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宏音從廣場台階傳入鬧哄哄的武當弟子們每個人耳中、單聽這一聲吼聲,足見來人勸不凡。
就在衆目睽睽之下,隻見四名七尺大僅扛着一頂純金打造的大轎來到。
内行之人一看,便可看出那頂大橋可不是鍍金,而是純金打造的,少說也有千斤重,但在四名虎背熊腰的健壯漢子肩下,但見他們扛得輕松。
“哇!比我這範公子還氣派十幾倍,也不怕被人搶劫!”老帥哥哇哇大叫道。
此時先前來到的三十名紅衣大漢全向金轎跪倒,齊聲道:“恭迎二教主!”
哇!衆人才見到先前來武當一直未露面也不出聲之人,從掀起轎簾中走出,對金轎抱拳一禮道:“屬下參見二教主!”
但見從大轎中走出之人年約六旬,瘦長身材,最特别的莫過于那副又歪又尖的鷹鈎鼻。
此時隻聽武當掌門慧元真人驚叫道:“鷹杖追魂蔣士元!”
隻聽那穿着錦衣長袍的蔣士元回首哈哈笑道:“慧元真人,咱們二十年不見了吧!”
隻要在江湖混過的人,誰都知道鷹杖追魂蔣士元這黑道高手,單聽他二十年前憑手上三十二路鷹杖杖法與武當七子其中的三子聯手打了一日一夜不分勝負,足見他的修為非凡了。
此時金轎中傳來清脆悅耳的嬌笑聲道:“蔣護法,事情都搞定了嗎?”
隻見蔣士元回身一禮道:“屬下遵從二教主指示先來武當宏揚我教成望,等侯教主來到。
”
就在一聲令人通思帶有磁力的嬌笑聲中,一名少婦從全轎中緩緩走出。
她的出現,使廣場的衆人都忘了眨眼。
隻見這名年約二三十歲,濃妝豔抹的美貌少婦,身着一件薄得不能再薄的蟬翼粉紅紗罩,更顯出她那雪白如玉的肌膚,身上該凹的地方凹的迷人,該凸用地方比别人凸得讓人猛吞口水,雙眼噴火。
七老八十的蔣士元,一臉奸笑雙眼直勾着少婦那雙欲蹦出鮮紅肚兜的酥胸粉乳打轉。
那些跪在地上的紅衣大漢,個個伸長脖子渾然忘了眼前這位是高居教主之位的少婦。
“無量壽佛!”
武當掌門口呼道号,驚醒武當門人如醉如癡模樣。
慧元真人這聲與少林寺的獅子吼截然不同,隻見武當弟子個個如沐春風……
此刻個個神情自若,不像少林獅吼功般用内力逼人回神,而使人如熱紅的鐵碰到冰水般,全身冒出冷汗。
隻見那名豔婦故作嬌态,款款擺腰咯咯地笑着。
刹時廣場上盡是那名少婦的笑聲,而這笑聲中還發出淫猥的聲息,使武當弟子心中那股無名火又壓抑不住。
隻聽慧元真人大吼道:“收斂心神,關六門招七竅!”
武當弟子就掌門人的道家禅功呼出口訣之下與那淫蕩笑聲相抗。
不一會兒。
數十名功力弱的武當弟子抑不住腹中欲火煎熬,雙眼一張,狂吼地往那少婦沖去。
刹時刀光閃閃,慘聲連連,三十多名武當弟子如瘋了般,全不知自衛地死在紅衣大漢刀下。
“哇!我受不了了!”
隻聽蘇光光大吼一聲,在淫蕩笑聲中有如打下一記悶雷,使得中些快把持不住的武當弟子懸崖勒馬。
隻見蘇光光跳了出去,脫去上衣露出古胴色的胸肌,腳踏七星步雙手捏着劍訣搖頭晃腦地身子直抖,有如虬童起乩似的。
“哇!阿呆又起乩了!”老帥哥大叫着,将一把作法事的七裡劍出鞘後丢給了蘇光光。
但見蘇光光接住七星劍後在自己背部、腰部,頭部砍着,割着,口中大吼大叫與那匹笑聲相抗。
“迎神哦!”
隻見一名年輕道土抱着兩個高四尺的竹籃從廟中奔了出來。
原來衰尾仔配合多小豬哥将廟中儲放的煙火全拿了出來。
隻見他将二支火把往竹籃子一插,刹時炮聲震天價響。
刺鼻濃煙随風四散,将那淫聲打破。
原來在那位少婦使出魔音功懾人心神之際,老帥哥一手護住小臭頭,用傳音來道:“小豬哥眼前這個天生尤物是三大魔頭的消魂仙子,她那消魂魔音有夠厲害的,現在讓你表現一下破除魔音救武當門人的小命!”
蘇光光聞言後,眼珠子轉了轉,忙對潛身過來的衰尾仔傳音,兩人分頭辦事。
濃煙散盡,笑聲已止,隻見滿地紙屑迎風飛舞,蘇光光還舉着劍,搖頭晃腦,口中喃喃念着。
“他媽的小子裝什麼神弄什麼鬼,來人啊,給我劈了!”蔣士元怒叫道。
“啊哈!”蘇光光大喝一聲,吼得五名紅衣大漢吓了一跳之際,人已躍後五尺,用腳中勾勾起地上長棍,有如孫悟空耍金箍棒耍了一陣。
“我乃齊天大聖孫悟空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