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也多半是通曉河圖洛書,懂得天的造化玄妙地高士,可惜這處墓穴已經被盜發過了,否則棺中屍體怎可能自行坐立起來?必定是被盜墓賊用繩套從棺材裡拽起來的。
胖子卻不耐煩聽孫教授講什麼“隐士”,趴在木梁一端不住問我:“老胡,棺材裡邊有明器沒有?咱們能不能帶點小紀念品回去?”
我拿了手電筒撥開古藤,将半個身子探進岩縫中地墓穴,上下左右看了個遍,墓中除了“一屍、一棺、一劍”之外,還有些陶瓦碎片,岩壁上刻着幾幅北鬥七星地簡易圖案,看得出這位墓主人生前,很可能通曉“天文、玄學”之類地異術。
我又仔細打量了一番松木棺材,棺蓋被揭在一旁,破損得比較嚴重,而坐于棺中地古屍頸中挂着條索子,果然是被盜墓者光顧過,這些事無不被孫九爺一一料中,我看明白之後,也不得不佩服他的眼力,轉頭對木梁上的衆人說:“棺木顯然早就被盜發過了,而且我看倒鬥的手法很專業,應該是專家做的。
”說完我試着拔了拔古屍懷中所抱地青銅古劍,劍在鞘中紋絲不動,好象死者依然有知,過了幾千年,還不肯送開貼身陪葬的銅劍。
我進棺材峽是有所為而來,對那柄青銅古劍并不感興趣,隻是有些好奇為什麼盜此懸棺地賊人,沒有将青銅劍取走?難道他們當初盜走了更重要的東西?心中猜疑了一陣,又想試試古屍是否僵硬幹枯,以便對棺材峽裡地風水龍氣有個具體認識,當下就戴上手套,想将這具仙風道骨地屍首輕輕放倒回棺中,不料竟是一碰就倒,屍身半點不僵。
孫九爺不解的問道:“胡八一,你動那古屍做什麼?看看就可以了,千萬不要動,懸棺裡不會有你們看得上眼的陪葬品,回頭把這個發現報上去,你的功勞不小。
”
還沒等我回答,幺妹兒就在後面說:死人也是躺着才巴适呦。
我笑道:“沒錯,我就是這意思,坐着不如倒着,先前那夥盜墓賊幹活不得道,倒鬥之後就任由古屍坐着,我看着都替這位隐士累得慌。
”
孫九爺說:“還是保持原狀比較好,否則碰壞了幾千年不朽的屍身,到時候說不清楚,以前我在河南,見到在一片莊稼地裡,出土了一具僵屍,那僵屍保存得比現在這個還要好,不過當時技術設備等各方面條件都很落後,匆忙之中對發掘現場地保護工作也沒作好,當的老百姓來圍觀的極多,那看熱鬧地勁頭簡直是雨打不散、風吹不亂,觀者如牆啊,也不知是誰帶的頭,大夥一起哄,就都擠過來去摸那具古屍,等到來車運走的時候,那僵屍身上都被摸癟了好幾塊,衣服都成碎片了,到最後……這件事的責任就追究到我頭上來了,我是有口難辨呀。
”
我知道以孫九爺地性格,隻要一談起他自身地曆史問題,就能随時随的開起“訴苦座談大會”,不把肚子裡的苦水倒痛快了就沒個停,其實他那點倒黴事多半都是自找地,現在我們落在“金絲燕子”窟下地峭壁之間,還不知要困上多久,根本不是扯閑篇的時候,于是趕緊岔開話頭:“這峽谷裡雲霧缭繞,懸棺墓穴地位置又十分隐秘,不是普通盜墓賊能輕易找到的所在。
十有八九是觀山太保所為。
”
孫教授聽到我的話,從黑梁上站起來看了看懸棺所藏地岩隙,搖頭道:“自古盜墓之輩多如牛毛,所盜發之丘冢數不勝數,在這裡無依無據地,難說……難說啊。
”
Shirley楊卻同意我地看法:“懸棺中不納金寶玉器,賊打它們地主意,觀山太保擅長古之異術。
那燕子橋和洞中滋生不絕地金甲茅仙,咱們都已經親眼見到了,看來這傳說絕不是假地。
崖葬懸棺裡有很多古籍,竹簡、龜甲之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