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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黑暗過後的死亡蠕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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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順着倒黴蛋的目光朝頭狼望去,頭狼正在朝着我們這邊看來。

    也朝頭狼看去的包爺焦急地說道:“它不會是發現我們真面目了吧?”巨人也比平時的語速快了些,說道:“應該還沒有,肯定是起了疑心,得加速了。

    ”又指着我手裡的短刀說道,“你再試試,還有沒有其他東西能試的?” 這話像是忽然提醒了我,我腦子裡過電影一般回憶起我們在“都市尋‘寶’”活動結束後,當晚在出租屋瓜分意外得來的寶貝時的情景。

    我再一次把背包打開,把當時被自恃功勞最大的老沈“霸占”的環玉刀佩、被老沈做主分給萍姐的鑲了顆藍色石頭的刀鞘以及分給順子的連環狀金屬刀挂拿出來并組裝好。

     這些東西都組裝上之後,我頓覺手裡的短刀重了很多。

    不僅僅是它們實際的重量,更像是這上面附着我本不太喜歡的老沈、看似潑辣實則熱心腸的萍姐、苦命而厚道的順子他們三人的靈魂。

     我手裡舉起已經組裝完好的短刀,快步走近那黑暗,擡起手來猛然刺去。

    這次刀前端剛剛接觸到那黑暗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和方才的不同,我似乎感受到了一股力量正吸着或者拉着我這把短刀向黑暗裡運動,整把刀很快就紮進了那黑暗之中。

    同時忽然一道白光從那短刀與黑暗的縫隙之間朝我眼睛裡射來,毫無準備的我有些不适應地向後退去,但緊握刀柄的手卻怎麼也拔不動那刀子,并且縱使我怎麼用力拔着也沒能讓短刀從刀鞘裡抽出來,整把刀已經形成了一個不可拆分的整體,那黑暗裡強大的力量讓我不得不脫了手。

     這麼一脫手,我失去了支持保持平衡的力量,我的身子慣性地向後面摔了去,被擁上來的歐陽和鄭綱給扶住。

    但即使方才我無法控制自己往後摔去的時候,我的目光也沒有離開那把紮在黑暗裡的短刀。

    我看見那短刀很快就被那黑暗吸了進去,幾乎就是在一瞬間,快得容不得你走神兒。

    随後那被短刀紮開的口子裡,白花花的光芒從中投射了出來,那白光并不是持續的,而是由暗變亮,再由亮變暗地不斷變化着的。

     那口子裡的白光不斷變粗變大,周遭的黑暗被那光芒快速吞噬着。

    這時我聽見那頭狼的嚎叫聲再一次響了起來,狼兵們應和的嚎叫聲也随之響了起來。

     随着那黑暗被這頻頻變換着的光芒漸漸取代,我們的視線也已經漸漸适應了裡面那亮度的變化,由外往内看去,除了石壁之外,我們還看見裡面的地面并不是石頭質地的,而是看上去就異常幹燥的布滿沙礫的荒漠。

     我們幾個試探着走了進去,包爺邊走邊提醒我們裡面可能會很幹燥,盡量閉着嘴巴少說話,減少身體水分的流失。

    我們臨時增加了巨人和倒黴蛋,他擔心我們的水會不夠用。

    接下來的事實證明,他的擔心完全沒有必要,但這并不能說明我們接下來會很安全,那片荒漠裡竟然隐藏着緻命的殺機。

     我們滿懷期待地走進了“上下皆通天”的山峰之内,進來之後并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隻是覺得腳下的感覺變了,比外面的石質地面要軟了些,但偶爾會踩到大一些的碎石,覺得腳心硌得慌。

     歐陽質疑道:“好端端的,裡面怎麼變成沙地了?”因為此時大家并沒有覺得裡面是沙地還是和外面一樣的石質地面,對我們有什麼特别的影響,歐陽的話并沒有得到任何人的回答,似乎歐陽自己也并沒有太在意這個。

    包括歐陽在内的所有人都在打量着這裡,在不斷明暗變化的光芒中可以觀察到,這裡的空間很大,由石壁圍出來的“直徑”有三四十米的一個不規則空間裡,這空間除了上方和之前那個山洞幾乎一樣的聳立入雲外,再除了我們剛剛進來的大石豁口,唯一不是封閉的地方就在我們徑直方向的正前方了,那個像是走廊口的地方正對着我們,大小形狀跟我們剛進來的石豁口基本一緻。

    把視線朝着正對面的那個走廊口直接望去,很容易就能發現兩個問題。

     其一,在這明暗交替的光線中,可以看見正對面那走廊口另一側是一條很長的“走廊”,因為這光線交錯更疊,從我們的位置根本無法判斷那走廊究竟有多長。

    這麼看來,我們所處的這個不規則的大空間倒像是普通人家住宅的一個“門廳”。

     其二,這不斷明暗交替的光線其實是從那“走廊”裡面照射過來的,因為這明暗交替的特殊情況,留意觀察的話,完全可以看出我們這邊和走廊深處的明暗情況并不是完全一樣。

    光線從走廊那端的未知地帶,通過冗長的走廊傳播到我們這邊,在這裡的傳播介質影響下,用肉眼就已經可以看出具有一定的時間差。

     鑒于目前的這些具體情形,我們接下來要做的,自然是徑直朝着那距離我們幾十米外的走廊口走去,之後我們通過那目前尚且不知究竟有多長的走廊,天臍一定就在那邊。

     我堅信通過這“門廳”,再通過那“走廊”後,即使我們在“正廳”裡沒有見到天臍,也一定會有足以讓我們驚訝掉下巴的奇觀等着我們。

     我們幾個邁開步子徑直朝着對面的“走廊口”走過去。

    雖然目前看來,在我們視線之内并沒有任何帶有危險性、有可能傷害到我們的東西或者景象出現,但我還是不敢太過放松。

    一路下來,我都記不清經曆過了多少次膽戰心驚,似乎随時都有可能把自個兒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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