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奇怪的屍體!”老金還有些後怕。
“那好吧,我們就來說說陳子建奇怪的屍體。
你們的屍檢情況怎麼樣?”韓江說着戴上了白手套,伸手仔細檢查陳教授的屍體。
“我們接到陳子建的助手報案,很快就趕來了。
剛看到這屍體時,我們着實吓了一跳,幹了這麼多年刑警,還從沒見過這樣的屍體,或者說從未見過這種死法。
陳子建大約死于兩個小時前,從表面上看陳子建全身上下沒有明顯銳器和鈍器造成的傷口,甚至連細小的打鬥痕迹也沒發現,初步看也沒有中毒症狀,因此我們基本排除了他殺的可能性。
這點樓下值班的老大爺也證實了,晚上八點鐘後,除了陳子建的助手,根本沒有其他外人進來過。
”
“按你的意思陳教授是自殺喽?”韓江反問。
“這個我現在還不能下結論,但是顯然他用右手死死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他可不是左撇子,看樣子力量不小,脖頸處有很深的淤痕。
”
“呵呵,試想一下,如果你要自殺,會怎麼死?會選擇這樣奇怪的方式,自己把自己掐死?我真想不出這世上誰會對自己有這麼大的仇恨。
”韓江道。
“你的意思無非是說有人掐死了他,然後故意做成這樣的現場。
可是我們并沒在死者的脖頸處提取到其他人的指紋,這又如何解釋?”
“我不知道。
你還注意到沒有,陳子建的左手捂在自己胸口,這更是個奇怪的動作,陳子建的左手和右手的動作無疑是兩個動機相反的動作,讓人費解!”
“也許……也許是陳教授在臨死時,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唐風忽然大膽猜測道。
“這就要問問小盧了。
”說着,韓江走到坐在外面那間實驗室的小盧面前,他盯着小盧端詳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我先問你個小問題,陳子建教授有心血管方面的疾病嗎?比如心髒病。
”
小盧搖搖頭道:“這個……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
以前體檢的時候,并沒聽說陳教授有心血管方面的疾病,隻是血壓、血脂有些高。
不過,我最近發現陳教授好像在吃一種藥,我也沒細問,現在想來,很可能陳教授最近心髒不舒服。
”
“你是幾點鐘來到實驗室的?”
“本來我下午回去後,并不準備到實驗室來,但是……但是晚上九點半鐘的時候,我接到陳教授打來的一個電話,在電話中,陳教授的聲音似乎有些不對勁,聲音很小,他叫我趕緊到實驗室來,這是很少見的情況。
”
“那陳教授為什麼要喊你來呢?”
“我在電話裡問了,但是陳教授并沒在電話裡說,隻是催我快過來。
于是,我匆匆趕到了實驗室,結果就看到了這樣離奇的一幕。
”
“最近陳教授有什麼反常舉動嗎?”韓江又問。
小盧瞥了一眼唐風,又看看韓江,道:“反常舉動?要說陳教授最近的反常舉動,那都跟你們送來的這具遺骨有關。
”
“哦!……不就是那個奇怪的夢嗎?”唐風驚道。
“最近我明顯感覺陳教授的精神狀态不好,除了常常做噩夢外,白天工作時,陳教授也常常說錯話,還有時陳教授說着說着就會停下來,盯着這具遺骨出神。
”
“陳教授竟然如此嚴重!”唐風十分吃驚。
“還有……還有你們讓陳教授複原遺骨主人的頭像,陳教授在制作那尊頭像時,我總覺着陳教授嘴角帶着奇怪的笑容,有時甚至自言自語。
”
“陳教授做的頭像呢?”韓江問。
“很不幸,我來的時候,發現陳教授差不多已經做好的頭像被人打碎了,我想應該是陳教授臨死前自己幹的。
”
“這……這是為什麼?帶我們去看看。
”韓江不解。
小盧一轉身,又走進裡面那間實驗室,在實驗室擺放着頭骨的那張桌子上,有一個用白布蓋着的東西。
小盧掀起白布,呈現在衆人面前的是一尊被打掉了半邊臉的女子頭像。
唐風盯着那頭像殘破不全的鼻子、眼睛、嘴唇、耳朵,忽然覺着這一切有些似曾相識,他在哪裡一定見過,在哪兒……對!冬宮,盧舍那佛頭像,看來當年制作佛像的匠人就是按照頭骨主人容貌制作的佛像。
天哪!這真的就是沒藏皇後的容貌嗎?
小盧重新用白布将隻剩下半邊臉的女子頭像蓋上,老金對韓江道:“陳子建的詳細屍檢結果,我會盡快通知你的。
不過,我個人還是傾向于自殺,也不排除是見到什麼令他害怕的東西,導緻心血管疾病猝死。
”
“好吧,我不打擾你調查了。
不過,案子歸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