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的一些問題當中的一個。
”
她急切地盯着我。
“你知道?”
我真希望我沒有打斷她,我點點頭。
“他的父母把他當成囚犯關在了一個地下室裡。
”
“什麼?”
“我差不多能弄明白,他們相信魔鬼在他身上,把撒旦趕出去的唯一辦法是把他的腦袋裡填滿聖經。
”
加納夫人看上去很驚駭。
“但他們為什麼不讓他學會讀和寫呢?”
“我仍在努力把這些情況聯系在一起。
可能他們認為讀和寫是魔鬼的工具。
那些錯誤的書會導緻錯誤的想法;另外,到處都會有罪孽,唯一安全的書是聖經,向萊斯特證明聖經是唯一的書的最好的方式是用口述的方式教給他。
”
加納夫人的眼神遊移着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她低下頭按摩着太陽穴。
“您還好吧?”我問道。
“人們總是對别人做些有影響的事。
”
“我告訴了您萊斯特對我的家庭所做的事了。
他對您做了什麼?”
幾秒鐘過去了。
漸漸地,她擡起頭看着我,眼睛裡的痛苦更深了。
“他是我遇見過的最有禮貌的男孩。
他總是要幫忙做家務。
同時,我從來沒見過那麼受傷的人。
有些下午,他在床上一躺就是好幾個小時,瞪着天花闆。
複活的上帝知道。
夜裡,除非把他的小房間的燈打開,要不他就睡不着。
他還經常從噩夢的尖叫聲中醒來。
這些似乎都與燒傷他的胳膊的火災有關。
我走進他的卧室,努力讓他平靜下來。
我坐下來,抱着他,用手輕撫他的頭,低聲告訴他,他是安全的,在這裡,沒有什麼能傷害到他,他不用擔心。
”
她停住了,又揉揉太陽穴。
“您肯定您還好嗎?”我問道。
“過去很長時間了。
為什麼回憶還是這樣讓我痛苦?”
“我不想攪擾您的安甯。
如果您需要休息一會兒。
我可以回去——”
“我從來沒對任何人說過這個。
或許我應該說說。
如果我試着解釋解釋,如果我對别人說說,它就不會一直折磨我了。
”
“您想對我解釋解釋嗎?”
她極其痛苦地看了我很久,尋找着我的眼睛。
“對一個陌生人說說。
對,讓一個我可能再也不會去面對的人來做判決吧。
”
“我不會判決,加納夫人。
我想要的就是找回我的妻子和兒子。
您知道什麼能夠幫助我的信息嗎?”
她在和她的想法作着鬥争。
“一天晚上,他吻了我的臉頰。
另一個晚上,他做噩夢的夜晚之一,我抱着他使他平靜下來之後,他又匆匆吻了我的臉頰,或者說試圖吻我的臉頰。
他在我的嘴唇上擦過去,似乎他的目标是臉頰而誤碰了嘴唇。
那個時刻真尴尬,我一把他安頓到床上就站起來了。
我覺得很不舒服,但我一直告訴自己是我想得太多,那個男孩沒别的意思。
”
“加納夫人,你不需要——”
“我必須解釋。
不論怎樣我必須把那個想法清除出去。
我非常想照顧那個男孩,我拒絕相信那些。
每一次親昵的行為似乎都是無辜的。
就像我教他讀和寫的時候一樣,那是我過去習慣了的:我在一個中學做教師。
“這件事發生在夏天快結束時,學校還沒有開學。
我有時間就教他。
我用聖經教,因為他已經知道了那裡的詞。
我們一起坐在廚房的桌子旁。
我們的椅子離得很近。
那沒什麼不正常。
我們隻是老師和學生坐在一張桌子旁解決學業上的問題。
然而,回想起來,我知道他坐的比需要的更近。
他幫我做飯時,我們的手會短暫的碰在一起。
我沒有多想什麼。
我從來沒有告訴别人的一個原因是我擔心那種行為似乎是我引起了某種——”她很難說出那個詞,“——愉悅……那是最遠離真相的說法。
我知道世界上有很多變态的人。
丹甯先生,我是個按時去教堂做禮拜的人,一個敬畏神的女人,我向你保證,一個被我當成兒子的少年觸摸我時,我沒有産生愉悅的能力。
”
一陣令人不舒服的沉默。
我努力使自己點點頭,鼓勵她繼續說下去。
“但是因為我極其渴望照顧他,事情發生了。
一天晚上,他做過噩夢之後,我抱着他,他擦過我的……”她難為情地向下看着腳前,“似乎是個意外,然而我終于承認,像那樣的意外的姿勢發生太多了。
我告訴他那些特别的觸摸是不合适的。
我告訴他我想使我們兩個很親近,但那是與此有别的親近。
他說他不明白我的意思,但如果我想讓他保持距離,他會的。
”
“第二天晚上……”她說不下去了,她的眼睛裡亮晶晶的,快要哭出來了。
“我能再看看你妻子和兒子的照片嗎?”
我迷惑地拿出我的錢包。
她比第一次看的時間更長。
“看上去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