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聊天的口吻,問他高中畢業都幹了些什麼,什麼時候學的開車,怎麼到盛達公司當保衛部部長的。劉海濤當然意識到了警方審問這些的目的,就是因為不相信他們的供詞,企圖在他身上尋找新的突破口。然而他不可能把自己高中畢業以後這十幾年編成一部清清白白的個人傳記,無論他怎麼虛構他的人生經曆,都不可能不留下真實的蛛絲馬迹。因此,他隻籠統地回答一些現在根本無法考證的問題。 “你知道你的罪會判什麼刑嗎?” “不知道,聽天由命吧。但我沒有殺人,就能活着出去。” “如果坐一輩子牢呢?” “我相信法律,那個出租車司機的死,不能讓我承擔全部責任。而且隻要我表現好,就能減刑。” 陸海洋已經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問話有誘供之嫌。他隻好換一個話題:“好吧,我們聊點别的――高中畢業以後,你做什麼呢?” “高中畢業後,在社會上瞎混。” “怎麼混的?都幹了些什麼?” “和朋友做點小生意,給公司當馬仔。” “都和誰做過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