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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七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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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滿意,但是埃利奧特知道他這個狀況不會維持多久,“我們在談藥的事,埃利奧特先生,”他繼續說道,“目标是最大範圍地造福于民衆。

    ” “難道在你們的商業利益與你們的病人之間就沒有什麼沖突嗎?” “當然是有的。

    ”羅斯身子後仰,舒服地靠在椅背上,跷着二郎腿,“但是我們盡量減小這種沖突。

    它隻是個程度問題。

    公司自身需要維持下去以便繼續發揮作用。

    ” “同時也要獲取利潤,我們不要忘了這一點。

    你得赢利,對不對?去取悅你們的投資者?” 羅斯笑了起來,攤開手掌對此表示出歉意。

    “是的,在這方面我們做得不是太好。

    ” “跟我聽到的一樣。

    ”埃利奧特将輪椅向前移了移,口氣友善地說,“你們的投資者有沒有對你們的行政官員和部門負責人的薪水表示過不滿?” 羅斯眨巴了好幾回眼睛,但如果他覺得問題煩人的話,會迅速把它遮掩過去。

    “不常有。

    我們董事會的成員都是老練的生意人。

    如果報酬沒有吸引力的話,他們就會到别處去另謀高就。

    好幫手不易找得到,當你找到時就得為它付出大價錢。

    ” “就這個好幫手,它做些什麼呢?經營公司嗎?” “正是。

    ” “但你們都快要破産了。

    ”這不是一個問題,但埃利奧特此時把這事提出來隻是想敲擊一下羅斯,“要是薪水拿得不夠,幫手們做得怎麼差都可以,這就讓人覺得納悶了。

    是不是?” 菲斯克和布拉科作為一對很相配的組合或許已經得到了其他兇案調查員的認同,但作為人本身來講,他們相互之間也确實不可能有太大的區别。

    這樣說的意思是他們也是警察,隻不過類别不同。

     到了五點鐘,哈倫·菲斯克問他的搭檔能否把他放到城裡曆史最悠久的飯店達第奇。

    盡管此時他的孩子和有孕在身的妻子正在家等候他的歸來,但他要去見他的卡西姨媽和她的一些追随者,然後和她們共進晚餐聊天,一直要到半夜才結束。

    他沒有邀請布拉科加入他們的活動,這樣做也并不是故意要跟布拉科過不去或讓他感到難堪。

    事實是,菲斯克是個政治動物,他的眼睛總是盯着長遠的政治回報。

     相比之下,布拉科是一名警察的兒子,甚至在獲得提升進了兇案組之後,他都沒搞清楚究竟他父親與市長之間的關系對他的事業發展有多少影響,以及那些背景平平的普通人對他咬牙切齒到什麼程度。

    同時他也從未要求過什麼特殊待遇,即使那隻是權力範圍之内的小事。

    局裡一些善于鑽營的人以為善待布拉科就能讨得市長大人的歡心,自己也會萬事大吉,那他們可真是大錯特錯了。

     當菲斯克告訴布拉科他考慮打算向他的姨媽,也就是市政督監,抱怨他們在警察局大樓第四層裡所遭受的不合理待遇時,他就勸說過菲斯克不要那樣做。

    有一件事是他從他父親那兒學到的,那就是警察不是向别人哭嚷叫屈的人。

    永遠都是這樣。

    他告訴菲斯克,這事應該跟格裡斯基談,直截了當地詢問并讨論他所給出的答案:那樁車輛肇事逃逸案或許沒有故意殺人的因素,所以也沒有什麼可調查的了。

     布拉科相信這就是事實,但另外一件事是,他該如何消磨接下來的時間呢? 因此,他把哈倫放到市中心後,花了好幾個鐘頭去清查他們在這段辦案時間内收集到的關于肇事車輛的線索。

    他并不奢望會有什麼結果,但不做就永遠不知道結果。

    處理車輛肇事逃逸案的經驗已經讓他懂得,大多數情況下那些肇事司機都會老老實實地待上一段時間,直到把車停在人們視線之外的地方,關閉車庫的門。

    一個月之後,他們會把車送到洗車行或汽車裝潢店進行清洗和修飾,那也就意味着事情結束了。

     但是或許這回事情會出現轉機,情況會有所不同。

    這段時間以來他們已經收到了十一個外巡警察打進來的線索電話。

    據巡警報告,這些符合肇事車輛特征的車子停在路邊或是城裡的出入車道上。

    菲斯克讨厭做這種排查工作,布拉科卻花了好幾個鐘頭仔細地檢查每一條線索。

    把馬卡姆撞飛的那種沖撞力就算是在一輛老式的厚鋼闆的美國車上也會留下碰撞的痕迹,并且借助行車道旁邊路燈的光線,司機知道是否需要将車倒回來重軋一次以确保萬無一失。

    但排查的結果是沒有一輛車具有相似的痕迹。

     他自己也不明白究竟是何原因,他在波托拉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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