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師侄這次出山采購東西時,無意中遇見了一位修為深不可測的前輩。
他硬要我将一件東西轉交給南宮師祖,并還在我身上下了禁制。
說隻有南宮師祖才能解除的。
”韓立瞬間作出愁眉苦臉之色的說道。
“前輩!是結丹修士?”那白皙修士聞言一怔,有點驚疑的問道。
“這個,師侄就不知道了。
不過,他自稱是南宮師祖的昔日舊識。
聽聞師祖大喜之日将近。
這才送上一件賀禮的。
并還有幾句話,讓我親口轉訴師祖。
”韓立沮喪着臉,仿佛被逼無奈的樣子。
“師祖舊識?難道也是哪位元嬰期的前輩!”這一次,另一位粗手粗腳模樣的修士,也有些訝然了。
“這倒有可能的。
不過這位前輩既然已經到了這裡,為何不親自上山送禮?”白皙修士震驚之後,有些不解起來。
“這誰知道!也許這位前輩另有什麼要事,或者有不便之處吧。
袁師侄,把手伸出來。
先讓我看看你體内的禁制再說!”粗手粗腳修士猜想了兩句後,就不客氣的對韓立說道。
韓立對此早有預料,絲毫不慌的将一隻手臂老實的伸了出去。
同時體内靈力一陣激蕩後,模拟出一種古怪的法力禁制出來。
那修士握着韓立手腕,感應了片刻,臉上就露出了驚駭的神色。
白皙修士見此,也好奇的将兩根手指搭在韓立手臂之上,結果沒多久臉色同樣大變起來。
“不錯,你體内的确被下了厲害禁制。
而看這禁制的複雜程度,十有八九真是元嬰期修士所下。
但是僅憑此,我二人還不能就輕易讓你上山。
你先把那位前輩的賀禮拿出來,我中一人幫你轉交一下。
看看是否真實南宮師祖的舊識再說。
若是師祖認識并願意見你。
才可以上山,袁師侄,你可明白?”白皙修士神色一凝,但口氣卻一緩的說道。
韓立聽了這話,一臉苦色,但想了想後,就點點頭的表示同意。
“這樣也好。
不過,師叔一定要向師祖講清楚,師侄身上被下了禁制之事!”韓立從腰間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個長長的木匣,交給了對方,并擔心的補充道。
在木匣蓋子上貼了一張淡銀色的禁制符箓,從靈氣波動看起來,似乎非同小可的樣子。
顯然是為了防止轉交之人,在半路上偷看才如此做得。
“知道了。
你在這裡好好候着就行了。
馬師弟,我去去就來!”白皙修士先是不耐煩的沖韓立說道,然後又叮囑了另一位修士一句,就手托木匣的向身後禦器而去。
韓立則隻能站在原地,靜等起來。
他雖然有自信,那南宮婉見了盒中之物一定會見他的。
但事到跟前心中還是有些忐忑不安。
口中則有一句沒一句的,應付留守築基修士的其他詢問。
但當對方問起了那位托送賀禮“前輩”的相貌起來,被韓立一句,對方帶着鬥篷,連男女都無法看清楚的言語給應付了過去。
等了足足一頓飯的工夫後,那白皙修士終于雙手空空的回來了。
“南宮師祖說了,那人的确是他的舊友。
你可以跟我去見師祖了,并會順便解開你禁制的。
”白皙修士倒也幹淨利落,短短幾句話後,就招呼韓立跟随器上山而去。
韓立心中大喜,面上則作出激動之色的緊跟白皙修士身後,向山頂禦器而去。
“小心些。
千萬不要偏離了山路兩側,這裡禁制可比中層厲害的多了。
就是我失陷進去,也絕無生路的。
”白皙修士一邊在前邊帶路,一邊冷淡警告道。
韓立自然口中連連稱是。
可就在這時,迎頭飛射來一道藍光,那白皙修士似乎認得遁光主人,面帶恭敬之色的禦器停在了一旁,恭敬的束手而立。
瞬間遁光就到了二人面前,略微一頓之後,露出了一位面目陰森的錦衣中年修士。
“孫師侄,你怎麼帶一位煉氣期弟子上山峰。
難道不知道這裡的規矩?”錦衣修士掃視韓立一眼,面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