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跟别人的了。
“盤小琳冷冷地說。
梅初山忙說:“這更不可能,這點我絕對了解你,也絕對相信你。
”說着不管她是否高興,雙手将她摟緊了。
“已經超過20天了。
”盤小琳說,“我的時間從來都是準的,最多相差一到兩天。
”
梅初山說:“或者套子出問題也不奇怪。
沒事的,找間好點的醫院處理掉就行了,你怎麼不早說?”
盤小琳摟着梅初山說:“我怕。
”
梅初山一笑說:“怕什麼,女人誰沒有這種經曆。
”
盤小琳對梅初山撒嬌說:“要不就生下來算了。
”
梅初山一聽,忙說:“這怎麼可能?”
盤小琳說:“怎麼不可能?如果你擔心對你有什麼影響,那我們分手算了,我自己帶着孩子過。
”
梅初山身上的感覺早來了,他已經忍不住了,他說:“塞翁失馬安知非福。
今天可以解放思想開動機器,好好放縱一下了。
”他的意思是不必用套子了。
盤小琳以為梅初山沒反對她留孩子,不再說什麼就讓他把衣服脫光。
梅初山反複揉着她的雙乳,半晌說:“你說的我相信,這裡的感覺像是有點差别了,脹了點是不是?”
事情結束之後,盤小琳說:“我們的孩子将來要超過你,當專員省長。
”
梅初山堅決地說:“就是将來當總統也不行,聽話,抓緊時間解決掉。
”
盤小琳感到委屈極了,眼淚漱漱地從面頰流下來,梅初山用紙巾為她拭了拭說:“真是傻女,值得那麼傷心嗎?”說完站起來要走。
“你不是來嫖妓吧?”盤小琳在他身後說,“嫖妓也簽了單再走啊。
”
梅初山轉身看看她,一臉的不高興:“你今天是怎麼了?”
“孩子留着可以不可以?”盤小琳問。
梅初山說:“不可以,如果你不聽話以後就不要再見我。
”
盤小琳眼裡的淚水又如泉水般湧出來。
“不見就不見。
”她說。
“不見也不行。
”梅初山說,“不見也得先做掉。
”
“就是不做。
”盤小琳還在賭氣,“孩子在我肚子裡,要做你自己去做。
”
多少年沒有人敢用這種口氣對梅初山說過話了,就是他夫人曹捷也從來沒有這樣跟他說過話,現在一個乳臭未幹的丫頭也居然如此驕橫,他氣得滿臉通紅,頭也不回就走了。
盤小琳第一次領略到男人的鐵石心腸,她自己哭了一會,想想就理解了梅初山,男女間玩玩本來沒有什麼事,但懷孕了一連串的問題就接踵而來。
漢州就那麼一點地方,隻要她的肚子一旦讓人看到是懷了孩子,就滿城風雨了,如果真生下孩子,她跟梅初山的事不暴露出來才怪。
她想,過幾天就去檢查,能做人流就馬上做掉,女人就是這樣,跟男人上床的時候是享受,懷孕做人流生孩子就是那種享受的懲罰。
電話鈴響。
盤小琳望着電話沒有接的心清。
電話鈴繼續響。
盤小琳拿起電話卻不說話。
“小琳。
”那是梅初山的聲音,“聽話,盡快搞掂這個事。
”
盤小琳本來已經平靜下來,梅初山給她打電話,她又賭氣了:“你不是說不再見我了嗎?你還管我于什麼?”
“别要孩子脾氣了好不好?”梅初山說,“明天就去檢查,别拖,時間長了辛苦。
”
盤小琳說:“辛苦不辛苦是我的事,與你何于?”自己的這句話倒勾起女人的酸楚,她一氣之下就将話筒放下了。
她希望梅初山再給她打電話,最好是親自來安慰她,甚至低聲下氣求她,那時,她一定會用自己的身體雙倍地報答他,讓他享受女人最徹底最浪漫的風情。
可是,她想錯了,梅初山再也沒有給她打電話,别說親自來安慰她求她了。
這天晚上盤小琳沒有吃飯。
她一夜沒睡好。
她想過兩天就上醫院,等處理掉肚子裡的東西,如果梅初山還不給他打電話,她就給他打吧。
盡管他玩了她,但他也幫了她不少忙,還給了她不少錢,她也不虧什麼,無非給他玩玩,女人生來就該給男人玩,那是命。
第二天早上,盤小琳自己煮了碗雞蛋面條,吃過後就下樓要去醫院,剛走出宿舍院子時,一個陌生人将她攔住問她要去哪裡。
盤小琳反問:“你是誰?我要去哪裡你管得了嗎?”
陌生人說:“你不要管我是誰?我可以不讓你離開這裡。
”
盤小琳以為碰到無賴了,急忙轉身上了樓,并把房門嚴嚴實實關上。
此刻,她首先想到的是梅初山,不假思索就打通了他的電話。
她說:“我碰到了無賴。
”梅初山在那邊故作驚訝了一下,問:“在什麼地方碰到的?”
盤小琳說:“就在我們宿舍門口,我正要上醫院,剛下樓就碰上了。
”
梅初山在電話裡笑了:“你想通了?”
盤小琳說:“通了,女人就是這個命,沒有辦法不通。
”
梅初山說:“我相信你會想通的,隻是沒想到會那麼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