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激發藝術靈感嗎?”貝拉薩爾問道,“不知是藝術家在激發模特的靈感還是模特在激發藝術家的靈感?”
“不是你想像的那樣。”西恩納連忙解釋道。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呢?不過你脫掉衣服赤身裸體倒确是我想像之中的事。如果你害怕我會以為你對我不忠的話那就多慮了。我從未懷疑過你對我的忠貞,借你個膽子你也不敢。”
西恩納畏怯地低着頭站在那裡不敢出聲。
“我還從未聽說過在哪個約會中一個女人用以淚洗面的性感方式去勾引一個男人。”貝拉薩爾邊說邊走到西恩納跟前,伸手抹掉她臉上挂着的淚水,“瞧,臉都哭花了,你現在的樣子就像我第一次在米蘭見到你時的樣子一樣,那時你邋遢得無法上鏡頭,現在也不像我要馬隆畫的女人。”
西恩納哭得更厲害了。
“瞧你鼻涕一把淚一把的,還怎麼叫這個家夥給你畫肖像?”
馬隆在一旁注意到貝拉薩爾一直都沒往他這邊看一眼。
“去,回你房間好好收拾一下自己,”貝拉薩爾說,“午飯後我希望你能恢複原貌去做馬隆的模特。”
西恩納嘴唇顫抖着。
“見鬼!還站在這兒幹什麼?快去。你就做一次好事吧。”
西恩納眼含着淚水看看貝拉薩爾,又委屈地看看馬隆,然後猛地一扭身跑了出去。
貝拉薩爾侮辱西恩納時,馬隆強忍住沖動沒過去制止他。有兩次他都差點失去理智去教訓那個混蛋,但是想
西思納的身影在日光浴室玻璃牆外消失,屋裡一片沉靜,沒有一絲生氣。
“我想請教你一個專業問題。”貝拉薩爾對馬隆說。
“隻要是和美術有關的我都會盡力而為。”
“不,跟美術毫無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