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香的身體想要抓住菊治的那個部分。
“不行了,我忍不住了。
”
“我也一樣,給我。
”
二者在相互關照應下不斷求索,這種高昂的欲望從男女重疊在一起的身體動作就能看出。
“你看……”
“正在進來。
”
菊治仿佛要把積攢已久的思念一下子帶給對方,他深深地插了進去,冬香發出“啊”的一聲喊叫,接着喃喃自語:“我被貫穿了喽……”
菊治一下子沒能明白冬香的意思。
他聯想到“被貫穿了”這個詞時,才明白是“身體被穿透了”的意思。
“你身體被穿透了嗎?”菊治詢問,冬香閉着眼睛點點頭。
菊治的東西确實橫穿于冬香體内,而且全部被緊緊包容其中。
他滿足在這種充實感中邊享受邊動作,冬香也随之搖動纖腰,兩人之間沒有任何縫隙。
已經不再需要語言。
他們在激烈燃燒的同時,互相傾訴的隻有“我愛死你了”一句。
雖然等得已經心焦氣躁,菊治還是不急于求成。
他極力壓抑自己,讓冬香獨自在歡愉的花園中遨遊,而且還嘗試了花樣繁多的體位,每次都讓冬香領略到各種各樣的快樂,讓她的身體越來越适應自己。
這既是一種愛的表現,也是一種愛的調教。
剛才冬香也從正面、側面,還有不久前剛剛嘗試的後體位經曆了愛的洗禮,每次她都會興奮地高呼:“讨厭……”
在冬香為自己以這種形式做愛感到難為情的同時,她的身體卻背叛了她,不斷向上沖擊,似乎弄得她目瞪口呆。
不過在菊治眼裡,冬香越是狂亂,越是顯得可愛。
“對不起。
”冬香的話剛出口。
“沒問題。
”菊治攔住了她。
沒有男人會讨厭女子興奮的喊叫。
女子叫床的聲音越是高揚,男人越是興奮,欲望之火愈烈。
“隻有我們兩個,所以放心大膽地讓自己快樂起來吧……”
是菊治的鼓舞減輕了冬香的心理負擔,還是她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壓抑自己,她的聲音變得更加甜美、嬌媚。
“好好,好極了……”
冬香終于能将自己身體深處沸騰出來的喜悅如實地說出口來。
“不行,哎,我已經不行了……”冬香的話宣布了她欲火中燒,正拼命向巅峰沖去。
“住手,請住手。
”
冬香胡亂地甩着頭發掙紮,菊治根本不會相信她心口不一的話語。
此時菊治倘若真按照冬香所說的停下動作,隻能招來她用鼻子“哼”的一聲表示不滿。
菊治無視冬香口中的哀求,繼續進行攻擊。
“冬香,冬香……”每當菊治呼喚她的名字,冬香都乖乖地回應:“老公,老公……”
菊治喚了兩次,冬香就答了兩次。
她這種一絲不苟的态度,愈發招惹男人的憐愛,菊治攻擊進一步兇猛起來。
“哎,哎……”
眼下冬香隻能吐出簡短的詞語羅列在一起,不久,她仿佛到了忍耐的盡頭,“不行……”她隻留下一個詞,就登上快樂的雲端,向空中的遠方飄去。
做愛之後,冬香又恢複了往常的溫柔與祥和。
剛才瘋狂的激戰,轉化成令人難以置信的寂靜,不過她的身體好像還在貪戀性愛的餘韻。
男人姑且不談,高潮過後的女人好像可以多次反刍剛才的快樂。
菊治擁着還處在快樂中的冬香,從她的頸項到後背,不停地撫摸。
如果有前戲和後戲一說,那麼菊治現在進行的就是後戲,對貪戀做愛餘韻的女性來說,後戲是一種不可缺少的享受,進行完後戲,愛之歡宴才算結束。
“好不好?”菊治想起來似的問着。
“好。
”冬香答道。
一問一答雖說不言而喻,可以說菊治知道冬香肯定這麼回答,才故意問的。
“真厲害啊……”
“什麼?”
“你的聲音。
”
“不許說了……”
冬香搖頭制止,接着有些擔心地追問:“隔壁會不會聽見?”
“也許被人聽見了……”
在這座住戶很多的公寓,由于是大白天,說不定有人在偷聽。
“不要緊啦,因為牆壁很厚。
”
開始菊治是半開玩笑說的,看到冬香真的擔心起來,就趕快寬慰她。
這時冬香把臉伏在他的胸前,仿佛在說:“太棒了!”
兩個人就這樣開始打起盹來。
雖這樣說,但他們都知道時間不多,就是希望再躺一會兒。
不知道過了多久,菊治惦記起時間,往床旁邊的時鐘一看,已經十一點四十了。
“喂,時間不要緊嗎?”
為什麼自己要提醒對方?冬香正在靜靜地休息,就由她去好了,操心這種事說明自己還是個謹小慎微的人吧。
菊治一邊想着這些,一邊催她起來,冬香擡起臉來。
看着冬香的側臉,菊治問道:“今天不用再坐新幹線了。
”
望着微笑的冬香,菊治接着說:“因為一個小時就能回去了。
”
“是啊,就好像做夢一樣。
”
這種感覺冬香和菊治相同。
他們互相點着頭,結果最先下床的還是冬香。
菊治無可奈何地跟着她起了床。
當他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