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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再想它的道理了,你就按這個誦好了,我所解說的道理隻是它的萬分之一,一萬分的道理我僅僅說出一點點。

    如果你去持,持就是行,有信、有行、發願,信、願、行一定要三個具足的。

    生極樂世界念阿彌陀佛要信、願、行,你學一切法都得要修信、願、行。

     但是我們不要把智慧當成聰明,這個叫世智辨聰,這個不是智慧。

    真正的智慧是能夠斷惑,不被煩惱所轉,不被外頭的境界所轉,有這種力量才叫做智慧,能認識一切諸法,達到諸法的空相。

    如果你想生極樂世界,你能達到空相,一定上等上生,證得無生法忍。

    一切諸法無生就是空相,要能證得這個空相,就證得無生法忍了,無生法忍的法是無法之法。

    所以一切法的本來自性是無生無滅的、不增不減的、不垢不淨的,這就是般若的真義,這“六不”是般若的真義。

    因為有這個了,能夠這樣認識了,一切的惑緣、煩惱,對你來說,都脫離了,都遠離了。

     但是現在沒辦法,當你一煩惱的時候,一進佛堂,在那兒沉沉靜靜的先坐一下,坐這麼三、五分鐘,使心境沉靜了,你就一句一句念,不要念快,用觀想的念,一句一句念:“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你就這麼想吧:“照見五蘊皆空”。

    這麼一句一句念啊,你那個煩惱、智慧,雖然不能像觀世音菩薩照啊,你一照它也就空了。

    念完了你想:“我這幹什麼、煩惱什麼?”你的照見就空了。

     文裡頭“遠離颠倒夢想”,凡是你煩惱的時候就是颠倒夢想。

    經常有恐怖感,還特别害病,害了病或知道自己的病不好治,就恐怖了,纏綿了。

    恐怖什麼呢?怕死。

    你看,沒死的時候,經常的想:“學佛的人求死啊,要了生脫死嘛!”真的要你死的時候,就不想死了,就是如此啊! 如果你要是有病痛的時候,你說:“這回可好了,我該走了,我可脫了這個枷鎖了。

    ”肉體就是枷鎖啊。

    你要是有這個心情,病沒有了,煩惱沒有了,不論生老病死都轉不動你。

    求不得是苦,如果你經常這樣,你還求什麼,你不會去求啦。

    “好!我正想還你債呢,你可找我來了,謝謝你啦,咱們今生了斷吧,我要走了到極樂世界去,不要你纏着我,讓我去不了。

    ”這樣子把那個冤家當成親人了,“你是來成全我的道業的!”他對你的怨恨起不來了。

    擡杠、鬥争得兩方面啊,一方面放下了,另方面他就沒對象了,沒對象了,他的煩惱也不會太厲害了。

     當你愛人貪愛的時候,你就想到五、六十歲了,你老了、樣子變了,就不貪愛了,知道不?人都是這樣子。

    感到你要死了,說也沒辦法把死人抓回來,“這是我所最愛的,你不能死啊!”不能死還是得死,死了之後,你把他的屍體擺一段時間,等他腐爛,你看,你還愛不愛嘛! 有些個小說道義很深,看小說能開悟啊,可是做小說的人他可沒這個境界,也就是他會做,但是還開悟不了。

    《紅樓夢》是很好的道書,賈寶玉是個石頭,林黛玉是個草,連木頭都不夠,木頭還堅固一點,是一棵草。

    一打開那個書,兩句話:“甄士隐、賈雨村。

    ”最初出場的就是甄士隐、賈雨村這兩個人,不知道大家看過想過沒有,我一看,知道這個書沒真的,真的事都隐了,假話都在這兒擺着呢。

    “賈雨”啊,“雨”是話啊,你别看是在下雨,他取那個音了。

    結果曹雪芹他明白沒有?寫《紅樓夢》裡頭的道話很多啊,他是在别的書上摘下來的,自己一點也沒開悟。

    最後就窩窩囊囊、一事無成的死了,一生不得志,就是寫他自己。

     所以不論學什麼法要會學,看見世間相要用般若智來觀、來照一下子,看這些人在幹什麼,忙得不得了。

    特别是在紐約早晨,六、七點鐘大家趕啊趕班車上班,到晚上又加班,現在都裁員了,一個人要做一個半人的工作,又不敢辭退,辭退就沒飯碗了,必須得幹,不知道忙什麼。

    你們說忙什麼?忙死就好了,忙死就是達到不死了。

    颠倒啊,他不知道在忙什麼啊,他要是知道了、有個目标,那還好呢,沒有啦,就這樣颠倒。

     我以前也是這樣子,如果煩惱了,到佛像前一坐,《地藏經》太長了,念個《金剛經》啊,或念個《彌陀經》,對着佛像念念什麼都化解了,什麼煩惱都沒有了。

    你就出來佛堂告個行,煩惱事早忘了,不是忘了,而是你智慧開了,你知道一切諸法都是假的。

     騙什麼呢?蓋蔽你這個真心,你就糊裡胡塗造業去吧。

    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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