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函道:“那個小豬哥還交待小的如碰見四位大人,要小的把這封信轉交四位大人!”
祝豪一伸手搶過那蘇光光交待信函拆開一看,四人看了不但臉都綠了,還火冒三丈,就聽祝豪一聲“追”;四大名捕便如瘋狗般沖出城外往官道急急面行。
隻見那張信箋被祝豪丢人護城河中,信箋上文字還依稀可看出:哈!哈!哈!
四位京城大“補”頭大叔,本小豬哥可不是混假的,隻怪安來大酒樓裡裡外外,上上下下沒一個不欠我銀子的,所以嘛……嘻嘻嘻,四位大叔想搗我的鬼,可是門都沒有,還哪來的窗。
姜是老的辣,但辣椒可是越小越有勁頭。
各位大輸,在下小豬哥先走一步了,拜拜!
(注:四位大叔可别氣得吐血,否則在下可不負刑事及道義責任。
)
小豬哥親筆笑留也。
就在四大名捕急忙出城後,—名守城衛士卻叫道:“喂!小豬哥你啥時候回來了?”
蘇光光扮了個鬼臉道:“莫赢啦!(沒空)”便追四大名捕而去。
蘇光光邊追,心中得意暗道:“看來這張信箋,沒白費功夫了,這下有四位大叔帶路,我可省下買消息的銀子了。
”
原來蘇光光往城南走,也隻是走到一半,便向店家借了文房四寶,寫了四張信箋,再花點銀子請人拿給四個城門的守衛士兵,自個再溜回小暗港監視四大名捕的行動。
“什麼鳥天氣,早上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午又起風下雪”蘇光光一人走在四大名捕身後,望着天,口中念念有蘇光光遠遠見到京城四大名捕進入太原城一家客棧足足等了個老半天才走進客棧中。
小公子,你請!”
—名店小二帶着蘇光光走進一問客房中,而房中卻已住了—名頭陀。
可不是蘇光光舍不得花錢,租下單人房,隻因天氣突然一變加上天色已暗,所以許多人便不再趕路了,蘇光光為了盯住四大名捕,隻好跟别人擠一擠了。
蘇光光将酒菜叫進房中食用之際,坐在床上打坐的頭陀突然道:“小施主,灑家能不能陪你喝一杯。
”
蘇光光笑道:“有酒大家喝,有什麼不可以,隻是我這酒可是虎鞭酒,你能喝嗎?”
“哇!虎鞭酒很補,很補!”說着那頭陀便下床往椅子一坐,自個斟灌上了三杯。
蘇光光一臉驚異道:“大師不忌葷素。
”
“阿彌陀佛!佛說我不入地獄,誰人地獄,酒是穿腸毒藥,灑家本着慈悲心腸,隻好代世人消滅這穿腸毒藥。
”
蘇光光聞言笑道:“怪不得人家說酒鬼想喝酒時總會有許多理由。
”
但見那頭陀身材魁梧,滿臉虬胡,眉黑眼大,自有一番威武之像,一身灰色僧袍洗得泛白,頸上一串佛珠有如雞蛋般大,且是鐵沙鑄成,少說也有五六十斤的,加上床邊粗如雞蛋銀白的月牙杖,也有三四百斤了。
蘇光光道:“敢問大師法号。
”
頭陀笑道:“酒家叫半秃頭陀。
”
可不是嗎,半秃頭陀,頭頂上秃光一個圓形,隻剩周邊長發披肩。
蘇光光笑道:“大師隻要每天摸頭,總有一天會秃光,到那時出家就省了剃刀之苦了。
”
“呀!灑家怎麼沒想到,還為三千發絲煩惱,托人去買生發水呢。
”半秃頭陀哈哈大笑道。
半秃頭陀又道:“灑家喝你的酒,吃你的菜,還不知小施主大名呢?”
蘇光光道:“在下小豬哥蘇光光是也!”
“小豬哥,輸光光,怪不得你小小年紀就喝這虎鞭壯陽酒。
”牛秃頭陀道。
“哼!沒知識,我小豬哥外号可是頂港有名聲,下港有出名。
開封城方圓二百裡誰不認識我,可就養不活了。
”
H原來小豬哥蘇光光施主可是個風雲人物,灑家如沒猜錯,你是豬哥莊出來的人。
”半秃道。
“答對了,來幹一杯。
”蘇光光笑着舉杯敬道。
半秃呷了口烈酒才道:“小豬哥你不在豬哥莊稱王,小小年紀跑到太原城幹嘛!”
“唉!說來話長,總之我這次親自出山是為了抓兩隻大色狼!”
“豬哥抓色狼,這事可鮮得很!”半秃笑道。
“半秃大師,你知不知道花燕子這個人?”蘇光光問道。
半秃搖頭道:“灑家隻知有黑色燕子、灰色燕子,倒不知還有花色的燕子。
”
蘇光光心中暗道:“原來碰上一個鄉下土包子頭陀!”
蘇光光忙道:“不知道就算了。
”
“小施主你要到哪兒去?”半秃頭陀道。
“噓!小聲點。
”蘇光光低聲道:“我要出去探聽行情,你自個啃吧,我等一下就回來睡覺。
”
蘇光光掀開窗子,望着白茫茫的雪花後便閃身溜出窗子。
半秃頭陀從窗子細縫看到蘇光光伏在地上一會兒便往後牆躍去。
隻見蘇光光身形挺高一丈而後在空中上下幾次後身形又升高五尺,一式“乳燕穿林”射到牆頭上,腳尖一點,人已飛到了後院二樓房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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