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奈今天好漂亮啊!”男同事色眯眯地看着她深V上衣裡若隐若現的乳溝說。
“哎呀!雪奈你換了最新款的LV包呢,要很多錢吧?我們這些普通人隻能有眼饞的份兒喽。
”女同事酸酸地說道。
雪奈臉上挂着标準的職業微笑,微微鞠躬,謙虛地說着;“哈依!請多關照!今天又是努力的一天。
” 可她心裡卻鄙夷着這些人:哼!一個普通職員還想打我的主意?哈!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樣子,根本沒有本錢得到名貴的東西啊! 也許是早晨的黑貓讓她心裡有些氣憤,也許是昨天晚上應召時過于激烈,當電梯到達公司那一層時,雪奈忽然覺得很疲憊,全身癢得厲害。
想到那隻黑貓,雪奈更是憤怒! 肯定是它把身上的跳蚤帶到了自己身上!如果死不了,下次見到時喂它毒藥罐頭好了。
公司沒來幾個人,雪奈習慣性地向一個辦公格子看去。
“清和君,早上好!”正在看文件的清和是她喜歡的類型,雖然清和已經結婚,但是她不介意和他發生免費的一夜情。
身體越來越癢,像是有許多小毛刺紮着皮膚。
雪奈有些後怕,難道昨天晚上那個老男人有傳染病? 清和擡起頭應了一聲,忽然像是見到了鬼,指着雪奈,嘴唇不停地哆嗦着,喉嚨裡發出“咿呀咿呀”的怪叫! “清和君,你怎麼了?”雪奈心想剛才貓血濺到腿上了,正準備低頭看。
陸續走進公司的同事,本來還有說有笑,卻突然尖叫起來! “尾巴……尾巴……” 尾巴?雪奈不知所措地站着,感覺屁股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動!她歪頭向後看去,三條長長的尾巴竟然從她的裙子裡伸了出來,來回擺動着。
就像是貓尾巴! 這是怎麼回事?雪奈徹底傻了,伸手想抓尾巴,卻發現自己的手變成了巨大的貓爪,白色的、毛茸茸的、帶着尖利的指甲,兀自蠕動着…… 雪白的腿上,也開始起了變化…… 刺癢感已經到了無法忍受的程度!大片的汗毛從皮膚裡用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鑽出生長着,很快就覆蓋了兩條曾經美麗筆直的雙腿。
腳漸漸縮小,骨骼和血管像是被煙頭燙了的螞蟥,縮成一團,變得滾圓,彎曲的趾甲從腳趾中探出。
“啊!我這是怎麼了!”身體可怕的變化讓雪奈尖叫着,可她耳朵裡聽見的卻是“喵喵”的聲音。
凄厲、恐懼、絕望! 就像剛才被她虐待的黑貓。
清和已經暈倒在地上。
在同事們的厲聲尖叫裡,她慌亂地在辦公室裡四處亂撞,身體從未像現在這麼輕盈靈巧,明明就要撞到牆,卻下意識地扭身躲了過去。
就像一隻貓! 直到她撞到玻璃前,看到了自己的模樣! 雪白的貓,穿着人的衣服,張着嘴“喵喵”嗥叫着,舌頭上的肉刺根根豎起! “嘭!”玻璃被撞碎,一道白色的身影從七樓飛了出去,在空中張牙舞爪地扭動着身體,重重落在了地上! 血肉,迸濺! 肢體,殘碎! 血泊裡,屍體已經看不清楚原本的模樣,碎骨碴子如同荊棘從全身刺出…… “喵!”在小女孩懷裡的黑貓掙紮着跳到地上,一瘸一拐地向遠處跑去,在馬路上留下一串串血迹。
“好奇怪呢?”小女孩歪着頭問同學,“你們聽到了嗎?那隻貓好像在不停地喊‘雪奈’。
” 同學們笑了:“稚子,不要亂說啦!貓怎麼會說人話呢。
倒是你,對貓有些太溺愛了呢。
家裡收留了那麼多流浪貓,身上天天都沾着貓毛。
” “讨厭,那不是貓毛!我汗毛長得快嘛!”
二
“月公公,你說這日本地方雖小,可是人海茫茫,到哪裡去找傑克?”我灌了口清酒,滿嘴的蒸餾水味兒,着實不好喝,“丫的催眠術那麼霸道,要是偷偷出境,或者貓個地方藏起來,那真是比大海撈針都難!” “你丫就不能消停會兒?”月餅不耐煩地合上書,“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有本事見到月野滔滔不絕口若懸河去!在我這裡撒什麼歡兒!” 我枕着胳膊躺在床上,飄窗附近小床上的陽光總是讓我感覺惬意舒适。
不過月餅說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