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冬香柔順的性格使她獲益不淺,她的身體不要說走樣,相反卻更加富有魅力。
菊治在凝視冬香的時候,不知不覺地伸出右手愛撫,從臀部到背部,然後是頸項,再又沿着脊椎骨向下滑去。
冬香可能有點兒怕癢,刹那間,她扭了一下身子,卻沒有躲避愛撫的意思。
菊治喜歡略微顯長的背部。
這并不是說冬香上身很長,她看起來十分勻稱,四肢也不顯短。
這種不長不短的比例,反而使她平添了一份性感。
以前菊治和外國女子也曾有過交往,皮膚雖說很白卻相當粗糙,更要命的是四肢過長,菊治反而覺得令人十分掃興。
而且在做愛的時候,對方長長的手臂纏着菊治的脖子,使他無法集中精力。
由此比較,冬香從背到腰柔潤的曲線,使人舒服放心。
正是這種曲線體現了日本女子的妖豔和性感。
菊治的手穿過冬香的側腹繼續向前伸,她緩緩地轉過身來,向菊治依偎過去。
“讨厭……”冬香是否對菊治肆無忌憚的右手感到不快?話雖如此,她卻沒有對菊治的愛撫給予任何抵觸,看樣子她依舊沉浸在滿足的餘韻當中。
菊治看表的老毛病又犯了,剛好十點半。
從冬香一進門就開始親熱,所以時間過了還不到一個小時。
菊治有一種占了大便宜的感覺,冬香似乎也發現了這點,她沒有起來,從床上蹭到菊治身旁。
兩個人就這樣相擁着享受高潮過後的餘熱。
冬香問:“我是不是有點兒怪。
” “什麼怪?” “變得這樣興奮……” 菊治不由得笑起來。
他不覺得自己心愛的女人在性愛中狂亂的舉止有什麼可笑。
相反,他覺得在性愛上像她那麼敏感而快感無窮的女子,才會更加惹人珍愛,愈發撒不了手。
“那是你最出色的地方。
” 菊治覺得這句話還不夠,他又在冬香耳旁低語:“我最喜歡你了。
” “我也一樣。
”冬香一直把臉埋在菊治胸前,不一會兒,她擡起頭好像想起什麼似的:“現在隻有我一個人吧?” “什麼意思?” “你沒有其他喜歡的人吧?” 說實話,菊治現在既沒有其他喜歡的女性,也沒有交往的打算。
“好高興……”冬香一下子嘟囔出聲,然後她轉念又問:“那麼,有人離開你了吧?” “離開?” “你真喜歡我的話,和上一個人已經沒來往了吧?” “這樣的人從一開始就不存在。
” 菊治想起了去年冬天分手的由紀,應該說她是自己主動離開的。
“你一想起那個人,心裡是不是有些難受?” “你放心吧,我隻有你一個人,所以别再去想那種無聊的事。
” “因為我隻有你一個人。
” 冬香這麼明确地表達自己的感情十分少見,這也是兩個人之間關系進一步加深的證明。
冬香自從來到東京以後,心裡也有了新的決定吧。
房間裡即使窗簾緊閉,春天的和暖還是偷偷地溜進了房間。
菊治全身慵懶,從背到腰地愛撫着冬香。
如此光滑而柔軟的肌膚,雖沒有出汗,卻總有珠圓玉潤的手感,膚質十分細膩。
兩人就這樣擁作一處,在撫摸她那白皙肌膚的時候,菊治覺得仿佛是在觸摸北方雪國用了幾百年時間織成的絲綢一樣。
“你母親的皮膚也跟你一樣細膩嗎?” “是啊,是什麼樣的啊?” 從冬香不去否定的語氣來看,她母親的皮膚也相當白皙。
“真漂亮……” 男女之間經常用到“肌膚相親”這個詞,描寫的就是眼
就是這樣似有若無地摸着,菊治也感到心裡非常祥和,而且絕不會膩,兩個人的關系肯定十分融洽。
其中彼此愛慕、心靈上的溝通當然不可缺少。
但隻有相互愛慕,身體和諧,才能得到最好的滿足。
也正因為雙方有這樣的感情,肌膚之親才更加和諧。
無論怎樣,冬香皮膚的感覺實在太美了。
菊治忽然想要欣賞她的胸部,如絲似雪般的皮膚,他想大飽一下眼福。
他慢慢松開抱住冬香的手臂,用指尖輕觸她的豐胸,她稍微扭動了一下身子。
菊治不管不顧,把臉湊近她的乳頭一口親了下去。
“哎……”冬香叫道。
“怎麼了?”菊治問,冬香沒有回答,隻是因為菊治突如其來的撫弄使她有些不适應吧。
冬香默默無言地享受他的親吻,菊治有點兒惡作劇地說:“我在這兒留一個吻痕好不好?” “不,不行。
” 冬香越想逃避,菊治就越想堅持,兩個人輕微地扭鬥了一陣,冬香突然冒出一句:“不管怎麼着你都想留,是不是?” “……” 菊治不知如何作答是好,在冬香的追問下默不作聲。
冬香自語:“那好,你就留吧。
” 冬香不希望留下吻痕,菊治才想吻下去,一旦聽她說同意,反而失去了繼續下去的興緻。
菊治認為已婚女性怎麼也不會同意他人在自己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