幽靈?”唐風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要被撐炸了。
“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幽靈?米沙?季莫申?”葉蓮娜也陷入了沉思。
她原本以為自己已經搞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如今看來,她所知道的不過是冰山一角。
一陣沉默後,唐風忽然想起了什麼,對衆人說道:“我和梁媛誤入冬宮後,偶然聽到了季莫申和史蒂芬的通話。
在通話中,季莫申對史蒂芬說,他現在可以确信,幽靈就是那個老家夥,然後,他特别解釋就是他的老師,并說那個老家夥沒死,一直生活在下水道中,現在又回到了冬宮。
”
“季莫申的老師?”徐仁宇突然失聲驚叫道。
大家看着徐仁宇,不知徐仁宇怎麼會如此失态,隻有唐風盯着徐仁宇,慢慢從口中說出了一句話:“我忽然想到……那個幽靈會不會……會不會就是鮑裡斯教授?”
“不!這不可能,鮑裡斯教授八年前就死了,我們倆不是還去看過他的墓嗎?也許季莫申還有别的老師?”徐仁宇難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