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的冷冷的道。
“藍師伯,師侄是奉了南宮師祖之命,才帶這名弟子上山的。
否則師侄就是有天大膽子,也不敢如此做的。
”白皙修士似乎對錦衣修士敬畏非常,連忙開口解釋道。
這時,韓立已用神識仔細掃過對方,這錦衣中年隻是結丹初期修士罷了,倒也不用放在心上的。
心裡雖然如此想到,表面上韓立卻隻能作出恭謹的樣子,不敢輕易的說話。
“南宮師叔要見這人!怎麼一回事,說給我聽聽。
”錦衣修士聞言,愕然了一下,随後詫異的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這位袁師侄……”白皙修士不知不敢隐瞞,還是覺得此事無所謂的,就将韓立之事重新說了一遍。
“南宮師叔舊友,身上被下了禁制?”錦袍修士眉頭微微一皺,目光間如利刃般的突然落在了韓立面上。
“讓我看看你身上的禁制!”錦袍修士不客氣的吩咐道。
韓立心中大罵此人沒事找事,但也隻能無奈的聽命上前。
“咦!的确有些古怪。
不過,這禁制雖然複雜,但并不兇惡。
看來那人的确沒有惡意的。
你們去見南宮師叔吧!”錦衣修士同樣抓住韓立一隻手腕,探測了一會後後,點點頭的說道。
然後他不在理會二人,身上光芒一起,化為一道淡藍色遁光直接向山下飛射而去,在片刻後,其遁光黯淡模糊起來,忽然間化為了五形,消失的無影無蹤。
“藍師叔的無形遁法,可以說是青出于藍勝于藍了。
雖然隻是結丹初期,但想必就是結丹後期修士也很難奈何他了!”白皙修士一等那錦袍結丹修士離開,深吐了一口氣,望着遁光消失方向,喃喃的自語幾句。
韓立聽到這裡心中一動。
“無形遁法”
此人難道和當日血色試煉前出現過的“穹老怪”有些關系,是“穹老怪”的徒弟或後人不成?
韓立略感意外!
這時白皙修士神色一松,重新帶韓立禦器向前。
韓立随之将錦衣修士之事,抛置了腦後。
因為玲珑山最頂層,居住的高階修士原本就沒有多少人。
除了一開始的那位錦袍修士外,二人并未再遇到他人,直接到了接近山峰最高處的一處洞府前。
“這裡就是南宮師祖的靜修之所了!一會兒你小心回複師祖的話,說不定除了給你接觸禁制外,南宮師祖還會另有什麼好處給你呢!”白皙修士有些羨慕的說道。
接着他就一轉首,在大門外就恭敬的傳聲:
“啟禀師祖,弟子已經人帶來了。
”
“嗯!我知道了。
讓那名弟子自己進來吧。
你先下去吧!”一句韓立聽起來有些熟悉,但又有些陌生的女子聲音,從石門後淡淡傳來,接着洞府大門上黃光閃動,石門自行敞開了。
韓立沒有猶豫,幾步走了進去。
結果讓韓立有些意外的是,在石門後正俏生生的站立一名黃衫短袖的俏麗女修,看年紀不大,隻有十六七歲的模樣,但竟然已經築基成功,有初期的修為了。
“跟我來。
師祖正在大廳等你呢!”這女修打量了韓立所扮的袁坤兩眼,見沒有什麼出衆之處,就冷淡的說了這麼一句,就扭身往洞府深處而去。
韓立輕吸了一口氣,默默的緊跟而去。
南宮婉的這處洞府不算很大,那俏麗女子隻帶着韓立走了一小段走廊,再穿過幾間不大的房間,就來到了所謂的大廳。
廳堂中布置的典雅,精緻,角落中點燃着不知名的某種檀香,門口處則放着兩個古色古香的矮小花架,上面各有兩盤珍貴罕見的奇草,翠綠欲滴。
而在廳堂正中間,擺放着一個四方的小巧木桌,在兩側各有一把淡綠色的藤椅。
其中一把椅子上,坐着一名烏發白衣的少女,正低首看着手中的一件東西,一柄銀光閃閃的巨劍。
在一旁木桌上放着蓋子已掀開一半的木匣,裡面已空空如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