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陪你同去。
”
“我不要他護送。
”黎莎說,“我會雇用信使。
”
“他一整個早上都在收拾行李。
”吉賽兒說。
“他的傷還沒完全康複。
”黎莎說。
“哈!”吉賽兒說,“已經快三個月了。
今天早上我看他根本沒用拐杖,我認為他留在這裡隻是為了找理由接近你。
”
黎莎瞪大雙眼。
“你認為羅傑……?”
吉賽兒聳肩。
“我隻是說說而已,不是每個男人都會願意為你出城面對地心魔物。
”
“吉賽兒,我的年紀可以當他媽!”黎莎說。
“哈!”吉賽兒嘲弄道,“你才二十七歲,羅傑說他二十了。
”
“羅傑的話有很多都不靠譜。
”黎莎說。
吉賽兒再度聳肩。
“你說你和我媽不同。
”黎莎說,“但你們都有本事将生活中的每場悲劇與我的愛情生活扯上關系。
”
吉賽兒開口欲言,但黎莎伸手打斷她。
“如果你不介意,”她說,“我還要去雇用信使。
”她勿勿地離開廚房,而羅傑躲在門口偷聽,差點沒能及時溜到一旁躲藏。
憑着她父親給的錢加上吉賽兒這邊的酬勞,黎莎自公爵銀行裡提出一張一百五十密爾恩金陽币的票券。
對一般安吉爾斯居民而言,這是做夢都不敢想象的财富,但信使并不會為錢犯險。
她希望這些錢就夠了,但羅傑的話就像預言,甚至可說是詛咒。
春天是貿易繁忙的時期,就連最不可靠的信使都有人雇用。
史考特已經出城了,信使公會的助理直接拒絕她的要求。
他們最多隻能為她安排下周例行南下的信使,而那還要再等六天。
“那樣的話,我自己走去就好了!”她對公會秘書大叫。
“那我建議你現在就出發。
”對方冷冷回道。
黎莎壓抑怒火,氣沖沖地離開。
如果要再等一個星期才能出發,她認為自己一定會瘋掉。
如果她父親在這個星期去世……
“黎莎?”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她倏然止步,緩緩轉身。
“真的是你!”馬力克叫道,舉起雙手大步迎來,“我不知道你還在城裡!”黎莎在震驚中任由他擁抱自己。
“你來公會會館做什麼?”馬力克問,後退一步,以欣賞的目光打量她。
他依然英俊而目光如狼。
“我需要有人護送我回伐木窪地。
”她說,“鎮上流行傳染病,他們需要我的幫助。
”
“我想我可以帶你去。
”馬力克說,“我找人代我接下明天前往河橋鎮的差使,應該不是問題。
”
“我有錢。
”黎莎說。
“你知道我當護花使者是不收錢的。
”馬力克說着湊上前去,色眯眯地盯着她,“我隻對一種付賬方式感興趣。
”他雙手繞到她的身後,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黎莎壓抑住推開他的沖動。
她想到需要自己的那些人,還有吉賽兒所說關于美麗的花朵無人得見的言語。
或許今天與馬力克重逢就是造物主的安排。
她用力咽下口水,對他點了點頭。
馬力克将黎莎推到走廊旁的陰暗壁龛,把她壓在一座木頭雕像後方的牆上深深地吻她。
片刻後,她開始回應他的吻,雙手環抱他的肩,他的舌在她嘴中帶來一陣暖意。
“我這次不會再有之前那種問題。
”馬力克保證道,拉她的手放上自己堅挺的下體。
黎莎羞怯地微笑。
“我傍晚去你的旅社找你。
”她說,“我們可以……一起過夜,天亮後出發。
”
馬力克左顧右盼,接着搖了搖頭。
他再度将她壓向牆壁,一手向下解開她的皮帶。
“我已經等太久了。
”他喃喃說道,“我現在準備好了,絕不會錯過這次機會!”
“我不要在走廊上做!”黎莎低聲說道,将他推開,“會被人看見。
”
“不會有人看到。
”馬力克說,再度湊上去親她。
他拉出堅硬的家夥,開始撩起她的裙擺。
“你的出現仿佛夢境,”他說,“而這次我也在夢裡。
你還需要什麼?”
“隐私。
”黎莎問,“一張床,一對蠟燭,随便什麼都可以!”
“要不要吟遊詩人在外面唱歌?”馬力克調侃道,手指在她雙腿間探索入口,“你聽起來像個處女。
”
“本來就是!”黎莎低聲叫道。
馬力克将她推開,家夥依然握在手中,輕蔑地看着她。
“所有伐木窪地的人都知道你和那隻猩猩加爾德搞過至少十幾次,”他說,“都這麼久了你還要說謊?”
黎莎臉色一沉,膝蓋對準他的下體狠狠頂了上去,趁馬力克還在地上呻吟時沖出了公會會館。
“沒人願意護送你?”當晚羅傑問道。
“除了必須用我的身體去換的人。
”黎莎咕哝一聲,沒提起自己真的打算這麼做。
即使到了現在,她還在擔心自己是不是犯了大錯。
她心中有點希望讓馬力克得逞,但就算吉賽兒說得沒錯,就算她的第一次不是世上最珍貴的東西,至少也不該在走廊上失去。
她太晚閉上雙眼,擠出了本來不希望落下的淚水。
羅傑伸手觸摸她的臉頰,她看着他。
他微微一笑,伸手向前,動作像是從她耳朵後方取出亮眼的手帕。
她忍不住笑出聲來,接過手帕擦眼淚。
“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