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你們這個組織,我了解得相當多了!”
“你是從那兒知道的。
”
“對不起,我必須保密,不過我對你們的确是很同情的,有許多壞人必須加以制裁,但不适合公布他的罪狀,否則受害人将蒙受到更大的傷害……”
“駱先生能諒解就好,我們隻是為一群可憐的弱女子解脫困境而已!”
“不過不足為法,而且你們是運氣好,沒有碰上一個有力的拆白集團,若是對方也有組織,你們隻除掉了一個喽羅是不夠的……”
“我們碰上過了,我們也是很有辦法的,知道那是一個專以拆白為手段的集團,我們花錢買動了另一個職業兇手集團,一下子把他們全部解決了。
”
駱希真哦了一聲道:“一年前有個黑社會大内讧,有一個集團被人集體殺死,原來是你們的傑作。
”
“我們隻是出錢而已,殺人的是另外一個集團,這件事我隻是知道而已,卻沒有加入。
”
“我不是警方人員,不管這種事,那次一共殺了十一個人,你們花了不少錢吧!”
“實際的數字是十五個,還有四個因為罪大惡極,被捉到海上,喂了鲨魚了,所以他們隻是失蹤,有人以為他們是逃亡到别國去了,其實一個都沒放過,我們做事是講究徹底,那次一共花了三十萬美金,每個人兩萬。
”
“你們付得起嗎?”
“付得起的,我們的成員中有的很有錢,那次的費用是由兩位成員全部認捐,根本沒有驚動到别的成員。
”
“你們有多少成員?”
“我不知道,我隻是一個連絡人而已。
”
駱希真笑笑道:“黑色郁金香是一種很名貴的花,香港的氣候也不适宜發展種植。
”
“是的,那都是從荷蘭進口的。
”
“進口的業務卻是由你的公司代理的。
”
這是駱希真眼睛尖,在李秀玲的桌上看見了一張貨單,這時說了出來,倒像他早已知道似的。
“我們隻負責進口,卻不管銷售。
”
“但至少你從進口的數量上有個底子嗎?”
“我們公司每月的進口量大約是三千株,但實際上的是每株都能賣出去,來買的也不全是會員,從這上面去了解是不夠的,真正的會員有多少,隻有總部知道。
”
“你們還有總部?這個組織很大嗎?”
“駱先生,我是真的不清楚,我這連絡人隻負責接受新的會員,報給總部,其他的事都由總部接手了。
”
“總部的負責人是誰?”
“我也不知道,習慣上我們稱她為瑪當,在法文中那是夫人或女士的意思!但我也不知道她是什麼人!”
“你跟總部又是如何連系的。
”
“透過執行秘書,那就是胡绮。
”
駱希真發現接近到問題中心了。
“這個胡绮在那兒?”
“不知道,我要找她時,隻有一個電話号碼!她有事情找我時,才會直接來找我。
”
“那個電話可以告訴我嗎?”
“可以的!”
莫娟娟很落檻,她知道不告訴也不行,最主要是駱希真近一陣的風頭太健,跟這樣的一個人作對是很難的事。
駱希真又問了很多胡绮的事,知道她今年可能是二十八歲左右,具有美國身份,五年前來到香港。
她的身材健美,面龐美麗,可是她卻厭惡男人,沒有男友,是個極端的同性戀者。
她的性征卻是男性化的。
她的空手道和跆拳道都很有造詣,全身的勁道很足,可以把兩三個大男人打得東倒西歪。
她有點暴力傾向,喜歡流血,不過她痛恨男人,保護女性,也愛惜女性。
駱希真的收獲實在很多了。
但是駱希真最大的收獲卻是一個可以找到胡绮的電話和胡绮的照片和知道了胡绮這個名字以及一些背景。
當他把這些資料放在李志強和卓平的面前時,那兩個人驚奇地望着他,簡直難以相信。
李志強叫道:“阿真,你真不得了,看來我這個偵探社該由你來主持才對,資料是從那兒弄來的?”
“一個跟胡绮有關系的人,不過我已經答應她,不把她牽涉進來,所以我暫時不宣布她的姓名和一切,我可以保證,她跟餘金花的命案絕對沒關系。
”
“那麼除了這個電話外,沒有任何的線索可以幫助找到胡绮了!”
駱希真歎了口氣道:“這個電話也未必能找到胡绮,那個人一共打了四次電話,每次都沒有直接找到她,都是留下了話,然後胡绮自己找來了,這隻是一個連絡電話。
”
卓平道:“我來查一下吧,說不定從電話上可以找到一點線索,照号碼看,這似乎是離島的電話,不在香港或九龍的範圍内。
”
他動手撥了個電話出去,是找電話局的一位主官,卓大律師的面子不小,居然立刻就有了回音。
那的确是一個離島的電話,不過這個電話倒并不秘密,而是島上的一間“士多”而已。
這座島的一半是私人産業,由一位商業巨子的夫人所有,她在島上開設了一所美容健身院,專門為一些名流貴婦作減肥式美容整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