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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閣樓亂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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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的事,老雕有過多次成功脫逃的經驗,像這種躲藏避風的經曆對他來說,簡直就像貓鼠之間玩的遊戲。

    對他而言,飛檐走壁的玩意兒,真是小菜一碟,老雕自恃武藝高強,在很多情況下,往往不把普通公安人員放在眼裡,可是這回,他多少心裡還是有些忐忑。

     車夫傷勢不重,隻是摔斷小腿,龍飛辨認出來,那人就是時常停留在萬隆客棧附近候客拉活兒的車夫。

    他覺得車夫身份可疑,就通過組織關系為車夫安排單間病房,對他秘密審訊。

    開頭,車夫一口咬定自己隻是普通車夫,與攜帶黃金的乘客素不相識。

     龍飛心想,如此巨額的黃金,那個死者生前怎會貿然叫上一位陌生車夫為他服務,他那銳利的目光,緊逼着車夫的雙眼:“那麼,你是在哪裡拉上他的?” 車夫眼珠一轉,想了一下,随便說出一個地名。

     “你撒謊,那地方今天早上開始挖溝修路,車根本過不去。

    ” 車夫見謊言被識破,額頭上開始冒出汗珠。

     其實,龍飛也是瞎蒙,車夫所說的地方根本沒有修路,龍飛隻是憑着對車夫的眼睛所透露出的恐慌,斷定他在撒謊,車夫開始招架不住了,便開始支支吾吾,他越想自圓其說,其破綻就露得越大。

     “你還是坦白交代吧。

    ”龍飛繼續逼視着車夫,“你既然說了謊話,說明你想隐瞞真相,你要是不願意坦白交代,那隻有從嚴處理了。

    ”這話聽起來很嚴厲,讓車夫覺得句句都似迎面射來的子彈。

     車夫的心理防線開始崩潰,他伸出顫巍巍的手,向龍飛讨要一根香煙。

     龍飛心中一陣欣喜,心想這小子要開口交代了。

     正在這時,路明推門而進,他神色略顯緊張地附在龍飛耳邊說了幾句,龍飛馬上跟他出去。

     原來,停放在太平間的朱登富屍體,突然不翼而飛。

     落日時分,百無聊籁的老雕藏在閣樓後窗觀察後院。

     隔牆那邊的院子裡,突然出現一個人物。

     老雕一看,覺得那身影十分熟悉,他仔細再瞧,大吃一驚,那人竟是方才傳聞中聽說已經自殺身亡的啞巴。

    原來,朱登富衣領上藏有一種特殊藥品,吃下去會出現假死狀态。

     朱登富箭步閃入石翁生的房間,向他彙報事情原委。

     老雕琢磨片刻,借助薄暮暗色,從閣樓窗戶中溜下來悄然摸到石翁生的房間窗戶下偷聽動靜。

     室内,石翁生正在厲聲斥責朱登富:“你這是怎麼搞的嘛!你這是怎麼搞的嘛!”他急得在房間裡來回走動。

     一臉橫肉的朱登富像個乖巧的孩兒,低頭接受訓話。

     老雕從他們談話的内容中,猜出巨額經費是從此處出發的,他盤算了一下,又悄然潛回閣樓,繼續觀察後院動靜。

     老雕原想天黑下來的時候就離開閣樓,去和黃飛虎會面,意外出現的情況,讓老雕一時改變主意,他決定先把此處情況弄個明白再說,梅花黨上層人物沒有一個人知道那個金庫的詳址以及由誰司掌,老雕今日接應金庫密使的時候,就感覺到自己接近了這個秘密。

     本來,黃飛虎跟他有過交代,要他見機行事,想辦法了解來者的行蹤,試圖摸清金庫來曆,以便為日後留下線索,梅花黨高層人物個個早已對這個金庫垂涎三尺。

     黃飛虎與美國中央情報局關系頗深,眼下,大陸和蘇俄關系日趨緊張,美國佬越來越重視起黃飛虎來了。

    而黃飛虎也有了擺脫台灣控制的念頭,趁這次執行“光複之劍”計劃,若是順便查找到那個金庫,那他就可以說是如虎添翼了,有了那些黃金寶藏,他就有更豐厚的資本,到那時,他也就更不必将白敬齋放在眼中了。

     石翁生在通過電台詢問過台灣方面的意見之後,決定再次從地穴中取出一筆經費。

     老蔣雖然對此事很惱火,但隻是略微責備一番,并沒有深入再追究,因為此事純屬意外,再加上事到關鍵時刻,忌諱陣前損傷軍心。

     石翁生見到老蔣寬宥,心裡自然寬慰許多,他連忙通過秘密渠道通知黃飛虎明日另行接頭交接經費。

     黃飛虎一時見不到老雕,開始時十分擔憂,他通過打入我方的内線關系了解到,車夫受傷被擒,密使自殺身亡,而老雕卻下落不明——也不在共黨手中,了解情況之後,黃飛虎又暗自惱火,他想,這老雕到底會有什麼鬼名堂,這個時刻他最需要老雕在身邊。

     黃飛虎越等越着急,他暗中派出幾個親信,四處查找老雕的行蹤,黃飛虎最怕老雕落入公安手中,為了安全起見,黃飛虎又轉移了一處地方。

     長到這麼大,阿才難得看見媽媽生病不舒服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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