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勁裝大漢,居中那名滿臉兇光大漢說道:“想走沒那麼容易!”
此時武當掌門走出道:“他是我們這兒香客,你們不要為難他!”
居中那大漢哈哈笑道:“你們武當如不投誠,過了今夜廟拆人毀,可就不會有信徒和香客了!”
“哇!你這人真夭壽哦。
連神廟也敢拆,你會下地獄做牛馬再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蘇光光叫道。
居中那名大漢見他一副呆相,有意逗逗他,便笑道:“我不但要殺人且還要拆廟,你想怎樣?”
“我等一下就跟你濟命!”蘇光光道。
“來啊!來啊!”居中那大漢笑道。
蘇光光呆怒道:“我在鄉下可練過武,一條牛我都能打死,你可别逼我!”
居中那名大漢笑道:“唷!看不出你那樣還練過武,好,本大爺就跟你玩一玩,你去拿兵器來!”
蘇光光問道:“什麼是兵器?”
此時老帥哥大叫道:“笨哦!兵器就是抄家夥。
”
蘇光光點了點頭,對着那大漢道:“你等一等!”
隻見他跑到外圍道士中,搶了一個小道士的六尺木棍又跑了回來。
蘇光光這招可用得妙,他如搶年輕道士手中木棍,不但得露出武功,且會被人發覺,而小道土就可憑他力大氣極搶着就走,一點也露不出破綻。
蘇光光有了兵器回來還用手推了推武當掌門慧元真人道:“老法師你走開,棍子不長眼的,等一下傷了你,你可就衰到家了!”
慧元真人隻感到被他碰了一下,立即有一股深厚内力湧來,就在他差點退一大步想穩住身形時,那股推力忽變成吸力又把他拉了回來,看在别人眼中好似蘇光光推不動他似的。
慧元真人心中吃驚,卻面不改色望了蘇光光一眼說道:“施主你小心!這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壞人,你要是不敵隻管喊出聲!”
蘇光光在手掌心吐了口口水,搓手道:“看我的啦!我就不相信他會比牛更壯!”
慧元真人走了回去坐下之後,隻見居中那名大漢手掌擺呀擺的,口中卻笑道:“來啊!
白癡!”
蘇光光怒道:“我叫阿呆不是白癡,你再叫我可要生氣了!”
“我就是要叫你白癡,你想怎樣?”那大漢奸笑道。
“你敢罵我。
我就揍你!”
當“你”字還在口中未吐,蘇光光已舉棍沖前二步追着往旁躲閃的大漢。
“當”一聲,這是木頭擊中骨頭的聲音。
“嘭!”這是人倒下的聲音。
“哇!打錯人了,對不起,你要不要緊!”
原來蘇光光上前丈五移雙手握着木棍往後一擺,劈中眼前那名大漢。
居中那大漢如往後直退就好了,偏偏他還往左閃,結果與他同時躍出并排的人,變成一個L形,制造機會給蘇光光耍寶。
那名在蘇光光後頭不知死活的大漢,還滿嘴奸笑抱着刀看戲。
冷不防蘇光光向後一揮的一棍,剛好“蚊子叮牛角塔塔”很準的,就在毫無防備之中,那名大漢的頭顱中央“百會穴”被打中。
所以他連喊痛的機會也沒有,雙眼翻白,嘭然一聲,直坎坎地向後倒下去,後腦勺碰到地面流出了鮮血!
蘇光光哇哇大叫着,木棍柱肋下一扶蹲下去播那名昏死的大漢。
突然蘇光光後頭又傳來“嘭”一聲。
原來往後退那名大漢見同伴被他擊中倒下,不由得生起一腔怒火,沖了過去想一腳踢開蘇光光看看同伴的傷勢,蘇光光突然蹲下去,挾在他腋下的長很自然地向上翹,剛好刺中猛沖上來那名紅衣大漢的喉頭上。
但見那名紅衣大漢張着大口啊不出聲來,手中大刀抛落一旁,雙手拖着脖子,退了二三步,也是雙眼一翻,瞪大着眼,“篷”然一聲不明不白地死去。
這要怪就該怪地死期已到,怨不得誰,是他自個沖得太猛收不住勢,那長棍抵在他喉結上也不知道,那長棍離地尚有二三寸,是他自己把長棍壓抵在地闆上,把自己喉結弄碎了。
“奇怪!我又沒打到你.你怎麼自己倒下去!”蘇光光回首叫道。
蘇光光這回耍寶實在耍得天衣無縫,讓人覺得真是“天公疼憨人”,該死的不死,不該死的卻連倒了兩個。
“哇!死人了!”蘇光光不待衆人驚愕回神。
在那些紅衣大漢找他算帳之前,将木棍一丢已躲到那名老公子椅後。
老帥哥敲了他一記響頭道:“我坐在這兒好好的,哪有殺人!”
此時武當門人大聲喝彩着,要不是武當華門人及時出來制止,武當弟子早已沖過去圍毆過三十名紅衣大漢,如今蘇光光謀殺兩人,總算替他們出一口氣。
“二教主到”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