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六章 第十四節

首頁
    ,有櫥櫃,一個洗滌槽,右邊是一個爐子,左邊有一個拱門和一個冰箱。

    中間是一張小圓桌。

     隻有一把椅子說明派蒂是自己在這裡生活。

     我現在開始擔心派蒂可能會養一隻狗,例如一隻好鬥的公狗。

    他把它訓練得直到有人闖進來再沖出來,那隻狗一下子就會把闖進來的人撕成兩半。

    這似乎能講得通。

    可我越想越懷疑他那麼做的可能性有多大。

    我觀察這個房子已經超過十二個小時了,派蒂沒有把狗放出來過。

    肯定沒有,派蒂也可能在我睡着的時候放出來的。

    那為什麼狗沒有聞到我的氣味而去咬我呢?還有,除非派蒂一絲不苟地在他的狗後面搞衛生,我怎麼沒在草坪上看到狗糞?另外,一隻鎖在房子裡的狗會限制派蒂離開家的時間。

     他可以給被關着的凱特和賈森留下吃的,但給一隻大狗留下在很長一段時間裡足夠吃的東西可不容易,而且還得忽略狗會把房間搞得亂七八糟的可能性。

     沒有,我漸漸确信派蒂沒養狗,但他養着狗的極小的可能性還是存在的,我準備射擊。

     我試着推推後門。

    一點兒也沒出乎我的意料——門鎖着。

    我将不得不打碎玻璃,把手伸進去,從裡面打開門鎖。

    我換了個位置,這樣我就能透過窗戶往下看到門鎖上面,看到鎖的控制鈕。

    我打碎玻璃之後,要做的就是伸進手去,旋轉鎖鈕,然後…… 可能隻有一個建築師和建築業的人才會關心這個。

    這把鎖是個死鈕,那種我曾經介紹過的型号。

    從外面進去的唯一的辦法就是用鑰匙,而在裡面,有兩種辦法打開門鎖,這就要看怎麼安的了。

    如果沒有能伸進去手的窗戶,這把鎖就是既安全又方便的了。

    但是如果有窗戶,安鎖的保險的方法則是設定僅能用鑰匙開而不是用鎖鈕開。

    那樣,即使打碎窗戶,伸進手去,沒有鑰匙也打不開門。

     所以,派蒂用着一把超級的鎖頭卻用了低級的安裝方法,這能講得通嗎?假使鎖是沃倫夫人安的,那派蒂呢,加着一百倍的小心的人,會不在意這個失誤嗎?對這一點,我表示懷疑。

     我正想着這個問題,又有一個情況讓我琢磨不透了。

    門是朝着右邊的櫥櫃開而不是左邊的一塊寬敞地方,這樣門就沒法全打開,如果要把門用力全打開,就得碰壞櫥櫃。

     我很緊張地用槍柄打碎玻璃,小心翼翼地用槍管把窗簾拉過來,使勁把它拉松,就能清楚地看清裡面,至少我能看到的那部分可以看清楚了。

     我走下台階,風吹着我,我在一堆灌木叢裡找到一根幹樹枝,折斷,拽下來。

    我需要的是硬的,不容易彎的樹枝,所以我甯願要幹的而不要新鮮的。

    我又爬上台階,從窗戶往裡看,小心地别把手或頭露出去。

    我把幹樹枝從打碎的窗戶伸進去,向鎖的控制鈕的一側壓下去,保持着水平,這樣用一根棍就能操作。

    使勁,鎖發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

    我轉動門鈕,準備好槍,站在原地,把門往裡推開。

     一聲爆炸使我往後退了一下,開着的門上出現了一個十英寸的洞。

    我的耳朵嗡嗡的,好像被打了一巴掌,火藥味充滿了我的鼻孔。

     我深呼吸一下,使自己鎮定下來,一點一點地伸出頭,謹慎地往門道裡看去。

    左邊是一個儲藏室,門框上的折葉顯示出有一扇門被摘下去了。

     在儲藏室裡,一把獵槍被安在一張工作台上。

    一根粗壯的繩子系在扳機上,繩子繞過槍後面的一個滑輪,然後又繞到另一個滑輪上,最後連在門裡側頂端的一個金屬鈎子上。

    門開到一定位置時調節過的繩子就會拉緊,扣動槍的扳機。

    槍響前,入侵者正好剛剛把自己暴露出來。

     門上的大洞正好在我的上腹部的位置。

    我心煩意亂,警告自己不要分心,我還不能确定派蒂有沒有養狗。

     我緊張地瞄準了廚房唯一的入口,左邊的拱門。

    耳朵裡的嗡嗡聲使我什麼都聽不到。

    我也沒看到有什麼東西在移動。

     我走進了屋子裡。

    
上一頁 章節目錄 下一章
推薦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