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給她打來電話,于是這個夜晚她和秦夫在一起。
劉詩韻突然有了一絲倦意,自己周旋在兩個男人中間,真累。
孫略回頭看看富麗華那豪華的外立面。
一年前,秦夫和劉詩韻就是在這裡設下圈套,利用自己的癡情,把已經被抛棄的自己推向深淵。
那個時候,還自認為是白馬王子救公主,還為自己對愛情的獻身自豪不已,仇人卻因此活得更滋潤!
可悲而恥辱的獻身!
孫略開着車,渾身燥熱難當。
他把車停在一個飯店前,進去要了兩個菜,點了兩瓶冰鎮啤酒,想平息自己的情緒。
事過一年,仇恨依然這麼熾烈!
孫略一口氣灌下一瓶啤酒,啤酒和剛才喝的洋酒在肚裡融合出強勁的酒力,頭腦暈乎乎的,過去的一幕幕在腦海裡翻騰。
孫略控制不住自己,其實,他也沒有想去控制,壓抑在心中的仇恨、情怨一起都攪起來!他又想到霍子矜對自己的冷漠,郁悶難當,心裡隻有一個聲音:放縱,放縱,盡情地放縱!
孫略根本沒吃菜,隻管一瓶一瓶地灌啤酒,直喝得自己爛醉。
他搖搖晃晃走出飯店,歪歪斜斜地開着車回家。
好容易把車開到家,上了樓,掏出鑰匙卻開不開門。
折騰了半天,門自動開了,裡面是霍子矜吃驚的面容。
孫略舌頭僵硬地問:“霍,霍姐,你怎麼到我家了?”
霍子矜知道他去參加嘉譜地産的聯誼會,看他醉得連家門都不認識了,忙把他拽進屋,關上門。
霍子矜把孫略扶到沙發上,皺眉說:“怎麼醉成這樣?我給你弄點醒酒的東西。
”
孫略一把拉住霍子矜,語無倫次地說:“霍姐,我看見了劉詩韻了,她還是,還是那麼漂亮。
這個賤人,我是那麼愛她,她卻把我撕了,羞辱我,還把我的換姐給害死了。
她活得可滋潤了,簡直是個貴夫人。
還有秦夫,那個雜種,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他們……”
霍子矜看他醉得不成樣子,安慰說:“以後會的。
”站起身來,要去給孫略做醒酒物。
也許是想起了和劉詩韻跳舞,孫略又拽住她說:“别走,大姐,我要和你跳舞。
”
說着站起來,拉着霍子矜就在地上搖搖晃晃走起了“慢四”。
霍子矜想孫略苦苦壓抑的仇怨,今天是一起爆發了,隻好扶着孫略慢慢走着,試圖平息他的情緒。
霍子矜穿得很少,馨香溫潤的身體讓孫略緊靠在懷中,激起孫略陣陣愛欲,他在霍子矜耳邊喃喃說:“霍姐,你知不知道,這些天我多想你,我是多愛你。
在這個世界上,隻有你理解我,隻有在你身邊我才感到溫暖。
我愛你,我不能離開你,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
霍子矜面紅耳赤地說:“孫略,不許說這麼輕薄的話!”
“什麼輕薄話?這是我的真心話。
”孫略邊說邊不由自主地向霍子矜吻去。
霍子矜的心狂亂地跳起來,一下子推開他的臉,怒目說:“孫略,你怎麼可以這樣?我是你的大姐呀!”
已經失去理智的孫略被情欲左右,不能自己,一下子把霍子矜抱起來,嘴裡邊說:“大姐,為什麼我就不能愛,就不能愛你?今生我隻愛你一人,别拒絕我。
”說着就往卧室裡走。
霍子矜面容失色,在孫略懷裡奮力掙紮,但她哪是年輕健壯的孫略的對手?
孫略把霍子矜放在床上,說了聲:“霍姐,我愛你。
”就撲了上去。
……
孫略醒來,已是第二天上午九點多了,他揉揉眼,看到自己隻穿着貼身的衣服躺在霍子矜的床上,身上一個激靈,把剩下的醉意都吓走了。
他依稀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做的事,心揪在一起:自己侵犯了霍姐!
孫略的頭登時裂開了般疼痛:自己都幹了什麼?霍姐那麼高貴清雅的人,自己竟……
霍子矜走進卧室,眼圈紅腫地看着他。
孫略羞慚無措,慌忙從床上跳下來,跪在霍子矜面前,聲音顫抖:“大姐,我不是人,我冒犯了你,你懲罰我吧。
”
霍子冷冷地說:“孫略,你太讓我失望了!面對仇人,面對苦難,隻會酗酒,成了一個懦夫!你昨晚幹下的醜事,你說,怎麼辦?”
孫略惶恐地說:“大姐,我對你犯了罪,我,我要和你結婚,一輩子伺候你贖罪。
”
“你認為和我結婚,是對你一輩子的懲罰?和我結婚是一種痛苦?”
“不,不,我不配和大姐結婚,我不配……”孫略不知說什麼好。
霍子矜凜然地說:“孫略,現在從這個家出去!我再也不要見到你。
”
看着盛怒的霍子矜,孫略知道無可挽回,羞愧地穿好衣服,低頭走出這個曾給自己無限溫暖和慰藉的家。
外面的陽光格外刺眼,孫略給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