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吻痕,冬香真能允許這種做法嗎?她真打算帶着其他男人的吻痕回家嗎?
正當菊治苦苦思索的時候,冬香呢喃:“我希望把你的痕迹全部留下來。
”
“痕迹?”
“分手之後等我一個人的時候,我可以慢慢地、一個一個地進行回憶。
那時你是那樣做的,接着又被你如何如何,我的身體把一切都記下來了……”
所謂“反刍”,說的不正是這樣的事嗎?
“在回憶的過程中,我的身體重新變熱,各種各樣的感覺都湧了出來……”
這就是說,冬香的私處也會由于愛的記憶蠢蠢欲動。
“原來如此。
”菊治心中恍然大悟。
男人不管怎麼激烈燃燒,無論産生多強的快感,那種感覺都不會久遠地留在體内。
“太棒了!”這話出口的時候,感覺已經消失,性愛之後,想要重新喚醒這種感覺難之又難。
由此看來,反刍的快樂是老天賜予女性身體的一種特權。
不管内容多麼精彩,刹那間噴薄而出的男人和把快樂儲存、封存在自己體内的女人,快感的深度可能完全不同。
菊治輕手輕腳地碰觸冬香的花蕊,剛才飛升的快樂也被全部儲藏進那裡去了嗎?
“那,裡面還熱吧?”
“嗯。
”冬香誠實地點點頭。
女人身體深處的奧秘真是深不可測。
菊治在這種不可思議的感覺中閉上了雙眼,冬香的手碰到了他的股間。
冬香以前也愛撫過那個地方,但都是在菊治的要求下,她自己主動伸過手來還是第一次。
冬香的手剛才是偶然碰到了那裡嗎?不管契機是什麼,她就那樣一直輕輕地握了下去。
此時的感觸難道也會确确實實地殘留在她的掌中?
菊治就這樣由着冬香随意撫弄他的局部,他的那個東西出現了擡頭的征兆。
大概對那個東西充滿了好奇心,冬香的手指不斷加大力量。
“真可愛……”
冬香指的是菊治那個物件本身,還是指高潮過後東西變小的狀态?
菊治也來了興趣,試着問了一句:“有意思嗎?”
“對不起。
”
“男人真不可思議啊。
”冬香道歉後接着說。
這話是什麼意思呢?菊治等着她的說明。
“因為那個地方的大小會變……”
冬香覺得好玩的話,繼續擺弄下去也無所謂。
“那個地方高興起來了。
”
菊治替自己的東西發言說,冬香的手指開始上下動了起來。
看樣子冬香被這個不可思議的玩具吸引了,好像在玩遊戲。
看着冬香半是認真的表情,菊治突然問:“這種事情你做過沒有?”
突然聽到菊治的問話,冬香似乎吓了一跳,她停下手上的動作小聲回答:“沒……”
菊治覺得冬香怪怪的樣子有些可笑,又繼續追問:“他的呢……”
冬香和丈夫之間沒做過這種事嗎?菊治等了一會兒,“沒有……”冬香答道。
若是這樣,冬香和丈夫之間隻是性交而已。
菊治沉思的時候,冬香低語:“他要求過我……”
冬香聽到這種命令,怎麼做的?
“就像這樣……”
“有各種各樣的……但是,我做不了……”
冬香好像正被責罵一樣,垂下了眼睑。
菊治的右手溫柔地放在了冬香握住自己物件的手指之上。
冬香說第一次這樣做,應該是實話吧。
在性生活上如此被動的女人,主動去握男人那個地方,不是那麼容易做到的。
這樣一個冬香,極其自然地握住了自己的那個地方。
雖說契機是手指偶然碰到,可她卻沒有躲開,這讓菊治非常高興。
而且擺弄起來戰戰兢兢的動作,把她的溫柔和好奇心表現得一覽無餘。
但是,剛才冬香提過她丈夫也曾如此要求過她。
丈夫這麼要求妻子也許理所當然。
說得誇張一些,可以說這是丈夫的權利或妻子的義務。
豈止如此,換一種思維方式,這也應該是妻子的享受和丈夫的快樂。
但是,冬香卻說自己做不了。
雖然不知道丈夫是怎麼強迫要求的,總之,冬香好像拒絕了他的要求。
“然後呢……”菊治覺得自己仿佛變成了一個窺視他人閨房隐私的卑劣男子,又問道:“那,不要緊吧?”
“反正……”冬香的脖子微微向旁邊擺了一下,回答道:“被罵了一頓。
”
菊治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丈夫要求冬香愛撫他的局部,她沒有照做,于是就被責罵了一頓。
僅僅隻是想象,已經叫菊治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心酸和痛苦。
丈夫提出讓妻子愛撫自己的局部,得不到愛撫的丈夫确實也很可憐。
“為什麼不去愛撫?”丈夫發火也情有可原。
愛與性的事情,隻能是當事者之間的問題,他人是難以窺探了解的。
“接下去呢?”菊治繼續追問。
冬香反問道:“我告訴您這種事情,您不覺得反感嗎?”
“我怎麼會呢?”
菊治耐心等待,冬香開口說道:“那個人有點兒變态。
”
冬香口中的“那個人”指的當然是她丈夫了。
“變态?”
說這些事可能令冬香很難張口,她将臉避開了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