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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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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被抓,晚不被抓,偏偏在他已經把毒品戒斷了以後被抓?偏偏在他跟我舉行婚禮的時候被抓?” 田鵬遠輕描淡寫道:“這我怎麼知道?世界上萬事萬物自有定數,也許這一次是他命中注定,在劫難逃呢?” 祁瑩心裡一急,口不擇言道:“你放屁!” 她再要強,畢竟是一弱女子,在田鵬遠的強權和淫威面前,感到孤獨無助,孤立無援,伴着此言一出,淚水就不由自主湧流了下來。

     田鵬遠見狀,禁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嘲弄道:“沒想到這麼嬌美動人的一個女孩子, 竟然也出口成髒,如果你要去參加環球小姐的選美,在日常的生活分上一定會為此失分的。

    瑩瑩,作為一個優秀的模特,你要任何時刻都要學會克制,學會容忍。

    你的個性太刁蠻任性了,這樣很不好。

    我問你,你此番前來到底是來求我,還是來罵我?” 祁瑩這一哭,猶似梨花帶雨,已攪得田鵬遠的心驿動不已。

     祁瑩讓田鵬遠這一問,頓時啞口無言,也暗悔剛才的蠻撞了。

     田鵬遠挨着祁瑩身邊坐下,祁瑩有所戒備地望了他一眼,拭了拭淚,卻沒有挪動位置。

     田鵬遠心裡笑了笑,又伸出手得寸進尺地搭住她的肩膀。

    見祁瑩身子一顫,顫過之後,并不躲閃避讓,更覺成竹在胸。

    他細聲軟語撫慰道:“若是别人這般罵我,我田鵬遠一定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不過話又說回來,就算是借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如此放肆。

    可是換了你就不同了,我也不知為什麼,我無論如何跟你生不起氣來,連你這般罵我我也感到如此受用,你說我沒臉也好,說我賤也好,我都不在乎,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愛你,我喪失理智、喪失原則地愛你。

    ” 祁瑩此時有求于人,不得不低聲下氣,以硬碰硬,不僅于事無補,也無異于以卵擊石。

    她悄悄收斂鋒芒,她哭得更加楚楚可憐,口氣也軟了下來,抽噎不已道:“那你難道為了一己之愛,就要棒打鴛鴦,去破壞人家的幸福嗎?” 田鵬遠佯作委屈道:“你還是在懷疑我,要我怎麼說你才能相信?盡管我不避諱我愛你,朝思暮想地想得到你,但是我田鵬遠就是再壞也壞不到那個份上。

    棒打鴛鴦,欺男霸女,你把我當舊社會的地主惡霸了。

    你要是再這樣想我,攻擊我的人身,那麼我無話可說,就此請你回去吧……” 說到這裡,田鵬遠把臉色一沉,站起身來做出送客的姿态。

     祁瑩知道田鵬遠這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她怔了一下,也随即起身道:“我把你當作惟一可以指望和幫助我的人,才會在遇到危難時來找你。

    我以為你身為一市之長,這點小事對你來講可謂是舉手之勞,不過是輕而易舉之事。

    再說你我之間畢竟曾經關系非比尋常。

    但是我再一次大錯特錯了,事實再一次證明了你的冷酷無情。

    既然你不肯出手相助,我也隻好自認命苦了。

    ” 說罷,用手背拭了拭淚,抽身欲走。

    她一邊向門外走去,一邊留意身後的動響。

    她知道田鵬遠決不會錯失良機,就這麼輕易放她走的。

     果然她剛扭着屁股走出了兩步,田鵬遠就按捺不住欲火,從身後一把将祁瑩抱得雙腳離地,将她整個身子抱了起來。

     田鵬遠将祁瑩放倒在床上,半個身子也随即壓了上去,激動得氣喘籲籲道:“瑩瑩,如果我想辦法放了汪洋,那你怎麼感謝我?” 祁瑩反問道:“你要我怎樣感謝你?” 田鵬遠激動得臉色通紅,直言不諱道:“我要你以身相報。

    ” 祁瑩來此之前,已經想到必會有此結局,可她為了救出汪洋,不管做出多大犧牲,不管付出多大代價,也心甘情願,在所不惜。

    何況,汪洋已經不愛她了,不願意和她結婚了,那她保留着這清白之軀還有何意義? 汪洋……汪洋……祁瑩内心呼喊着。

     祁瑩閉緊雙眸,大顆大顆的淚珠滴滴滾落下來。

     田鵬遠欲火中燒,他望着祁瑩嬌美迷人的臉蛋,幹咽下一口唾沫,慢慢把手伸向祁瑩的衣扣。

     正在這時,祁瑩蓦然聽到了浴室内有隐約的水聲。

     “浴室裡有人!”祁瑩說着,同時制止住了田鵬遠的進一步行動。

    她滿臉疑惑地轉頭望着田鵬遠。

     田鵬遠表情有些尴尬,卻不置可否。

     水聲嘩然,時大時小,時急時緩,更加響亮清晰地傳送了過來。

    這一下不打自招,浴室内必定有人在洗浴,而且必定是女人無疑。

     祁瑩馬上聯想到門上挂出的“請勿打擾”,心裡頓時明白了門牌的含意。

    她嘴上并不道破,反倒對那浴室内的女人暗生幾分感激。

     祁瑩趁機連忙翻身坐起,神色黯然道:“如果你救出汪洋,我不食言,我一定會……以身相報……婚禮上你也看到了,汪洋既然執意要離開我,不肯和我結婚,那我這個身子清白不清白也就無所謂了……你這裡有人,我先走一步了。

    ” 說罷,歎了一口氣,搖頭苦苦一笑,走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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