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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黑暗過後的死亡蠕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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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交待掉。

    我們剛走過去幾步,倒黴蛋又說了一個方才我并沒有發現的問題,那走廊裡的地面是石質的,并不是和“門廳”這裡一樣是沙質的。

    雖然我也覺得這件事挺怪異的,但也沒有太過在乎,畢竟此時我們正處于很安全的狀态,就連最初質疑這裡面怎麼好端端地變成沙地的歐陽,都沒對倒黴蛋的質疑表示出多高的熱情。

     人處于安全放松的狀态下,和處于危險緊張的狀态下,對待同一件事物的反應和做法往往都是大相徑庭的。

    如果我們仍然處于極度緊張的狀态,我們肯定會作一番分析,或者是作一番不知有無必要的檢查。

    但此時我們所有人的精神都松弛着,自然沒有人對這個問題多關注,哪怕一點兒,我們所有人都采取了無視的态度。

    也就是我們的無視,讓剛剛放松下來的我們,又一次陷入了死亡的旋渦。

     我們走出去十幾米後,忽然倒黴蛋緊張地說道:“别動,都别動。

    ”他的聲音并不大,甚至聽起來有點兒小,我們幾個都不知情況地停了下來。

    隻見倒黴蛋伸出手來朝着我們右前方十多米遠的沙地上指去:“那兒動了一下,就是方才。

    那下面好像有東西。

    ” 我往他指示的位置仔仔細細地瞧去,他所指的位置和它旁邊的所有地方都看不出什麼差别,隻是附近零零散散地擺着幾塊稍微大一點兒的碎石。

    我當即便斷定倒黴蛋可能是有點兒太過緊張了,還沒等我開口勸解他,包爺就已經不耐煩地說道:“一驚一乍的,哪兒有什麼東西。

    ”說着還不以為然地用腳在地上連跺了幾下:“别看是沙地,但這沙地這麼結實,怎麼可能藏下東西?”他跺腳的動作還沒停止,鄭綱就緊張而嚴肅地說道:“好像是動了,确實是動了一下。

    ”他用手指着那邊的一塊稍微大一點兒的碎石,“那塊東西方才挪了一下位置,動的範圍很小,地下好像有什麼東西拱了一下。

    ” 在這種情形下,倒黴蛋的話包爺可以不信,但鄭綱的話包爺一定要想一想。

    他停了腳下的活動,也随着我們所有人都朝着倒黴蛋和鄭綱所指的地方看過去,但他嘴裡還是用一股不可思議的語氣說道:“這麼結實的沙地,還是會動的活物,總不能是一條小蚯蚓吧?” 就在我幾乎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那塊碎石上的時候,那塊碎石竟忽然朝着我們“飛”了過來,我看得幾乎傻了眼,多虧倒黴蛋推了我一把才躲過直朝着我腦門兒“飛”來的碎石,那碎石摔在了身側的石壁上,“啪”的一聲碎掉。

     這時我們每個人都不能不相信,那碎石的下面竟然真的有活物存在,并且此時我們已經看到了那活物的一部分。

    本來我以為那已經露出地面的麥穗形狀的尖端就是這活物的腦袋,但我卻沒在那“麥穗腦袋”上面看見任何器官,雖然一看就知道是個大蚯蚓似的蠕蟲,但長得這麼大,總沒理由連個面部器官或者頭部器官都看不清,直到我看見它另半個身子的時候才知道,這其實是它的尾巴。

    把那碎石甩起來的活物,竟然長得跟牛腸子一樣醜陋,之前不斷拱動并且甩起那碎石的部分就是那“牛腸子”的尾端。

     之後伴随着沙礫的大片揚起,這個家夥的廬山真面目便展露在了我們面前。

     包爺驚詫地說了一句:“我的天,這麼大的蚯蚓!” 它身長有一米五左右,和包爺的胳膊粗細程度相差無幾,整體形象跟牛腸子極為類似,渾身上下都是暗紅的顔色,就好像是剛剛在肮髒的血水裡滾出來一樣。

    除了這污血一般的紅色之外,身上還毫無規則地長着一塊塊或大或小的極其難看的暗斑。

     它整體的樣子十分奇怪,頭部和尾部竟然長得都是麥穗形狀,頭部和尾部的區别就在于,在那麥穗腦袋上可以看見長得模模糊糊的眼睛、鼻孔和嘴巴,像是被誰給撕爛又勉強長回去的樣子。

     此時這難看得要死的家夥給我的感覺并不是害怕,而是厭惡。

    我估計他們幾個跟我的想法肯定一緻,自個兒長得本就不太美觀的巨人都有氣無力地說了句:“長得太醜了。

    ”其他幾人也都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恐懼,歐陽還打趣着說:“把這玩意兒抓回去,賣給動物園,這動物園觀光率肯定高。

    ”包爺還笑呵呵地打趣他說:“給你娶回去當媳婦,沒事帶上街溜達兒一圈,這回頭率肯定也低不了。

    ” 那長相醜陋而古怪的大蟲子方才打了那麼一個挺兒之後,就老老實實地趴在了沙地上,腦袋正沖着我們的方向。

     鄭綱催促着說道:“快走吧,都别看了,浪費時間。

    ”我們幾個擡腳往前繼續走去。

    但鄭綱這話顯然是輕視了這個醜陋的敵人。

    我們一步還沒正經邁出去,那醜蟲子就對我們發起了進攻。

    它那長相惡劣的嘴巴裡竟然噴了一道深綠色的液體出來,此時它距離我們有十幾米遠,那綠色液體竟然像從高壓水槍裡噴出來的一般,直接朝着紮堆的我們幾人身上蹿了過來,觸不及防的我們眼看着就要被那液體噴在身上。

    鄭綱忽然伸開胳膊把我們朝兩側推開,隻聽見鄭綱痛苦地喊叫了一嗓子,之後便看見他肩膀處的衣服上冒起了白煙,同時“刺啦”一聲,肉體被燒焦的聲音傳進耳郭。

     那蟲子并沒有就此消停下來,而是朝着走廊口的方向快速蠕動翻滾而去,還不斷地把那醜得要死的頭部扭向我們。

    它每扭動一下,我們幾個都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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