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哪裡人?怎麼就來一次,後來就不見啦?如果有機會的話,請你讓她再來一次,我想再讓她為我‘服務’一次……”
胡小凡聽後,頻頻點頭稱“是”。
雖然如此,但後來,胡小凡卻一直未敢再讓那個叫李麗蘭的豔妓來省城供趙義同淫樂。
為什麼呢?這是因為胡小凡打聽到那個豔妓後來得了一種叫不上名來的性病,他怕萬一這種病傳染給趙義同,那他胡小凡豈能吃罪得起?到那時,他丢了烏紗帽不說,弄不好極有可能要锒铛入獄。
因為他明白,趙義同整人是個心黑手狠的家夥,整死他這麼一個像毛毛蟲似的小官兒,豈不是跟碾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不過,這個事,趙義同可一直被蒙在鼓裡,他根本就不知道。
事隔很久,當趙義同再次向胡小凡打聽李麗蘭的下落時,他隻好編造謊言說,有一天,她在廣州中山大街上購物時,不幸出了車禍,被撞死了……雖然如此,趙義同仍然把那個酷似仙女的豔技記挂于懷,久久未能忘記。
因為她對他刺激太深了……
還有一件事,趙義同也一直未弄明白,就是那天夜裡豔妓李麗蘭的身上為什麼能散發出一種使人迷醉的奇香呢?而這種香味在這以前和以後他從未嗅到過,他想徹底弄清她身上到底塗了些什麼特殊香料?
每當趙義同提起這事時,胡小凡總是吱吱唔唔地回答:“那可能是一種從法國進口的香料吧,如果您喜歡的話,有機會我給您弄點來,那還不好說……”
其實,胡小凡非常清楚,李麗蘭上次到流澤度假村與趙義同尋歡苟合時身上散發的異味之香是從泰國弄來的,而那種香料隻有高級妓女才噴得起,那是由麝香、紫丁香、玫瑰花精油和海洛因混合制成的一種高分子化合物,不用時裝在一個似耳環形的合金鋼殼裡,平時或當飾物戴在耳朵上或裝在衣兜裡,用時,隻要輕輕按一下那耳環形鋼殼下端的一個小按鈕,那殼就會立即打開,幾分鐘、甚至幾秒鐘就會有一種高濃度的氣體從裡邊釋放出來,刹那間充滿了異香。
因為這種高分子化合物含有海洛因等毒素,人們嗅到後立即在腦海中産生一種五彩缤紛的幻覺。
如果在性刺激尚未達到高xdx潮時使用,便會在刹那間産生奇異的效果。
通俗地說,這是一種氣體毒品,它早就被國際禁毒組織列為毒品禁止生産、銷售。
所以;這種香料隻在泰國、馬來西亞、新加坡和日本等地有少量生産,就是在那些國家一旦被查出來,違者也要被判10年以上監禁和處以上百萬美元的罰款!因此,胡小凡哪敢将實情告訴趙義同呢?
車外的細雨仍然下着,雨絲越來越粗、越來越密。
車前擋風玻璃上縱橫交錯的圖案也在迅速地變化着。
趙義同在惆怅中,隻見玻璃上那翩翩起舞的少女随着雨絲的變大而逐漸變形、消失……他長長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天不容人啊……”
就在這時,有一輛吉普車由北往南駛來,桔黃色的燈光将擋風玻璃上的圖案照得斑斑駁駁,随着燈光的照射,趙義同仿佛覺得那玻璃上消失的少女突然變成了一位身着高級毛料女裝、滿臉皺紋的老婦人,那位老婦人雖然體态龍鐘,但行動卻很敏捷;雖然言語有些遲緩,但卻蒼勁有力;雖然年過花甲,但穿着卻很入時、得體……她是誰?
“是誰?難道你連我都不認識啦?趙義同啊、趙義同,難道你真的要走?咱倆是患難多年的老戰友啊,怎麼你走了連個招呼都不打呀?昨天我還在市府大院打聽你來着,想不到在這深山荒嶺上遇到你……”
趙義同揉了揉眼,仔細一瞧,他認出來了:她就是馬英、馬大姐呀。
“大姐,你怎麼來啦?我趙義同準備上黃泉路沒有告訴任何人呀?難道你能掐會算?”
“咳,實話跟你說吧,這些日子我早就看出了你的心思:你開會時心不在焉,聽報告時,沒興趣。
有一次,我從你的辦公室前路過。
隻見你正抱着頭在苦思冥想,有時呆呆地坐在那裡幾個小時都不動。
咳,你那些事瞞得了别人,還能瞞得了我馬英。
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走那條路,那路是越走越黑呀,你就是走到了盡頭,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再說,你的問題到現在還沒有徹底暴露,就是暴露了,大不了蹲幾年大獄,出來後,你還不是南郡地區曆史上曾經顯赫一時的人物嗎?那些隻知道拼命幹活、掙死工資的人有誰能跟你比呀?咳,光說你了,我的問題也不少,如果政法機關查出來。
我不死,也得脫層皮!不過,我不像你似的那麼想不開,就是吃槍子兒,也不能自己喂自己呀……”
趙義同知道馬英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