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回事嗎,何必那麼看重,我等你,就今天,過了今天,我會對你失望的。
我失望了對你也不會有什麼好處的。
何況這隻是你我之間的事,一件小小的私事而已……”
她又壓下了電話。
過一陣,電話又響起。
她猛地回轉身來,抓起桌上的電話:
“我馬上就來!”
“你早就該來了。
”
一個小時後,她出現在市工商局五樓。
她走到了标有局長辦公室的門前。
門開了,靳局長讓她進去,然後反鎖了門,一把抱住了她,一張噴着煙臭氣的大嘴在她的脖子上,嘴上瘋了似地狂吻。
過一陣,他喘着氣推開她,猥亵地盯着她說:“沒必要那麼讨厭我。
”
她看着他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我來了,你要幹什麼随你便。
”
他說:“我隻不過想重溫三年前的那段舊情。
”
“無恥!”
“在你我之間說這兩個字可能已不适合了。
”
“你為什麼一直盯着我不放?”
“我隻是重感情。
”
“我跟你永遠不存在感情。
”
“話别說那麼絕,當你大把大把地把錢揣進包裡的時候你能說沒有感情嗎?當你的肉體和我重疊在一起的時候,你真的點沒動過感情嗎?”她在微微顫抖。
他很笨拙但又是很熟練地抱住了她……他開始不顧她的反抗親吻她,吻她的嘴,吻她的臉,吻她高聳的……
她不愛他,她卻沒有能力對付面前發生的事情。
他對她說:“那天,是你讓你那漂亮的女秘書上這裡來的嗎?那真正是一個美人兒,可惜……”
她說:“可惜什麼,她不是你想像的那種女子,你别打她的主意。
”他淫邪地笑道:“如果她能代替你多美。
”
“你太不知羞恥了!”
“我老實告訴你,我真的喜歡上她了。
如果你能讓她順從我,我會重重地感謝你。
那女子簡直就是個尤物。
”
“你别做夢。
”
他彎腰将她抱起來,放到了寬大的辦公桌上,将她平攤在上面,俯下身來定定地望着她,說:“五年了,我想了你整整五年了,五年前那一次給我的感觸太深了。
她不再動,閉上了眼。
他掀開了她的裙子,撕下了她的内褲,他踩着皮椅壓在她身上笨拙地颠動……
她把頭扭到了一邊,躲過他哄臭的大嘴,她說:“請你快一點!”他豬一樣喘着粗氣,在她身上……
她耳邊的電話響了。
他一邊狠命地颠動一邊抓起電話,對着裡面說:“明天再說!”她覺得他肥胖的身體像山一樣壓在自己身上……
完事了。
她重新梳理了濃黑的披肩發。
他陰陰地笑着,又伸手托住她的下巴,拍拍她的臉,說:“你仍然是迷人的。
”他從剛才他們幹事的辦公桌抽屜裡取出蓋了章的營業執照,交給她,說:“你又多了一個賺錢的地方。
”
她接過手,很脆地甩了他一個耳光,打開門走了。
52
西原市的迎國慶準備工作紅紅火火地開展起來了。
橫幅大标語挂滿了大街小巷。
商店、餐廳、娛樂場所、機關單位都張燈結彩,燈飾璀燦。
穿過市區的雪清河上,東西兩岸橫牽了成千上萬的三角彩旗,在河風的吹拂下獵獵作響。
閑得無聊的人就在街上觀景,看那些橫幅标語。
“老兄,你看這幅:歡迎投資西原,你發财,我發展!”“新鮮,确實新鮮,怎麼叫你發财,我發展?你把錢都撈跑了,我用什麼來發展?搞不懂。
”
“搞不懂的事情還多,你沒看見報上披露,西部大開發,鼓動起熱情的似乎隻是官員、企業家、學者和各種媒體。
”
招商局副局長曾峰雲正在指揮手下挂橫标,聽見兩個過路客閑聊,轉頭看,是認識的。
那其中一個就和他打招呼:“老曾,又幾年沒見過你了,你這官是越當越大了。
”
曾峰雲笑道:“啥官?啄木官。
”
先前打招呼的就給另一個介紹:“這位就是我說的曾局長,以前年輕時候在我們河口鎮,那陣叫河口公社當過知識青年。
”
那人說:“幸會幸會,二天還打曾局長麻煩呢。
”
一個就說:“老曾,這是河口三隊的老史,史和民,你不要看他灰頭土腦的,能耐大呢。
”
史和民拉他衣袖,讓他不要再說,那人隻管說自己的:“老史在你們西城區松林住宅小區買了房子,三室一廳,寬得能在裡面打筋鬥。
”曾峰雲乜史和民一眼,說:“能在松林小區買房的人是有經濟實力的。
”史和民喏喏着說:“是大女子買的。
”
曾峰雲問:“叫什麼名字?”
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