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沙漠後的第一站。
”
“那你又從九裡堡這個名字看出了什麼?”梁媛問道。
“這個名字……”唐風遲疑下來。
“聽這個名字,顯然那裡會是一個古代城堡。
”韓江搶先說道,“當然最有價值的是‘九裡’這個顯示距離的名字,隻是我們并不知道這個‘九裡’是指哪裡到此地的距離?”
“不會是到瀚海宓城的距離吧?”梁媛大叫道。
“拉倒吧!我看到這個‘九裡堡’時,馬上就猜想到了這是不是距瀚海宓城的距離,但是再仔細一看,不管是玉插屏後的古地圖,還是米沙的草圖上标示的瀚海宓城都與此地甚遠,雖然我們現在還無法知道到達瀚海宓城的準确距離,但很顯然絕不可能就九裡!”唐風對梁媛的猜測嗤之以鼻。
“那你說這個地方為什麼叫九裡堡?”梁媛還頗不服氣。
“這個地方肯定不是距瀚海宓城九裡,但是它确實應該是距某地九裡,所以才會叫‘九裡堡’。
”唐風解釋道。
“難道是距沙漠邊緣九裡?”韓江猜測道。
唐風盯着古地圖上現出的沙漠,搖搖頭,“不像。
”
“也有可能是距狼窪九裡?”梁媛道。
“有這個可能,因為我們現在根本無法知道這個‘九裡堡’最初是哪個朝代建立的,曆史上每個時期‘一裡’的标準是不一樣的。
”唐風進一步解釋道。
“哪個朝代建立的?你不是說過嗎,西夏古地圖上也有這個‘九裡堡’,說明早在西夏就已經有這個名字,并一直沿用至今。
”韓江反問道。
“但我們也隻能推測到西夏,也許西夏之前,就已經有了這個名字。
”唐風想了想,又道:“西夏古地圖和米沙草圖上都有‘九裡堡’這個名字,說明這裡自西夏至近代一直叫這個名字,這個名字能流傳這麼多年,一定是個重要的地方。
我想從東南方向進入沙漠,從古至今,第一站都是這個‘九裡堡’,所以這個名字一直口口相傳,而從九裡堡再往西北方向走,曆史上可能出現過不同的路徑,所以不同路徑上的地名不斷變化,很難留傳下來。
”
“不同的路徑?”韓江疑惑起來,“照你這麼說我們到達九裡堡之後,也可能會遭遇不同的路徑。
”
唐風聽了韓江的問題,笑了,“沙漠戈壁上本來就談不上路,理論上哪裡都可以走,但是處處都有風險,所謂路線,不過是尋找古人已經為我們探出的道路,按古人走過的路線走,盡量少走彎路,避免風險。
”
“但是我還是有些擔心……”韓江欲言又止。
“你擔心什麼?”唐風反問道。
“前面我們已經推斷米沙的這封信是梁老爺子臨死前才收到的,我擔心……擔心這是個陰謀。
”
“你是說我……”
梁媛剛要說什麼,韓江打斷她,說:“梁媛,我不是說你,我是說在幾十年後又把這封信寄給你爺爺的人,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們不得而知,不論他是将軍的人,還是另一股力量,他們都一定有特定的目的。
”
“可我從信本身的内容看,并沒發覺有什麼異樣。
”唐風道。
“我并懷疑信的真實性,我詳細研究過米沙的筆記本上的筆迹,對米沙的筆迹應該是了解的,據我看這封信是米沙的筆迹無疑。
但是我總覺得這裡面有問題,我希望能推測出那個在幾十年後寄信人的目的。
另外,就米沙的草圖而言,畢竟和古地圖還是有些偏差。
”韓江提出了心裡的擔憂。
“古地圖所标示在瀚海宓城東南方向上标示的地名與米沙的草圖是有些偏差,但也許另三個名字隻是名稱發生了變化,而圖上看出的一些偏差,也許隻是我們的視覺問題,即便路線有些偏差,我想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
“要是米沙後來回憶起來那扇無與倫比大門後面的事就好了。
你們有沒有想過,米沙找到瀚海宓城後,又是怎麼走出沙漠的?”韓江長歎一聲後忽然問道。
“你的意思那也是一條路?”唐風反問。
“難道不是嗎?”
“可是米沙不記得了。
所以你想那麼多都是白費勁,咱們準備一下,就先奔這個九裡堡去吧!”唐風說道。
“現在可不比以往了,你有車嗎?”韓江問。
“我朋友有一輛越野車,我今天已經跟他打過招呼,車沒問題。
”
“哼,那你朋友的車要倒黴了。
還有,我現在是待罪之身,咱們不能走大路,隻能走小路。
”韓江皺着眉頭說。
“這……這是個問題,不過也可以克服,就是要耽擱點時間。
”
“那就沒什麼問題了。
”韓江說着,迅速地劃了幾口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